钱臻坐在飞机上,坐着靠窗的位置看着飞机外的天空白云,旁边坐着的是施源。
她还是没有办法来抗拒施源的命令,她不知道如何摆脱掉这个男人。
如果有谁现在来问她爱着谁的话,她的回答一定是没有人,或者是爱自己。
时间和经历已经把她磨得没有了棱角,没有了脾气,没有了爱的能力。
施源在一旁双手插在胸前,看着前方。
陈臣汇办事什么的果然是很有效率,选的航班,位置都很让施源满意,如果说有什么让施源不满意的地方的话,那就是钱臻的情绪,和写在脸上的表情了。
从上了飞机一开始,钱臻就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施源不是什么主动去讨好谁的人,只是他看着钱臻在自己一旁是这个样子心里多少有点不高兴。
在他心里,她是他的新婚妻子,虽然没有举办婚礼,但是有一张结婚证就足够了。
对于施源来说,那张纸比任何人的祝福都来的管用。
钱臻看了半天天上的白云,再好看也看得腻了。索性戴上眼罩睡起觉来。
施源看着她,抿了抿嘴角,什么都没有开始看起手中的报纸来。
施源把手里的报纸一字不漏地每个版面都看完了,他把报纸放在了隔板上面,转头一看钱臻,她还在睡着,虽然遮住了眼睛,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她睡得好像很香的样子,让施源舍不得叫醒她。
施源站起身来去了厕所,在这个空档,钱臻醒了。
她摘下眼罩,揉了揉眼睛,窗户外面的云朵还是一样的好看,她往这边一转,却发现自己旁边的施源不见了。
还没来得及让她思考,施源就及时地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面。
“你醒了。”施源走过来和她说了一句就坐了下来。
钱臻把目光移走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你还可以继续睡,时间还多的很。”施源转过头来看着她,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一点新婚夫妻度蜜月的感觉。
“我们在那里呆多久,什么时候可以再回来。”等了这么久,钱臻终于说了几句还算有建设性的话语。
“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我们就会回来,不长不断。”
钱臻看着施源的侧脸,她得承认,施源长的确实很好看,他和孟浣溪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
孟浣溪属于阳光型的男孩子,他的笑容就可以给人带来温暖的感觉,而施源就像是一座冰山,钱臻在他的身边呆了还算长的一段时间,却还是无法彻底了解了他,只是断断续续地知道了施源的脾气。
“你真的打算要我一直当你老婆么,你就愿意娶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呆在你的身边么?”钱臻的手里捏着眼罩,拿捏好语气和施源说着。
“没有什么喜不喜欢,只有需不需要而已,你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所以我要你呆在我的身边,或许等着哪一天我烦了腻了,你就可以解脱了。”施源看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钱臻,让钱臻的心里直发毛。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你需要的?”
“你现在就想知道么,我可以示范给你看,只是现在在飞机上面,但只要你不介意,我到是没什么顾虑。”
钱臻从他说话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说着些什么,也知道他没有说着实话。
只是她自己想不通,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以迷住施源,她也相信,他只是贪图自己的*罢了。
他们之间纯属就是身体关系,施源把她当作泄欲工具。
钱臻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她知道在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施源永远会绕着圈圈绕着她。
她歪着头又睡着了,慢慢地她的头靠在了施源的肩膀上。
施源小心地低下头看着钱臻,她闭上的眼睛还是依然漂亮,长长的睫毛弯的特别好看。施源看着看着笑了起来,他动作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的头也向着他的头歪着。
他在自己笑的那一瞬间按下了手机的拍照键,钱臻还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看着手机里自己和她的合影。
这是自己和钱臻的第二张合影,第一张是结婚证上的照片。
漫长的时间终于在钱臻的睡梦中的度过了。
她还是被施源叫醒的,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他的肩膀上,差点从座位上跳下来。
“该准备下机了,收拾好自己的随身带的东西。”施源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也顺便帮钱臻也解开了。
她跟在施源的后面走下了飞机,好像她和施源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永远都是跟在他的后面走,占主导位置的永远是施源。
到了伦敦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两个人来到了陈臣汇给他们两个定好的酒店。
服务员拎着两个人的行李放在房间就走了。
钱臻因为在飞机上一直在睡觉,导致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了,施源还比较累,在飞机上没有睡了一会儿,他什么都没有说就进去浴室去洗澡了。
钱臻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她看得很明白,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意思就是施源要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之前也不是没有和施源睡过,反而现在他们之间还有了结婚证,睡在一张床上的事情似乎是更加天经地义的了。
只是这个样子,钱臻的感觉反而越奇怪。
她就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施源洗澡出来。
不一会施源就出来了,上身什么都没有,下面只是用一条毛巾遮住。钱臻抬起头来看着他这样的装扮。
不是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只是在这个特定的时间和特定的地方让钱臻感到一点点的不自然。
“你不去洗澡么?”施源坐在了床上,看着钱臻,他的头发还没有干,还往下滴着水。
如果这个场景换到以前,钱臻还不认识施源的时候,她一定会他现在的样子流满了口水。
“不想了,我困了想睡觉了。”
“那就睡吧,我也要睡了。”施源说完就躺在了床上,而钱臻不知道该睡在哪里。
“怎么不过来,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么。”施源撑着胳膊躺在床上看着钱臻。
“你不会是要我请你过来吧,不过那也可以。”
钱臻知道施源要是请自己过去事情就变得不简单了,所以还不如自己走过去。
她脱掉了外套走到了床边,施源用收拍着自己身旁的空白。
钱臻坐了下来,扯开了被子就钻了进去,施源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还帮她扯了扯被子,这个举动让钱臻还以为他又要在床上折磨自己。
事实只是他单纯的扯扯被子而已,甚至都没有碰到过她的身体。
施源下床又去关了灯。
钱臻拉着自己的被子,她感觉到施源从她的旁边上了床,她还以为还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只是她在黑暗中睁了半天的眼睛都没有等来什么事情发生,她还听到了施源沉重有力的呼吸声,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
他真的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做就睡着了。钱臻心里暗暗地放松了一点,这好像是施源第一次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而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
也是两个人第一次都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
她也很快就在安静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是施源先醒的,他醒来的时候发现钱臻正在自己的怀里睡着,她的手还搭在了自己的腰上,他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
他想这应该很难得,自己会看到她这个样子睡在自己的怀里。
他很小心地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了下来,自己下了床。
钱臻醒来的时候,施源已经穿戴好坐在椅子上等着她了。
“醒了。”
“嗯。”钱臻在床上坐了起来,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这么能睡,好像有多少时间都会拿去睡觉。
“下床吧,要出门了。”
钱臻又点了点头,就去刷牙洗脸了。
伦敦还是白天的时候,这边已经变成了黑夜。
平常都是一个人在家的李冰,今天忽然多出了一个,还是个男人,还是孟浣溪。
无庸置疑,在那一晚的车震以后,李冰和孟浣溪的关系开始突飞猛进。
两个人之间忽然变得亲密起来。
孟浣溪站在地上搂着李冰,李冰上身的衣服早就被他脱光了,他的两只手就光明正大的在她的上身移动着,舌头还在她的嘴里。
李冰搂着他的脖子,她早就不去想他们之间现在是什么关系,只是她之前太想得到这个人了,所以现在变得什么都开始不在乎了。
孟浣溪把她压在了床上,开始脱着她的裤子,李冰也脱着他的裤子。
她已经不记得这是他们之间的第几次了,自从那一次咋车上以后,两个人在床上的活动就越来越频繁。
每一次李冰都很配合,她怕好日子来的块去的也快,她怕孟浣溪只是一时对自己的新鲜感,她怕新鲜感过后,孟浣溪会用一句对不起来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管怎样,李冰现在是拥有孟浣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