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哪里。”郝漠风笑了一下。
雪狐听见郝漠风的话,马上伸出大拇指,接着开口问道:“雪豹,你臭小子咋进来的,啥罪名?不会是杀了几只大老鼠?你有所不知啊,我们中还真有因为多杀了几只老鼠进来的。”
“雪狐,你闭嘴,老子杀的是臭虫!”猫头鹰声连忙为自己正名。
“好吧,好吧,不管怎么说,是你杀的。”雪狐无可奈何的耸了下肩膀,瞧着郝漠风等待郝漠风回话。
瞧着面前的军事重犯,郝漠风深深呼吸,昂首瞧了半天囚室天花板,把深吸了一口长气,接着徐徐的吐出来,眼里一片平静。
“他们说我叛变了国家。”
这句话郝漠风的口中出来,好像郝漠风早已将这罪名承认了一样。
实际上无论他承认不承认,现在他的罪名便是这最重的罪名叛国罪。
“呵呵……!呵呵哈……”
“呵呵……笑死我了,tmd地笑死我了……”
“受不了啦,好严重的罪名啊……”
几个大老爷们笑个频频,连泪水都笑出来了。
郝漠风默默的瞧着他们,没动,都没有笑,虽然他感觉这罪名也十分好笑。
“我操tmd,便咱们这般的还叛变?咱们会叛变?呵呵哈……太逗了,咋不说出卖世界呢?呵呵哈……”
“雪豹呀,你臭小子咋弄出这罪名呀”
…………
一拨早已不是兵,可仍旧像个当兵的一样发了疯一样的笑着,泪水下坠。
每个特战队员全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每个特战队员全是立场十分坚定的人。
他们会打劫杀人,甚至是抢劫银行,但是不会去出卖国家。
他们笑得都快抽筋了,由于感觉这罪名着实是太可乐了,上面那一些人不知咋想的,居然编出这样的罪名来。
“呵呵……好了,不笑了。”雷炮制止了自己地笑,擦了擦泪水向着郝漠风道:“来比划几招,让老子瞧瞧你们漠北苍狼的把式咋样,有无传说中的这么强大。”
听见雷炮的话,郝漠风知道要开始真刀实枪的干了,徐徐将自己的双目眯起来。
而正对面的雷炮则渐渐的变得满脸平静,森然的杀气渐渐透体而出。
附近的人各自向往后面退出两米远,等待两人的比武。
“等一下,我先来!”雪狐拍了拍雷炮的肩,表示让自己先上。
雷炮瞧了雪狐一眼,又看了一眼郝漠风,轻轻的点了点头,收起了一身的森然杀气,向往后面退去。
看见走上前来的雪狐,郝漠风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清楚雪狐上来只不过是试探一下自己的战斗力。
他们的搏击能力一眼就可以看出个大概来,最牛逼的应当是特警出身的锋锐,其次是雷炮,接着是爪子,到最后才是雪狐,而猫头鹰的实力到底怎么就难说了。
这些部队都各有特色,或者说是重点不一样。
雪狐是空降兵,近身搏击定然比其他几人弱一点。
而中间最为强的锋锐,也是部队训练重点决定的。
武警因为经常要和歹徒肉搏,所以是所有兵种之中最能打的,这是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瞧瞧你这雪豹有多大的本事了!”
雪狐扬起头瞧着郝漠风,脸颊上透出鄙视之色,可是心中却把郝漠风当做了一个极度危险家伙。
他非常清楚,可以进到这些部队的特战队员,肯定没有个弱的,何况正对面还是漠北苍狼大队的人。
特别他看起来像不咋样的代号,足够叫人引起高度重视了。
“点到为止!”
雷炮对两个不停战意杀意的人说道。
接着就和其他几人开始围观。
那一些没臂章犯人在最外围围了一圈,看这两个特战队员的格斗。
“吼!”
雪狐迸发出一声怒喝。
接着他的身体猛然向郝漠风窜了过去,挥动左拳向郝漠风的左脸刺来。
这狠狠的一拳,有着泰山压顶之势。
“嘭!”
沉闷声就立即传来,雪狐在这里嘭的一声闷响之中,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比赛结束了!
“嘶……”
围观看热闹人看见不到一秒钟就倒下的雪狐,全都双眼圆瞪,目瞪口呆,一脸满是无法置信。
一招,只是一招,不到一秒钟的一招,这被称作雪豹的家伙便将雪狐二话不说打昏。
而他们却压根都没看清楚雪豹的动作。
整个场地静谧无声,静得连呼吸声都看起来这么突兀。
“好!”雷炮的口里传来一声喝彩,打破了静寂。
然后整个囚室发出雷鸣似的喝彩声。
站在特战队员这间的较量和地痞混混斗殴迥然相反。
这个领域实力为尊。
几个人随着郝漠风闪电一般打翻雪狐的进攻,看向他的目光变了,渐渐的变得极其炙热,特别锋锐更加整个眼睛都放光。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他的兴奋,两手不受控制的轻轻的抖动着。
他们都十分清楚,自己肯定不会在面对雪狐这样的特战队员时,能以这么利索的手法,一招毙敌。
要知道,这特战队员绝非是浪得虚名。
他们间存在个体差距,有的强一些,有的弱一些。
可整体的水准相差就不大。
没经过一番缠斗,别想把对方打败。
可现在这一种共识被打破了,被郝漠风打破了,这怎能不叫他们咋舌。
咋舌之余,他们全在在脑海中回忆着郝漠风动手时的动作,想找出他究竟用是什么手段。
可脑海中也只有郝漠风闪电一般的身影,几乎没有人能看清楚。
对郝漠风究竟用怎样的招式把雪狐打晕,则是知之甚少。
如果他们在以前就对郝漠风的战斗力有些认识。可是,他们任何人都对这个结果出乎意料。
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雪狐和这雪豹定然要斗上三百回合,由于雪狐站了出来本便是进行试探,二话不说分出输赢的概率太小。
郝漠风这时静静的站在那儿,脸颊上一片沉静,深邃的眼瞳中透露着渐渐狂爆的战意。
他没有料到进了看守所还可以碰上这一种特战队员间的较量,甚至是说看见这一些跟自己一般的囚徒居然也没有穿囚服,还身穿部队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