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控制!”豹子扫了一遍四周以后,向着耳麦道。
“二组控制!”
“三组控制……”
“清楚,又接着!”豹子等各组回话后,带领郝漠风又接着朝着三楼挺近。
没过多久的时间,在全然不对等的敌我战斗力下,漠北苍狼快速将前五层楼的武装劫匪全都处理掉了。
而到现在为止,还没武装劫匪枪杀人质的消息传来。
忽然间,郝漠风不好的预兆。
这实在太反常了,他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都如同在向死亡靠近。
他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一种感觉。
“我感觉反常!”郝漠风拧着眉向豹子说道。
他感觉到这几层的反击没想象中的这么剧烈,这不合逻辑。
特别敌人知道失守后,却仍旧不杀人质,他们来这里就是要造成国际舆论。应该怎么事大怎么折腾才对。
现在却是按兵不动,着实有一点叫人迷惑。
“按计划进攻!”豹子眉头紧蹙,也仔细的思考了起来。
“各小组注意!狙击组掩护突击组!仔细观察情况。”豹子通过耳麦向所有队员下命令。
六楼台阶口无人看守。
楼道里更加空无一人,看起来异常死寂。
这反而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豹子让郝漠风守在台阶口,自己一脸紧张的端枪往前搜寻。
那一些武装劫匪好像消失不见了一样,仍旧没有个人钻出来阻拦豹子往前的步伐。
周围静得好像都可以听见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豹子的鼻子突然嗅了两下,接着眼睛里透出骇然之色,转头冲郝漠风高声大吼:“卧倒!”
“轰!轰!”两声巨响。
整个五楼与六楼的楼梯被炸弹引爆。
爆开的碎石把六楼与五楼的入口堵住,完全断了上下的联络。
听见豹子卧倒的口令,郝漠风立即卧倒下来。
可是仍旧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从台阶口掀飞到三四楼的窗口上,接着滚落了下去来,被散落的土石埋了半个身体。
嘴里流出血,听觉被激烈的爆炸声震得有些失聪。
胸膛里气血翻腾着,一开口,便是两大口血喷了出来,神智也渐渐的变得模糊。
爆炸来的极其突然。
这便是预谋已久的!
过好一阵子,郝漠风才逐渐清醒了。
他用手摇了摇头部,缓慢的从废墟中爬出来,咳嗽了两声。
一阵阵剧烈的枪响声从被隔断的六楼里传了过来,他顾不上抹去脸颊上的血渍,几个滑步窜到六楼台阶口,想进去增援刚进入其中的豹子。
可是整个楼道口被土石堵死的。
郝漠风压根没法子进去,只能听着里面,传来剧烈的枪响声。
对此郝漠风只能干焦急。
郝漠风两手扒着土石,嘴里瞪大了眼睛,大声的吼道:“豹子”
他眼里荡起浓郁的血色光华,可是,并没从耳麦中听到豹子的回话,只有是断断续续的枪响声。
郝漠风总算清楚了,为啥没撞上抵抗。
不是敌人没头脑,不是敌人火力不够强横,而是……他们压根就是群神经病!
这帮神经病压根没思考过要与政府达成啥条件,压根便是要制造一块国际事件!
他们不仅仅是炸断了五、六楼间得楼梯,于此同时也炸断了九楼与十楼间的楼梯。
这伙武装劫匪把自己置于死地。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活着回去。
而且他们把特战队整个引到了这里,接着形成关门打狗。
他们对杀一般人质压根就没啥兴趣,这帮浑蛋是要把华夏国最精锐部队的绞杀,以此来制造最轰动的国际事件!对华夏国造成不好的影响。
这是场任何人都承担不起后果的诡计!
郝漠风的两手被尖锐的土石划得血淋淋,口里不断的对自己说:“郝漠风!你要冷静!雪豹,你务必冷静下来!”
总算楼上枪响声停了,但不时的还有零散的点射。
“完了,全完了……”听见这样枪响声的郝漠风心咯噔了一下。
“我是a小组!我是a小组!各小组什么情况!!”郝漠风开口说道。
他相信,漠北苍狼的精英不会这么容易的死在这。
可是并没有回话,郝漠风又用他嘶哑的嗓门向着耳麦大声呼喊着:“我是a小组,收到请回话”
“d小组收到!”“e小组收到!”
耳麦中就立即传来两个狙击小组声,可是突入到六楼的其他小组的六位成员没有半点动静。
耳麦里陷入了沉寂。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可是漠北苍狼中最精锐的特种兵啊!”郝漠风无法置信的发出压抑的说话声。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拳用力大在石头。
咋办?!咋办?!
郝漠风陷入了大大的负面情绪,他感觉全身都脱力了,躺在地面上。
“雪豹,雪豹,快速撤退,快速撤退!完毕!”耳麦里就立即传来狙击组老队员的呼叫。
他们也知道了里面的情况,现在攻不上去,为了减少伤亡,他们让郝漠风马上撤退。
“撤退?我可以撤退吗?”郝漠风抽了抽嘴道。
郝漠风他的双拳牢牢握住他怒不可遏见到自己的敌人坦然自如的样子。
他被气得眉毛跳了跳,愤怒让他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高声吼道:“混帐。”
“那怎么行,老子要战斗,老子要为死去的战友讨回个公道,老子要报仇雪恨!!!”猛地间,郝漠风高声吼道。
“雪豹,撤退!撤退!我命令你立即撤退!!!”神枪手听见了郝漠风疯狂的大吼,立马就急了。
现在郝漠风要是接着留在这战斗等于是找死。
战斗发生了突发情况,必需重新布置。
“d小组!e小组!请继续执行任务!”郝漠风冷冷的的说话声传到耳麦中。
狂爆以后的郝漠风陷入了冷静。他知道此时必须自我克制。
“郝漠风!别冲动!”
“郝漠风!退了回去来,咱们还有机会,你要冷静!”耳麦中就立即传来战友的呼喊声。
他们全都听出郝漠风言语中的决绝,那是一个男人用生命燃烧出来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