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芙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而且还在她儿子的公司,她儿子的身边。
怎么会怎样?
难道阎泣记起她了?
不可能啊,她的能力绝不可能被阎泣轻易攻破。
阎母一边猜测一边否定,想得多了,觉得脑仁儿疼。
果然上了年纪了,脑子里不能装那么多事了。
阎母觉得她要亲自去看一下。
翌日,阳光晴好,稀薄的云朵零散的飘在蓝天下。
小宁起床的时候看到他的旁边睡着讨厌的叔叔,他柔软的脚丫子,不知道怎么伸的,直接踹到了阎泣的脸上。
“唔!”阎泣昨晚睡得格外的香甜,全身的防备尽收,因此,现在被儿子偷袭成功,他倏地睁开眼,一掌扣住脸上的东西,因为不熟练,力道有点重。
小宁顿时哇哇大叫,“放开我,疼。”
君雅芙对儿子的声音那是极其敏感的,她立时翻身坐起,看到阎泣捏着儿子的脚腕,她扑上去,使劲的打了一下阎泣的手,语气责备的说,“你干什么呢,手劲轻点,小孩子你也能下得去手。”
阎泣莫名觉得有点委屈,他真不是故意的。放开小家伙的脚腕,他用另一只手摸着自己刚刚被君雅芙打的地方,心里格外的不爽。
眼睛也变得有些幽深复杂,“他一脚踹到我脸上,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反应就过激了点,你用得着这样打我吗?还用那么大的力气。”
君雅芙抱着儿子低声细语,听到阎泣的话,她心下闪过一丝疑惑,怎么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委屈的控诉呢?
摇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抛开,她抬头反驳,“那你也不能用那么大的力气,小孩子骨头很较弱的,经不起你没轻没重的捏,你以后别跟我们睡了。”
“这是我家,我想睡哪就睡哪!别忘了,你们是在我的地盘上。”阎泣心中涌出一股火气,他瞪着眼前这个不是天高地厚的女人,分分钟想把她按倒在床上。
是啊,这是他家,而他与她又没有什么关系。君雅芙心中滑过一抹尖锐的刺痛,她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有些酸胀感,让她有些不好受,她低下头,装作去抱孩子,掩饰住了眼中的失落和受伤。
抱着孩子下床,去洗漱,对于阎泣的话选择没听过。
阎泣看到离开的母子俩,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看错了吗?为什么刚刚好像看到了一点泪花?
跟着去到浴室,抬起手想推开门,但里面温馨的日常对话让他顿住了。
应该是他看错了,这不是挺好的吗?
吃完早餐,“一家三口”坐车去公司,将孩子交给保姆看管,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办公室。
早上十点的时候,阎泣有一个公司大会要开,君雅芙只是个打杂的,倒是不需要她去,办公室里一时间只留下了她一人。
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拿起听筒,前台的接待员告诉她,有人在楼下等她。
君雅芙怀着疑惑的心思去了楼下。
这里有谁还会来找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