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思雨对着她说道:“既然你那么想要个男人,那我成全你。”
秦思雨随手一撒,她便感受到一阵药味,只是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便吸了进去。
秦思雨看见她这个动作,也就放下心来,现在她已经吸了花靳做的这个药粉,她会十分需要一个男人,若是得不到男人,那就会辗转反侧,很是难受。
那人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自己吸入了什么,眼中充满惶恐,而且脸上那阵刺痛感越来越浓烈,很是难受,对一个女子来说最害怕的就是脸蛋受伤,脸对他们来说可是比命还要重要。
她怒气冲冲地仇视着秦思雨,大声喊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很尖锐,听着让人感觉到很刺耳。
然而此时,秦思雨却觉得太可笑了,这人在对付别人的时候,竟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可当别人用再她身上,就好像是天大的坏事。
所以对付这种人,秦思雨可是丝毫不会手软,她恐吓道:“你说呢,你觉得会是什么呢?”
秦思雨越是不说,她就越发的害怕,好像这些事情秦思雨越是不说,就是越大件事,秦思雨是不想让她知道真相。
她是这样想的,所以看着秦思雨的眼神很凌厉,充满仇恨,可是她又不敢对秦思雨做什么,毕竟秦思雨手中那东西很厉害,她不敢轻举妄动。
“你,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逃出这里,在我的地盘,竟然敢这样对我,你等死吧。”
这人还真是都在这样的境地,却还是不肯低头,也看不清楚事实,秦思雨对于这种人最是没有说法,只不过这人虽然弱智,她可没有想过要放过她。
先不说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更加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人,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害怕,这都算什么啊,在她眼里,什么都不重要,都不值得她害怕。
秦思雨就是这样的人,别人越是气她,她就越发的凶猛,若是这人示弱,她反而不会这么的狠。
人都是这样的,不能被刺激。
秦思雨是这样,这个女人也是。
而且这女人不相信秦思雨敢伤害她,也许秦思雨刚来这里,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只要她打听一下,知道她的身份,也就不敢对她怎么样了,她十分的肯定。
秦思雨笑了笑,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我没有兴趣知道,只是你再多说一句话,你以后是什么东西,我就知道了。”
她笑嘻嘻地说道,那人也不知道秦思雨在说什么,好奇地问道:“什么意思。”
秦思雨盯着她,眼睛扎亚不眨,说道:“白骨。”
她轻轻地吐出这样的两个字,然而对方却像听到什么恐怖的话音一般,觉得秦思雨很是恐怖。
那人也被吓了一跳,不是因为秦思雨的话,而是因为秦思雨的眼神,秦思雨的眼神跟其他时候很不同,她的眼神很凌厉,也很狠辣,让人一看就相信她说的话。
所以那人咬着下唇,什么都没有说,她越是不说话,才开始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她如今的身体渐渐在发热,而且看着在场所有男人的脸庞,都觉得很好看,很喜欢,甚至向扑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是细想一下,再看到秦思雨那诡异的笑容,她终于知道了,难道这就是秦思雨刚才给她吸入的那些药粉?
她一想到这个,马上对着秦思雨发怒,“你刚才是不是给我下毒了,快点给我解药。”
这么多人,她不好意思说是媚药,毕竟这里的人,她怕有什么心思不纯的歹徒。
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她很清楚自己种的是什么药,所以更加痛恨秦思雨。
毕竟同样是女人,她竟然能下这种狠手。
“大家都是女人,你真要这样做?”
她见秦思雨也不是什么善类,觉得威胁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于是决定服软。
只不过用软的也没有用,秦思雨才不管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事情,对她来说,那女人既然一开始敢向他们动手,那么她也不会在乎这些什么所谓的礼义廉耻。
对她来说,只要伤害她身边的人,那么久不值得原谅,她也不会管她会有什么非人的处境,她什么都不管,她只管她身边的人。
没错,她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
秦思雨笑道:“我确定又如何,你不是很厉害吗,这不是你的地盘吗,你自己解决啊,有本事你自己解,我现在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你浪费,我可是很忙的。”
秦思雨不理会她,也不理会她那恶毒的眼神,现在她最担心的是花靳。
“花靳师傅,来,我们现在就走。”
秦思雨这说话态度与刚才可是相差甚远,她这个笑脸可一点都不像刚才说出那样狠辣的话的人。
花靳师傅抱拳说道:“叫我古铜。”
花靳也是第一次听到师傅的名字,她从来都不知道师傅教什么,她只知道,师傅就是师傅,没有别的了。
秦思雨点点头,说道,”古神医,请问我们走那边?“
秦思雨对人可是很有礼貌的,当然除了那些自己跑上来让她打脸的人、
古铜很恭敬地给秦思雨指了一跳道路。
秦思雨他们跟着古铜过去,权在线更是走在古铜的身后,贴的很近。
秦思雨忍不住打趣道:“权在线,你该不会看上了人家古神医把,贴的那么近,花靳走在你身后,我都怕你弄到她。”
花靳只是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
可权在线就不好了,他那是看到花靳跟古铜太过亲密所以才走过去的,他不想看到他们两人那么的亲密,可是被秦思雨这样打趣着,他又觉得在花靳面前很丢脸。
他一脸认真地在花靳脸上扫视,可见到花靳脸上那抹笑意,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花靳在笑他,他觉得好伤心啊。
只是他没有认真去想,我,诶什么他会觉得伤心呢,花靳误会他而已,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