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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光头的和尚敲钟的,也听说过拿头撞墙寻短见的,那晓米瑟瑟的捂着脑袋望着近在咫尺的棺材板,她能不能否定下,她刚刚绝对没有撞击过什么东西……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那晓米条件反射的双手合十对着棺材板默默低喃:“罪过,罪过,打扰,打扰,我撞您绝对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我要是早知道您在这,我绝对在撞到您之前滚下滑道,宁愿帅的缺胳膊断腿也绝对不敢打扰您休息,您就当没看见我,好好睡吧……”
嗖,一股青烟闪过,虫虫出现在棺材板边框上,见自己主人闭着眼睛不停上下点头的碎碎念,表示理解不能。
“主人,你在干什么啊……”
“……”被按了暂停键的那晓米差点吓尿了好不好,原来,这年头不光人吓人,虫也很吓人的。
此刻,地面上的风已经停了,被困在墓道口的众人也纷纷赶回了各自的帐篷,作总结的就开始总结,做研究的则开始研究,安置好自家老爹,钟石往那晓米住的帐篷走去。
“米妞子,你在不?”钟石站在帐篷口吆喝了一声。
等了一下,帐篷帘子唰的一下被掀开,出来的不是那晓米,而是同帐篷的苏马丽,睡眼惺忪的打趣道:“嘿,我说你们几个小伙子可真殷勤,见天的往这跑找人家小丫头,咋的,都看上她了?咯咯咯……要不要姐姐我帮你们拉拉桥,使把劲儿?”
姐姐?听见这俩字钟石就抖了抖,他可清楚知道眼前这位已经五十多了好不好。
钟石防备的后退了一步,呵呵干笑两声:“看样子米妞子不在啊,那啥,我回头再找她哈。”
说完,撒腿就跑,看的苏马丽一阵撇嘴:“黄毛臭小子。见鬼了跑那快,老娘对你可不敢兴趣,哎呦,这个死老魏。都好几天也没吭出个屁来,急死老娘了……”
跑掉的钟石晚饭时没看见那晓米,还以为她打完饭回帐篷去吃了,也就没在意,又正好碰见魏小胖。从他那顺了只山椒鸡爪子下饭,更是把那晓米忘得妥妥的。
事情也是赶得巧了,当晚,与那晓米同帐篷的四个人里,除了一个做饭的阿姨回来住以外,其她人居然都不在,这做饭阿姨还以为这帮人又连夜搞研究啥的,也就没在意,这也就使得直到第二天中午吃饭的功夫,钟石和魏小胖才察觉到那晓米不见了。慌忙组织人找起来。
而被遗忘的那晓米,此刻总算找回点活着的勇气了,原因无他,只因为身边终于有个能喘气的给她壮胆了。
虫虫在突然虚弱无声之后,又突然恢复了正常,这叫一人一虫傻傻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ㄨ】
“你说说你可能受到了攻击?”那晓米疑惑。
虫虫对了对最前端的虫足迟疑道:“可能,也许,大概……”
那晓米抽了抽嘴角,这三个含糊的词语,真心没有说服力。既然连虫虫自己都搞不清楚,那晓米索性先放下这事,继续手里的活计,拿着手电筒四处晃悠。
那晓米掉进来的地方是间封闭的密室。或者应该说是间墓室,面积不大也不小,大概三十多个平方,堪比客厅那么大了,不过却很高,就着灯光向上晃。少说也在六七米以上。
那晓米四处转悠了一圈,周围全是严丝合缝的墙壁,没有发现能出去的出口。
至于她下来的那个滑道,对于那晓米这个运动渣来说,爬上去的概率估计会很低,果然,那晓米吭哧吭哧了老半天也没能爬过两米以上。
这滑道似石非石,还异常的光滑,整个滑道宽足有两米,切面形状成圆弧状的内凹,要不是虫虫说它就是石头的,那晓米还以为是金属的呢,妥妥叫那晓米爬几步滑几步,望道兴叹。
“主人啊,我觉得你爬上去也于事无补,你下来的那道门指不定在里面是开不开的。”虫虫像只老学究似的补刀。
气喘吁吁的那晓米不高兴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就开不开?”
虫虫理所当然道:“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啊!”
“……”爱看电视的虫子忒么不可爱。
“咕噜,咕噜……”
虫虫咦了一声:“什么响?”
那晓米摸摸已经严重在抗议的肚皮,“是肚子在场空城计,我饿了,虫虫来点儿吃的。”
边说着,边叫虫虫先把手表拿出来,那晓米瞄了眼,嚓!不想居然折腾了这么久,都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她就说怎么会这么饿呢,这都错过午饭多久了。
看完时间,那晓米顺眼瞄了下表上的指南针,“咦,这指针怎么乱晃啊?坏了?不能吧,这不是阿亮新给我的吗?”
那晓米瞅着那总兀自晃得她眼花的指南针,心就砰砰砰的开始乱跳,她怎么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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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褪去白天的炽热,夜晚的沙漠里显得寂静而荒凉。
“三少,需不需要休息下?”坐在副驾驶上的阿亮扭头问道。
胥晋阳看了下手表道:“今天月亮倒是很亮。”
阿亮赶紧附和道:“是啊,今个阴历十五,明天十六指定比今天还亮。”
胥晋阳凉凉的瞅了眼卖乖赎罪的阿亮一眼道:“既然这么亮那就不用休息了,你换到驾驶位去。”
“……”被无情奴役的阿亮怂了,乖乖的停了车,换到了驾驶位,不想,刚要踩动油门,一直被阿亮揣进兜里,链接定位跟踪器的指示器突然嘀的响了一声,四下里顿时一静,阿亮更是难以置信的摒住了呼吸。
半响,阿亮才激动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长的疑似缩小版电脑的东西,结结巴巴的高兴叫道:“哈哈,三少,有反应了,有反应了,那小姐的跟踪器有反应了!”
说着,就要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胥晋阳看,那上面有一个闪亮亮的红色亮点,亮的阿亮眼睛都快眯起来了,笑的!
胥晋阳也早在嘀的那一声后,目光直直定在了指示器上。
不想,就在车里气氛难得愉悦之时,那指示器上的红点嗖的一下黑了,紧跟着黑了的还有胥晋阳那张脸,妥妥的沉如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