颢王!是颢王声音!
秦驭雨激动起来,赶紧大声回应:“我这儿!听到了吗?我这儿!”
可是,任凭秦驭雨如何大叫,颢王却没有任何响应。
“颢王,我们还是走吧,去别房间找找看吧。”季潇牧似乎劝说颢王离开房间。
秦驭雨急了,要是颢王和季潇牧离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听到人声了。而且,唐思分分钟都有可能回到密室,如果被她发现自己不密室了,一定会追踪到这儿,那自己就真是凶多吉少了!
秦驭雨不敢犹豫,用拳头拼命捶打密道土墙,嘴里还大声疾呼:“颢王!潇牧哥!我这儿!你们听到没有!”
手打累了,秦驭雨用换成脚继续踢打密道侧面。
一番搏命击打叫嚷后,秦驭雨听到颢王叹了一口气说:“走吧,驭雨那晚是走出这房间后消失,自然不会再这里找到她,听你,我们去其他房间找找看!”
很,秦驭雨便听到颢王和季潇牧离去脚步声,以及房门关闭声音。
秦驭雨疯了似大叫:“颢王!潇牧哥!我就你们脚下啊……”
可是,一切都只是徒劳。
秦驭雨终于安静下来后,她意识也逐渐恢复。她从颢王和季潇牧对话中听出了一个重要线索:自己就先前娘所居住那个房间下面!
太可怕了,那房间下居然有如此幽深密道!难怪,细儿躺房里也会中毒!看来,是有人从这密道进入了房里,对细儿下毒!
秦驭雨这么一想,便忍不住到了哆嗦。可是,再想想后。秦驭雨又觉得有些矛盾:如果,这密道可以上得了那房间,那么,自己娘亲那里住时候,不是容易被下毒?可事实上,母亲一直很好啊!
秦驭雨举着长明灯,再次把这密道上下左右探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机关。
秦驭雨有些沮丧,她席地而坐,缓解刚才用力过度产生疲劳。
这个密道。能够清楚听到那个房间发出任何声音,而那个房间人却听不到自己半点响动,如此看来。这密道和上面房间之间,一定做了特别隔音设施。这就意味着,这个密道跟房间之间,应该是能互通。因为,秦驭雨曾经听季潇牧说过。要做那样隔音设施,必然要打通上下,然后中间做一些特别处理,之后再根据需要,看看是单向设通道,还是双向设通道。
如果。密道找不到可以通向房间机关,那么,有可能。机关房间里,也就是说,房间里人可以下到密道里来,而密道里人却进不去!
想到这里,秦驭雨忽然有些明白。那个蒙面人是如何避开众人耳目将自己和娘亲带到密室了。想必,就是房间里启动了机关。然后,将她们母女二人经由密道带到密室!
秦驭雨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如果,这是唯一可能,那么,唐思对季府密道可谓是了如指掌,还有那个蒙面人,想必对季府密道机关也是十分熟悉。如此这般话,秦驭雨便觉得纳闷了:自己季府,怎么从未见过唐思?
秦驭雨越想越觉得疑虑重重。
季府为什么要修建这么一个密道?都有谁知道这个密道存?为什么唐思要潜伏这个密道里?季老太爷知道唐思密道里出入吗?修建密道,想必是方便逃生,那么,这密道除了季府里出入口,一定有季府外出入口。唐思,是从外面进来,还是就从季府里进来呢?如果是从季府进来,那么,她是怎么避人耳目呢?
一想到避人耳目,秦驭雨立马联想到了易容。阿花易容术天衣无缝,既然自己爹能学得惟妙惟肖,那么,从小跟阿花身边长大唐思,想必易容本事是技高一筹!
秦驭雨忽然打了一个寒颤:唐思,不会平时就以某个季家人面目生活季府吧?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会借用谁面目呢?
秦驭雨开始逐个回想季家女眷们音容笑貌。
大夫人脸十分瘦削,唐思脸却有些微圆,纵然易容技术高超,也多偶尔几次能骗人耳目,想要达到长期使用目话,想必,大夫人不会是唐思好选择。
张姨娘脸型虽然跟唐思比较接近,但是,张姨娘是个惟恐天下不乱人,只要是睁着眼睛时候,便要张开跟人说长道短,季府各房各院落,成日都能见到她。如此爱热闹一个人,想来也不会成为唐思首选。
三夫人是季府管家人,每日忙里忙外,光是熟悉季家人是不足以当三夫人替身,还得熟悉季府外大大小小方方面面人才行,这样话,对唐思来说,就会增加额外负担。
二房两个姨娘,基本是张姨娘跟班,也是时常出没季府各个角落,自然也不会成为唐思目标。
倒是那个久病不时常露面二夫人有利用价值。平日里,别说季府其他人,就是二夫人亲生季如菲也极少能见到母亲。如果,唐思要想季府长期生活,那么,她易容成二夫人便是安全!
想到这里,秦驭雨突地紧张起来:肖郡王夫人季芳菲也正是二夫人亲生,如果,唐思想要利用二夫人身份暗中勾结肖郡王做些勾当,是不是会比较容易呢?
秦驭雨越想越紧张,越紧张便越想些去告诉颢王她想法。可是,要怎么才能从这密道出去呢?
秦驭雨急不可耐时候,突然,她再次听到了颢王声音。
“有没有发现季府某个人对细儿变得特别关心?”颢王问。
“暂时没有发现。”回答人,依然是季潇牧。显然,两人商量着什么,边说边进了房间。
“按理说,驭雨失踪肯定跟她故意泄露细儿玉佛手有关,也就是说,唐思肯定是知道了细儿不同凡响身份,才会把驭雨带走,按理说,她应该还要对细儿做些什么才是。”颢王声音,充满了疑惑。
“对啊,唐思应该不知道细儿毒已经被解掉,她捉驭雨去,为肯定就是拿到解药。可驭雨都消失一天多了,怎么没见她对细儿有什么行动呢?”季潇牧显然也很惆怅。
“都怪我,不该让驭雨去冒险揭露细儿身份……”颢王很是自责地说。
“说到细儿身份,我倒是真很疑惑。他是我从小带身边,怎么会跟二皇叔有关系呢?而且,看样子,细儿对唐思而言,还不是一般重要,如此重要人,怎么就任由他当奴才呢?”季潇牧很是不解。
秦驭雨听了,也觉得很奇怪。她曾经见过绑架她那些人佩戴玉佛手,都是粗糙玉,只有细儿玉佛手,是上等羊脂玉。这说明,细儿身份是很尊贵。可这么尊贵一个人,怎么就流落到被季潇牧捡回家当小厮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细儿跟二皇叔,会不会有什么特别关系呢?
秦驭雨正想到这里时候,忽然听到季潇牧犹犹豫豫地说:“细儿……会不会是二皇叔……后人?”
“不太可能吧?”颢王声音,充满了不确定性,“当年,二皇叔跟我父皇争夺皇位,我父皇胜利后,便下令将二皇叔全家处死。当时,二皇叔家没有一个人逃脱。当时唯一不确定就只有二皇叔!因为,他遗体被烧得面目全非,只是凭借他佩戴玉牌认定是他。事实也证明,二皇叔逃脱了,而且,唐思还爱上了落难二皇叔,并一直协助二皇叔重返朝廷。但是,二皇叔逃离是十三年前事,而细儿至少十五六岁了吧?怎么算,都不会是二皇叔孩子。”
“会不会是二皇叔之前就有私生子呢?”季潇牧问。
“这个……可能性不大。皇家血脉不可能任由他流落民间,不管他娘出身如何,孩子总归是要回到皇家。我想不出二皇叔外养个孩子理由。”颢王疑惑中带着肯定。
“那么,会不会是二皇叔某个夫人当时正好身怀六甲……”
“身怀六甲?”颢王突然打断了季潇牧话,“据我母后所说,当时,二皇叔一个小妾确实是一尸两命。难道……”
“死后产子!”季潇牧惊呼起来,“民间是听过这样事。”
“可惜,我当时年幼,并没有参与其中,具体情况并不太清楚。”颢王有些懊恼。
“唯有这个理由,才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唐思会知道是细儿中毒后,不惜众人坚守情况下,冒险弄走驭雨!要知道,这样很容易被我们想到,唐思就藏身季府!”季潇牧有些欣喜,显然很欣赏自己见解。
“你说得很有道理!”颢王很是赞赏,“现,不管真相如何,我们暂且当细儿就是二皇叔嫡子,然后,我们来假设,唐思接下来,会做些什么。”@@##$l&&~*_*~&&l$##@@/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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