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琪听了都是暗骂她贱的话,脸色惨白了起来,“姐,不是像她们说的那样,我真的是诚心来道歉的。”
“事情发生了,到了这个地步,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的。”她不屑地勾起唇角,“你的沈宇帆,我不稀罕,你自己留着。我跟沈家,到今天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程安琪没想到她这么难激怒,眼看围观的人多了起来,目击者太多,对自己不利。
叮一声,电梯停在了十二楼,一身西装笔挺的阎世霆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快看,阎总来了……”蓝氏的职员里有一个人这么说,大伙儿都转头看。
程安琪想到机会来了,马上上前一步抱住程颖萱,“姐,求你原谅我……”话音才落,她自己夸张的向后倒,惨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捏了一下裙子暗藏的血袋,一道血流自她裙下流出,“姐,你怎么推我!”
她痛苦的声音拉回了走廊里看热闹的蓝氏职员的视线。
“啊,她下身流血了!”人事部女职员张静惊道。
程安琪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我怀着孕的,该不会被推流产了吧……”
程颖萱嘴角抽了抽,压根就没推过她。程安琪这个贱人,还真是想把害她流产的帐自己头上!
“姐,我真的是来道歉的,你不原谅我,也不能推我呀,明知道我怀孕了……”程安琪嘤嘤哭泣起来,“我知道你恨我。知道你深爱着宇帆,可是孩了是无辜的,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这话明着说给大家听,实则是要让阎世霆知道,他看上的是个怎样恶毒又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就冲这,阎世霆还能不踹了程颖萱?
大家怕程工变成蓝氏的老板娘,一下不敢帮着程安琪说话,可看她一个孕妇流产,着实很可怜,一时气氛很古怪,只有程安琪在自个哭诉得凄苦。
男士皮鞋走过地面的沉稳声,待脚步声停止,阎世霆已经走到了三步开外,他的身后还跟着保镖兼司机郑维。
“阎总,姐姐她推我……”程安琪抱着肚子痛坐在地上,一脸的梨花带雨,好可怜。怜软的语气像是她与阎世霆有一腿,求情郎做主似的。
她刚流产清宫,才休息了几小时而已,虚弱得很,身体确实痛苦,眼泪倒是真的痛哭了。
程颖萱还是不觉得程安琪会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冒险,她蹲下身,手扣住了程安琪的脉门诊断。
以前的残酷训练,包括深山荒林野外生存、人为伏击、猛兽袭击,她总是受伤。
受了伤也没什么药医治,只能就地取材,她认识了不少中药材,也学过中医与西医。以她的聪明天份,学的时间虽少,会还是会一点。
程安琪见程颖萱扣着自己的脉门,一副中医诊断的驾式,吓得她抽回手,又想到程颖萱一个学土建工程的,怎么可能会中医?这么,又放下心了。
程颖萱诊了脉才知道程安琪原来已经流产了,这会儿居然在这栽赃,戏还演得像模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