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灵异档案 !更外就是我目前最为急切的事是要尽快前往亚武山一趟,看样子如果不解决了这个问题我老爸老妈他们根本不会回来的。
因为这个祸患不除掉的话,就算老爸老妈他们回到家里也是难免会被镇河宗的人给盯梢威胁,成为要挟我的砝码。
所以我立即看向了神听:“那么我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就能安安全全地待在窑洞里面呢?你活神仙啊你?”
“这个?”神听一脸为难地咂了咂舌,“这个我真的不能说。要不这样吧,我给他们指个路,应该就能解决这里的问题了。”
神听告诉我们几个说,阴阳相克也相生,其实这个地方地气十足、风水极佳,只是不要非得做那种阴阳相克、水火不容的营生;
其实在这个地方无论是建造阴宅阳宅或者其他行业的工厂都是绝佳之选,一定会人丁兴旺、财源滚滚的;
当然,必须彻底挖掉这座废砖窑才行。
我扭头看向了三哥,三哥点了点头,表示神听的这个说法在方向上是正确的。
微微驼背的老者这才向我们几个表示感谢,并且很是有些感慨地说,其实以前他们周坝头本村的周若清也曾说过这个地方根本不能建窑见火的,只是刚开始没人相信,到后来又怀疑这是块凶地,所以就这样一直荒在这儿了。
“呵呵,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老人家你没看电视上的广告么,同类的产品在做广告的时候如果请个外国人、哪怕是个黑人来说上俩字儿,那产品的档次马上就上去了!”
我见这个废砖窑的问题目前只能这样解决,于是跟周坝头的那位长者侃了几句,立即表示告辞,然后与程爽一左一右地“搀扶”着神听离开了。
“胡门主您要说话算数啊,您说过让我将功赎罪的,您就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绝对不敢再招惹你们了。”
在离开废砖窑、来到偏僻无人的地方以后,神听可怜兮兮地对我说。
“没错,我这人从来言而有信、说话算数,这点儿你尽管放心好了,”
我心里面对于神听为什么能够安然无恙地待在那座废砖窑中仍旧好奇不解,所以我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但是呢,将多大的功赎多大的罪,你刚才那只不过动动嘴皮子而已,只能让我们不杀你!”
“这?您还想要我做什么事?”神听怔了一下,明白我肯定是还有话说。
“很简单,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几个,你为什么就能安然无恙地进那座废砖窑?”程爽在旁边直接了当地开了口。
神听一脸为难地看了看我,见我只是微笑不说话,神听就明白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本以为进了那座废砖窑可以让我们望窑兴叹的,没有想到这下子反而成了最大的失误。
“因为,我有一枚金耳钉。”神听的喉结动了动,好像断臂求生一样下定了决心,“只要胡门主您愿意放了我不再折磨我,我把那枚金耳钉送给您。”
“金耳钉?”我心里面一惊,知道神听所说的金耳钉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所以我稍稍一愣继而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想必你应该知道,我胡彥青不缺金银那种黄白之物的,所以你好意思弄个小小的耳钉来应付我么?”
“不不不,我所说的金耳钉乃是古物,非同寻常、能辟百邪,就是因为我身上戴有那枚金耳钉,所以才能让那些凶煞恶灵不敢近身的。”神听连忙一本正经地解释说。
“那行,你先拿出来瞧瞧再说,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不但不再让你好好尝尝那种缩筋之苦而且可以放你自在逍遥去。”我与程爽立即松开了神听。
神听一脸痛惜地叹了口气,终于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个红绸小包,层层打开以后果然露出一支非常小巧精致的金耳钉。
“唉,我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啊,如今只能用它来换得残命一条了,”
神听似有不舍地摇了摇头,然后双手微微颤抖着把那枚金耳钉递给了我,“胡门主切切不可小觑这枚金耳钉,我怀疑它极有可能是哪位仙家神灵修得正果神位以前的所用之物,确实是极为厉害、能辟百邪。”
接过那枚已经哑暗无光的金耳钉仔细瞧了瞧,我发现这枚小巧精致的金耳钉呈五瓣梅花型,造型玲珑别致颇有古风。
“这耳钉上面有一个繁体的‘韩’字,我估计那位姑娘生前应该姓韩。”神听在旁边小声提醒我说。
“是吗?”我睁大眼晴细细一看,果然发现那枚金耳钉的上面有一个非常小的繁体字--韩!
“喏,这是那一万块钱,还请胡门主宽宏大量给我一个机会。”神听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钱递了过来。
“算了,那一万块钱就送给你了,”我收好那枚金耳钉然后看向了神听,“以后减点儿傲气、长点儿硬骨,有事儿别怕事儿、没事儿别找事儿,尽量不要为虎作伥,否则下次再碰到你当心让你活活疼死;好了,这次给你一个机会,滚蛋吧你!”
“是是是,一定一定。谢谢胡门主,谢谢各位!”神听如逢大赦一般冲着我们几个拱了拱手,然后转过身去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这枚金耳钉也不是男人用的东西,采宁你先收着吧,说不定哪天还能物归原主呢。”我一边说一边将采宁的那把窄窄的短刀、紫色怪牙连同金耳钉一块递给了燕采宁。
因为我心里面总是隐隐觉得这枚金耳钉非同寻常,我们这次能够遇到镇河宗五仙六怪中的神听,似乎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巧合。
甚至,我都有点儿怀疑这枚金耳钉究竟会不会是“红肚兜”的,或者是那个会抿嘴儿浅笑露出小梨涡异尸的生前所用之物......
处理完这些事情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几个找了家饭店要了个比较私密的包间,一边吃饭一边商量着明天的亚武山之行。
不管镇河宗的波若法师他们究竟会在亚武山山顶的玉锁天湖等着我们,还是在前往玉锁天湖的路上早有埋伏准备给我们来个猝不及防,但是至少有一点儿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他们明知道就连能解“那罗法笼”的燕采宁也有一块同行,他们仍旧胆敢主动挑战,肯定是早就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更何况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确实是比较棘手麻烦、危机重重。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认为若论身手功夫的话,有燕采宁与程爽在,足以对付镇河宗的任何顶尖高手;如果他们设下法术怪阵的话,有三哥方水在场,亦是问题不大。
最为担心的就是怕他们在偏辟无人的地方以多对少,用弓弩手突然袭击或者进行围困。
虽然程爽与燕采宁可以躲得开那些箭镞甚至可以闯进弓弩阵中进行诛杀,但我与三哥以及神医余锐却是恐有不测--毕竟对方在暗处而且如果人数散布开来的话,程爽也是有心无力。
燕采宁眨了眨美眸说,晚饭过后直接包车赶往灵宝市豫灵镇,她今天夜里会提前将明天的的登山之路先走一遍大致察看一番,尽可能地减少误中埋伏的风险......
不过等到我们几个赶到亚武山脚下的时候,才知道燕采宁根本没有必要独自先去探路。
因为我们下车不久就迎面走来了一个看上去很有几分姿色的姑娘,估计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几位住店吗?”那个姑娘面带微笑地看着我。
“不住。”我摆了摆手与三哥他们几个继续向前。
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并没有非常热情地给我们介绍她家宾馆旅店的情况,更没有多作纠缠,而是在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轻声说了一句:“我想胡先生你们几个是需要住店的。”
“嗯?”我们五个瞬间顿住了脚步,程爽与燕采宁更是立即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住个店而已你们几个不要紧张嘛,这位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燕采宁燕姑娘吧,真是水灵俊俏着呢,比画上的还要清纯漂亮,特别是眼睛水汪汪的姐姐真是羡慕呢。”那个姑娘冲着燕采宁摆了摆手,直接叫出了她的姓名。
我心里面刹那间就明白了:什么玉锁天湖半山腰的,我们一到亚武山脚下早就被人家给盯上了!
“呵呵,你是哪个宾馆哪家旅店的?你们那儿有什么不一样的服务项目么?要不然为什么要非住你们那儿啊。”我转过身来略略打量了一下那个姑娘,话中有话地含蓄问道。
“嘻嘻,胡先生真有意思,当着女朋友的面儿还敢问有什么服务项目,”那个姑娘笑了笑,“非常抱歉啊,你们男人想要的服务项目我们那儿没有,但是,有你们想要见的人。”
“有我们想要见的人?”我也淡淡地笑了笑,“不妨先说说看,哪位是我们想要见的人。”
那个姑娘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轻声说了七个字:“镇河宗,掌教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