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了(求月票!求各种票!)(1/1)

变身古典女神 !事实上普通状态下,是不可能让辛向阳在手上有一首超高难度曲目要练的同时,再练习新曲子的。

可既然眼下是非常状态,就要采用一些非常手段。

沈武寰的这三首曲子其中两首均出自帕格尼尼《二十四首随想曲》。

分别是第九首《E大调随想曲:小快板》和第二十四首《a小调随想曲:急板》。

这两首曲子的难度都比《钟》低,却又低不到哪里去。

因为《钟》实在太过特殊,为了让辛向阳能够在短时间里抓住帕格尼尼的感觉。

沈武寰需要她用这两首曲子和《钟》同时练习,来引导辛向阳演奏。

这两首曲子即便在二十四首随想曲之中也是赫赫有名的,能够完美的映射出帕格尼尼的曲目和演奏风格。

在原来世界《二十四首随想曲》早已经从乐曲之中脱离了出来。

甚至小提琴家们都把这二十四首曲子当做练习曲来使用。

这些曲子虽然不是练习曲但却刚巧能够极大的促进演奏技巧。

这种状态和音乐会练习曲完全相反。

一个明明是练习曲却能够走上音乐会,被众多观众喜爱,而另一个则明明是乐曲,却因为其高超的难度和丰富的表现手段,让人能够通过练习它增进技艺。

沈武寰不需要辛向阳能够完美的演奏这两首曲子,一切都是为了《钟》进行服务的。

辛向阳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拿乐曲进行练习的。

这种理论在任何书本上都找不到!

可是事到如今辛向阳还怎么敢公然指责沈武寰的教学手法?

“算了...我也疯一把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在别人眼中来看,辛向阳确实已经疯了。

乐团成员已经可以说练习的非常勤奋了,可这完全不足以和辛向阳的辛苦相媲美。

沈武寰每天一大早就跑到辛向阳的宿舍去,把她从床上揪下来,然后边在操场上跑圈,边背诵乐谱。

跑上一小时之后,去吃饭,然后开始白天的练习。

从七点开始一直练习到中午的十一点,沈武寰的训练方法虽然艰苦,但也讲究循循渐进,第九号的难度比第二十四号的难度要低不少,所以辛向阳早上就要全神灌注的练习第九号。

下午从一点钟开始,到傍晚的训练时间前,都是进行《钟》的练习。

傍晚乐团合训,辛向阳一边要观察沈武寰的演奏,一边又要注意乐团在什么样的节点会做什么样的事情。

并对自己的演奏状态进行调整。

这样数个小时直到晚上。

当辛向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的时候,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倒头就睡。

如果不是舍友们知道她是在为了沈教授的曲子进行练习,恐怕还以为她出去接客了吧?

刚开始的几天,辛向阳整个人都显得浑浑噩噩的,走路都走不稳,不过在持续了一个星期之后,她便渐渐适应了这种练习强度,身体上依然疲乏,但精神却好了不少。

甚至让她产生了蜕变。

辛向阳心中的杂念在这种极强的压榨之中被逼出体外。

整个人完美的融入进了音乐之中。

这直接导致第九号曲子的练习速度相当的快,在这种高强度的练习之中,短短的一个星期就已经成曲,唯一欠缺的就是雕琢。

自此开始,沈武寰在早上没有课的时候,就和辛向阳藏在练习室里琢磨曲子。

辛向阳通过练习第九号,对于《钟》里面的变化也更加得心应手。

到了此时此刻,辛向阳不再有任何怨言。

她已经将沈武寰当成了自己的上帝。

不过,辛向阳萎靡不振的样子还是一直持续着,这让很多学生不免对沈武寰和她的关系展开了遐想。

要知道辛向阳可是公开在礼堂和胡亚玲接过吻的!

现在又和沈教授“搞”在了一起,每天神情恍惚的,要说这俩人之间一点事情都没有,抱歉,是个人都不相信好吗?

一时间八卦四处传播开来。

身处事件中央的沈武寰和辛向阳倒没有什么影响,反倒是胡亚玲经历了无尽的折磨。

纵观整个乐团,胡亚玲反而成为了最闲的那个。

虽然她身为指挥也要每天研究总谱,保证演奏的完整性。

但这种书面上的研究非常枯燥,即便她每天保持着数个小时的时间来进行研究,也难免会走神,因为这消耗的脑力非常恐怖。

不可能长时间保持着专注度。

一闲下来,这些闲言碎语就乌烟瘴气一般的杀向了她。

“亚玲,你怎么了?染头发了?为什么我看你头顶放绿光啊?”

“这帽子戴的真是炸裂,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女人给NTR了,最重要我特么自己也是个女人!”

“别想太多,亚玲,当然是选择原谅她了。”

“原谅你妈啊!”

胡亚玲整个人都炸裂了!

她本身脾气就不好,听过这些话之后,更是不能保持冷静。

最后干脆课也不上了,每天一大早就跑去和辛向阳待在一起。

“卧槽,还真的原谅她了?女中豪杰啊!”

“你别说,搞指挥的就是大气!”

“等等,你们看,那不是沈教授吗?她竟然走进去了?”

“我擦,这是要搞乱炖啊!疯了,疯了!”

呃,这帮八卦份子见到沈武寰竟然跑进了辛向阳和胡亚玲待着的练习室,更是兴奋的不行。

事实上胡亚玲自从在这段时间接触沈武寰之后就了解了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在处理音乐事务上,沈武寰简直一丝不苟到了非人类的地步。

处在这种状态下的沈武寰根本不可能和辛向阳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所以她干脆像逃难一样跑来找辛向阳,顺便偶尔还能请教一下沈武寰关于表现手法的事情。

外人根本无法窥见这个事件的全貌,最终臆想越来越夸张。

直到三周后的一个星期三,学校的各个布告栏都被贴上了一张布告。

“明天下午《十二平均律》公开课结束后,将举行小提琴系大三学生辛向阳的独奏会,演奏的曲目为沈武寰沈教授的新曲,届时,沈教授也将登台演出未发表曲目,请学生们前来观礼,望互相告知。”

这条简短的布告犹如在水中丢下的炸弹般,轰然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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