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致命任务和三个条件(1)(1/1)

都市良人行 !第222章 致命任务和三个条件(1)

首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道:“小伙子,你就是禹言吧。”

禹言双脚一并拢,大声道:“是的,首长,请首长指示。”

首长微笑着道:“昨天晚上请你没有请到,让我空等了一晚上,这么不给我面子的,这些年来你还是我碰到的第一个啊。”

禹言浑身冷汗,原来王影扉昨夜来找自己不仅仅是为着敏晴的事情来的,还是首长要请自己,这丫头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只字未提这个事,让日理万机的首长空等一个晚上,罪过罪过,这个罪名可真的不轻啊。

禹言正要打报告解释,首长笑着止住他道:“行了,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了。对了,我听说你不是已经离开部队了么,再行军礼,是不是不太适合了。哦,坐吧,小禹。”

禹言愣了一下,又敬礼道:“是的,首长,我已经离开了猎鹰部队。但是,我一天是军人,一辈子就是军人,保卫祖国,保卫人民,保卫首长,是我们军人的天职。”

首长坐到桌子后,大手微微向下点了几下,示意禹言坐下,等他坐稳之后,首长才微笑道:“是吗,看来曾天元选的兵不错,难得你离开了部队,还时时刻刻以一个军人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可是——”他看了禹言一眼继续道:“有你这样乱搞男女关系的军人吗?”

禹言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额头上满是滚滚的汗珠,别人说这些他可以不在乎,可是面对敬爱的首长,禹言是真的尊敬和热爱这位正直有为的首长,面对着首长的责问,即便是身为圣主,在这种威势之前禹言心里的压力也可想而知。禹言偷看一眼首长的神情,首长虽然依旧是在微笑,禹言却觉得身上的冷汗流了一层层。

“说说吧,你现在还有哪点像个兵?”首长不紧不慢的道。似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更让禹言心里打鼓,禹言绷直了身体,挺起了胸膛,不敢回答首长的问题。

首长终于冷哼了一声,拉下脸来道:“你要是还在部队上,我就首先处分了你。”禹言冷汗冒了一身,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还好,首长说的是如果他还在部队,那意思是现在已经离开部队了,首长不会处分自己了。

“你现在在社会上,诱惑太多,更要懂得自尊自爱,不要被脑子里的那点封建思想冲昏了头脑。”首长缓缓道:“昨天我找曾天元谈话,这个老曾也不懂得点事,恋爱是自由的,哪有把自己闺女关在家里不让出去的?这样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告诉他说,他要是再这样一头蛮牛似的干下去,猎鹰的位置他也别干了,比他能耐大的多的是。”

难怪老曾昨天放行了曾柔,原来是首长发话了,老曾不执行,那就别想在猎鹰混了,这威胁可不小。虽然老曾曾经说过,要001首长亲自做媒,才有可能把两个丫头都交给禹言,可是就冲今天首长对这件事的态度,禹言就知道,这事啊,没戏。

首长首先将禹言和老曾各打了五十大板,其实本质上说,还是站在了老曾那边,这也难怪,以首长正直不阿的性格,没有枪毙了自己,禹言已经是占了大大的便宜了。

“坐吧。”见禹言紧张的满头大汗的样子,首长对造成的这种气势非常满意,示意禹言坐下。

“听说你对放走陈家树抱有不同意见?”首长停止了追问禹言的私生活,让禹言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让禹言明白了,原来当日放走陈家树,是首长的意思,王影扉说过向自己解释的人一定会让自己信服,看来真的是一点不错。

禹言点点头道:“是的,我认为,从陈家树和陈家的反常表现来看,这中间一定有着巨大的阴谋,留下他们存在是一个大患。”

首长点点头笑道:“从你的角度看,除掉他们一劳永逸,这样看其实也不错。不过,但愿你不是故意公报私仇,想和你的情敌为难。”听首长打趣自己,禹言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一丝腼腆,别说,对付陈家树还真有这么点味道在里面。

“可是,我们很多时候看问题要更全面一点,不能光盯着自己眼前那盘菜,还要放眼全席,你才能看到更多的东西。”首长意味深长的说道。

禹言不解的看了首长一眼,首长知道他心中的疑惑,点点头,站起身子来在书房里来回跺了几步,沉声道:“你要向我保证,今天我和你在这里的谈话,你绝对不能向第三人透露,哪怕是你的那些姐姐妹妹也不行。”

“是,首长。”禹言立即起身敬礼道。

首长摇摇手示意他坐下,又来回了走了几步才开口道:“你认为陈家树就只有这么简单吗?他背后会不会还有什么势力?”

禹言点点头道:“首长,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背后还有两股势力,一股是r国的右翼和伊藤重工,另外一股,恐怕是在咱们内部。”

首长哼了一声道:“他勾结了r国右翼是肯定的,但伊藤重工可能是因为自身发展和一些政治原因才和他们靠近的,这点要区别对待,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手段分化瓦解他们的联盟。至于你说的咱们内部,哼——”首长冷冷看了禹言一眼道:“这话你可不要乱说。”

禹言点点头,壮着胆子道:“首长,据我所知,方以南和陈家树走的很近,上次在港岛我还受到过他们的袭击,是陈家树的师傅亲自动手的。”

首长看了他一眼,来来回回的跺了几步,才沉声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方以南确实和他们走的很近,但他爷爷老方,是和我一起成长起来的,我们当年还一起搭过班子,他并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不顾民族大业的人,这应该是方以南私下和他们接触的。”“那暗魔又怎么解释?”禹言知道首长是不想将自己曾经的战友推到人民的对面,可现在的事实已经是这样的了。

首长看了禹言一眼,叹口气道:“这事我知道,所以我才会让小扉放了陈家树。”

禹言不解的看着首长,首长微笑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个道理你懂吗?”

禹言脑中闪过一丝亮光,猛地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说来听听?”首长饶有兴致的看着禹言说道。

“首长放走陈家树,是不想打草惊蛇,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下一届的天京市长也已经定了。”禹言自信满满的说道。

“哦——”首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定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说说,是谁?”

禹言呵呵笑着道:“首长也说过的,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下一届的天京市长,当然是陈家树的老爹了。只有让他爬得越高,他才会摔得越重,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爬上高位的过程中,他背后的势力必定会彻底暴露,而一旦他从高位摔下来之后,他背后的人也必然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只要有充足证据置陈家于死地,民怨沸腾,再对他背后之人动手,理由就更加充分,遇到的阻力也会小的多了。”

首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小禹,这都是你胡思乱想的,从来没有人对你说过这些话,你明白么?”

禹言点点头,首长叹了口气道:“其实居于我们这个位置的人,对物质上哪里还有什么追求?没那个必要了。我们的追求只在精神上了,希望国家富强人民幸福安康,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愿望。中国历朝历代的治国者们,哪怕他再昏庸,可是希望国富民强的这个愿望就从来没有变过。我不知道我们中间的有些人,还贪图那些物质名利做什么,我希望不会看到你刚才所说的那种情形出现的那一天。”

首长重重叹了口气,脸上的神情显得无比凝重。禹言也叹了口气,话虽是这样说,可是历朝历代都会有些危害人民的奸臣,那也是从来没有少过的。

看见首长拧紧的眉头,禹言忍不住开口道:“首长,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只要您尽到了自己的心意,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尽人事,遂天意,您就一切都随它们去吧。”

首长笑着道:“小禹,你很看的开嘛,年纪轻轻就有这种胸怀,不简单啊。”他停了下,忽然笑着道:“小禹,我听影扉说,你竟然是魔门的圣主,是不是?”

禹言和首长聊了会,心里的拘束感逐渐消失了,闻言点点头道:“是的,首长,我是稀里糊涂就成为了这个圣主,可不是有意欺瞒组织上的。”

首长笑着摆摆手道:“别担心,没有人会追究你的责任的,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呢。我听影扉说,你的功夫很好,可惜我从政多年,对于功夫之事早已经丢的一干二净了,现在也就在每天早上做一套五禽戏,别的东西都早就丢下了,唉,没有办法,一天到晚都是觉得时间不够用啊,人民等着我们去做的事情还太多了啊。”

禹言赶紧道:“首长,每天早上坚持打拳,是最好的锻炼方式了,我看首长虽然忙碌辛苦,但是身体看起来很好,这就是锻炼的功劳,只要首长继续坚持,相信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倒首长的。”

首长哈哈大笑道:“小禹啊,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个喜欢拍马屁的人啊,今天却拍的这么顺溜,说说吧,有什么动机。”

禹言想起老曾提过的事情,可是从首长的言谈来看,他肯定是坚决反对的,现在就是借禹言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提了,想了半天,禹言笑着说道:“哪里是拍马屁,我这是说事实而已。”

首长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良久,首长才开口道:“小禹,你知道我这次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禹言摇摇头,是啊,首长找自己来,肯定不是为了专门向自己解释陈家树的事情,那他还有什么事要对自己说的呢。

首长轻轻走到窗边,凝视着早晨的阳光中飘飘洒洒的落叶,沉默良久才道:“陈家树的事情,小禹,我希望你多费费心,如果真到了要动手的那一天,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不出手则已,出手则必须一击致命。本来之前我对你还不太放心,但现在知道了你拥有魔门的力量,那我就没有那么多担心了。”

这本来就是禹言一直想干的事情,因此他毫不迟疑的点头,首长笑着道:“为了选择一个有足够的力量能够公开和陈家对抗的人,我和影扉都考虑好久,最终选择了你,这不仅是因为你的忠诚,更因为你有着足以对抗他们的头脑和力量,之前他们对付你的时候,我们之所以袖手旁观甚至帮帮他们的忙,目的就是为了考验你。虽然现在才告诉你有点晚,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和影扉之间不要因此而产生什么芥蒂,她也是逼不得已。”

说到王影扉,首长感慨的道:“我虽然只有影扉这么一个孙女,但是我从来没有给她什么好的照顾,反而逼她做了许多她不喜欢的事情,作为祖父来说,我对不起她,可是作为一个领导全国人民的领袖来说,我认为我做的没有错,必须有人为国家做出牺牲,要想别人家的孩子为祖国奉献,我自己的孩子必须首先做到。”

首长脸上同时闪烁着和蔼和霸气两种颜色,显然,他内心也矛盾不已,既想作为祖父给自己孙女一个好的照顾,又要作为领袖要求她为国奉献,此时的首长,在亲情和国家中间两难,要想做出一个两者兼顾的决定,实在是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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