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夫有道:大帅宠妻超给力 !“可我等不了你任务结束了。”F皱着那双好看的黛眉,水眸潋滟,红唇勾起,“你说你敏锐,结果呢?自己被蒙在鼓里,连点怀疑都没有。”
云素知道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着了瀛洲里毒物的道,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云素的想法。
F讥笑着,又继续说道:“你以为,仅仅凭你一人之力,就能将那些病毒和实验体带回去?可笑!可笑至极!你知道那些实验体是什么吗?活人!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被制造成各种各样战斗力比我们还要强的怪物!”
云素轻佻长眉,眸光淡然。
“你知道为什么要在宇宙飞船上做实验吗?那是以为,失败的实验体,就直接扔到外太空里,多方便!都没人知道这些实验体是怎么死的,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不是自愿去做怪物的!”
F的声音很大,就算和她的队员们相隔了一些距离,他们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陌生的目光,让F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她变得癫狂起来。
“D,你想知道那些成功的实验体怎么样了是不是?”她歪着头笑,手颤抖的放在肩膀上,在云素淡淡的目视下,一把扯掉上半身的红裙,裸露出来的,不是雪白的肌肤,而是坚硬的铁块。
咚咚!
她的拳头一下又一下落在胸膛上,笑声讽刺。
“我是很久之前的第一批实验体,你为什么不纳闷,为什么我比你先在特工局,可我为什么还保持着青春的美貌?为什么我不能回到特工局?呵……说的好听点保护这个世界的安全,可谁都知道,有智商的实验体,会思考的实验体,是人不是怪物,他们不是特工局的玩具,不能任人操控,那只能丢到时空的各个角落里自生自灭。”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你也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他们不会接受一个怪物,我的感情,无疾而终,而你的,为什么这么顺利!为什么!”
藏在身后的匕首,猛然亮出,势如破竹挥向云素。
砰——
匕首碰到坚不可摧的保护罩,瞬间反弹回去,痛得F虎口炸裂。
“你今天说的事,我就当是你生病了,戴上防毒面罩,我们继续走。”说罢,漠然的拿出面罩给一脸懵逼的F戴上。
云素说道:“F,或许你的遭遇很惨,可你的遭遇不是我害的,你的任务很快就要完成了,不要毁在这里。”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感激你?”F冷笑,又掏出一把匕首,趁着云素给她戴防毒面具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云素的胸膛。
幸好保护罩退的慢,在消失之前,挡住了一层,所以只是匕首尖刺进去了一点皮肉,没有什么大事。
云素不是很了解F,在特工局里,她对任何人都不感兴趣,所以都没有仔细去了解特工局里的其他人。
F说的是真是假,从瀛洲离开后再去找墨九对峙,就能知道个真假。
“省点力气,我不想伤害你。”拍了拍F的肩膀,云素转身去一处的林荫地简单处理这个小伤口。
F愣怔在原地,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狠戾,再一次爬上眼底。
其余人都被她这股煞气给吓得后退三步。
果然没有错,瀛洲,真的不是人待得地方!
在出了那样恐怖的事情之后,瀛洲早已无人烟,那些爱寻找刺激的人孤身前来,就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他们,也有可能会成为老大那般,变得丑陋,自相残杀,最后惨死野外。
“快,把面罩戴上。”稍微年长的队员赶紧让还在疑惑中的其余人戴上面罩,免得变得和F一样不省人事。
云素在树丛后,褪下一半的衣服,细细的清理伤口。
F本可以伤害不到她,只是她想要刺痛一下。
最近这几天,时间恍恍惚惚,真真假假的记忆,不断骚扰着她,着实让她难受。
想要流血,想要受伤,用身体真实的反应来提醒自己,现在才是真实的!
所有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惨痛,都是幻觉,都是敌人用来摧残她的幻觉,她绝对不能上当认输!
心底只要认输了一分,那整个人就会失去全部的动力,所以她云素!绝对不会倒下!
“我还要回廖洲去找秦司九算账呢,那天被他强吃了,怎么也要补回来啊!”
秦司九……
内心深处,一抹光亮起,驱散了已经将整颗心脏包围的黑气。
云素穿好衣服,抬眸的刹那,对上了一双深入潭渊的冷眸。
在见到她的刹那,这双染霜的眸子,春暖花开,露出了笑意。
“素素,你在这里?”他似乎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云素,所以很惊讶。
云素却犹如天打雷劈般傻站在原地,脑海中那场大爆炸,又残酷的浮现在眼前。
这个地方……
为了确定心中的疑惑,云素捏了一把手背上的肉,咬着痛往前跑。
每一处,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没有出错的地方。
就连哪个地方的树该落在哪个角落里,也没有出现丝毫的差错。
这……
“秦司九?”云素开口,声音颤抖,“你,为什么在这里?”
凉风吹拂,云素定睛一看,眼前并没有人。
她也没有往前跑,还是站在原地,手放在伤口上,按压着。
“是幻觉吗?”皱起眉头,云素不相信那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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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这是最近的军情报告,你要看吗?”
一大早的,有小厮拿着情报走进来。
穿了一件雪白马褂的男人,戴上圆框的眼睛,冷硬的形象,在众人的心中变得柔软儒雅了许多。
想想也是,若不是时代所迫,秦司九也是一个俊俏的少爷。
小厮很快低下头,不敢再看秦司九。
第一次见秦司九这样打扮,看的不习惯,要多看几眼,会被军法处置。
“查出来了?”秦司九双手撑着下巴,轻声开口。
“嗯……”小厮回答,“香淑楼的那位,确实是奸细,不过,不是虹日国的。”
虹日国的人不承认他们有放这么一位愚蠢的奸细在云端。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快下去休息吧。”秦司九挥挥手,小厮立马如蒙大赦,赶紧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秦司九自己。
“不是虹日的,那……只能是你的人了……”低垂的眼,杀意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