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一十一 世外桃源,隐居山林(1/1)

宫闱贵女,得君独后! !山河潺潺,山岛竦峙。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问仙宫的神秘莫测是外人无法预料到的。

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树林挡住了整个问仙宫。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因为南宫逍遥这次是下了血本了。

现在,皇宫上上下下的人都听从新帝。

通缉令一直未撤过。

永礼这回看来是想下黑手抓到他们并一网打尽了。

所以,南宫逍遥将整个山林外都放满了毒气。

只要靠近问仙宫半步就会被毒气毒气。

但是,南宫逍遥也不能出去。

南宫逍遥奢华的让人咂舌。

红色的珊瑚毯铺在地上。

石墙上爬满了牵牛花。

唯独一点遗憾的是牵牛花在日落而灭。

白日,南宫逍遥懒散的坐在摇椅上望着天边的太阳。

日出,到日落,日落,到月光。

白月光,洒在他的脸上。

他就这样熬过了一天又一天,*又*。

朦胧的光芒依稀能够照清他那张瘦骨嶙峋的脸颊,唇角的邪魅变成了孤寂,那双桃花眼也落败了。

他闭着眸子,眼角全是悲伤。

“南宫,吃点东西吧。”格日乐公主的蒙古长袍坏掉了,只好换上了汗人的长裙,她梳着高高的发髻,发髻后编了两条细细的鱼骨辫垂在胸前。

她的额头上落下了疤痕。

于是,南宫逍遥就让她忍着痛,用鸽子血给她刺了一朵五瓣的花瓣儿。

那血红色的花瓣儿不仅没有损失她的容貌,反而让她美貌略胜一筹,灵动,活泼,恍若一只血狐狸。

她捧着食盒,食盒上只是一些素粥小菜。

南宫逍遥拂手将食盒挥开:“滚。”

食盒散落,滚烫的粥拂在她的脚上,小菜也和黄土地搅弄在了一起。

格日乐烫的抿唇不作声,蹲在地上收拾那些狼藉。

眼圈红红的望着自己的绣鞋。

南宫逍遥别过头,旁边是一潭池水,他猛地跳进去。

‘扑通’的声音惊的格日乐起身,望着池水中不见的影子和那大朵大朵的水花焦灼万分,她急的在池边直跺脚,双手捧在脸颊边吼:“南宫?南宫?你在哪儿啊?你别吓唬我啊。”

自从那次从皇宫出来,为了将那些追兵引开。

所以白瑾泽让南宫逍遥和格日乐一起逃,他们三个一起逃。

这么一逃。

他们就分散了。

寻了好几天,追兵太多而且查的严。

没有法子,南宫逍遥只好带着格日乐逃到了问仙宫。

琉璃身陷宫中不能出来,南宫逍遥担忧却不能出去救她。

他每日茶饭不思,辗转反侧。

深夜,格日乐经常能听到南宫逍遥的叹气声。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他。

“南宫逍遥,你别吓唬我,你折磨自己不如折磨我,你这样我看着难受。”格日乐有些虚弱无力蹲在池边。

忽地。

一股怪力覆在她的双脚上,未等她反应过来,忽地一双大掌将她整个人扯到了池水里。

‘哧’的一声,格日乐坠入水中。

整个长裙在水中掀了起来。

她不识水性,两条胳膊在水上挣扎着,青丝散落在河上,如上好的绸缎。

“唔……水……救……”格日乐断断续续的挣扎着,吐着破碎的话。

恰时,南宫逍遥忽地从背后托住她的腰。

“我真想掐死你。”南宫逍遥吐出的话沙哑,醇厚,带着窒息的性感。

他的手臂如螃蟹钳子似的紧紧的缠着她,她的呼吸通畅了:“好,你若是能够好好生活你就掐死我吧。”

闻言,南宫逍遥忽地将格日乐的身子板过来。

她如水里的荷花。

脸颊上全是水珠儿,青丝贴在了鬓角上。

额头上那血色的花瓣儿看起来十分妖娆,魅惑。

他似乎想寻到发泄的地方。

手掌倏然一紧死死的掐着她柔软的腰肢,格日乐闷哼一声,忍着疼痛:“唔。”

南宫逍遥面容有些残暴,咬着牙:“她在宫中,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么,你知道么!”

格日乐忍着疼,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就如同我那么爱你,你的心里却没有我一样。”

“闭嘴。”南宫逍遥厉喝她。

格日乐难耐的别过头,随即转过来:“南宫……”

“我让你闭嘴!”南宫逍遥看依旧喋喋不休,忽地大掌托住了她的小脸儿,对着她柔润的唇瓣儿深深的吻了下去。

那不是吻。

那是撕咬,狠狠的撕咬。

格日乐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望着南宫逍遥紧闭的眸子。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她。

她的眼圈止不住的流下了两行热泪。

忍着疼痛来回应他的热吻。

足足吻了一刻钟,南宫逍遥粗喘着气看着格日乐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唇瓣儿,满意的笑:“我就是这么残酷,你还爱我?”

格日乐点头,口吻坚定不移:“爱。”

他冷冷的哼笑。

忽地,大掌覆在了格日乐的xiong.前,狠狠的揉捏,痛的格日乐眼泪快出来了,他邪魅的问:“这样呢?”

格日乐的脸红的能滴出鲜血来,她照样点头:“爱。”

闻言,南宫逍遥忽地脾气暴躁,托起格日乐消瘦的身体把她抛到了岸边:“是么?这样也爱,那晚上就脱光了滚到本宫主的塌上来。”

*

山里的歌哟,尽情的唱。

桥上的儿郎,你背着竹篓要干什么去?

远远的山上飘着的雾啊,朦胧一片,又怎能看清楚你的脸。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片片的花瓣儿你堆积在山脚处,是在等姑娘的采摘吗?

朦胧的月光哟,你照亮了大地,照亮了山包,为何照不亮痴*的心哟。

高高的山头上。

一抹素白的身影恍若与世隔绝的仙人。

青丝系的辫子垂在笔直的后背上。

漫天的萤火虫在他眼前飘着。

一些纷嫩的桃花花瓣儿从天飘落,落在他雪白的长袍上。

淡淡的女儿红酒香飘在空中。

花瓣儿飘落,他就着花瓣儿仰头灌下。

“借酒消愁愁更愁。”凌将军一袭素色的长袍来到白瑾泽面前,拍拍他的肩,手里却也拿着酒葫芦。

白瑾泽的唇角是残留的酒,他潇洒的抹去,那双清濯的眸光与朦胧的月光遥相呼应:“凌将军不是也在饮酒。”

“我是在陪你啊。”凌将军爽朗的笑。

白瑾泽有些头晕,他捏了捏眉心:“皇上怎样了。”

迄今为止,白瑾泽还是别扭于称呼皇阿玛。

凌将军叹气,摇摇头:“情况不是很好,还在昏迷中,古元老先生每日都在为其针灸。”

他们跑散了以后,被逼到了一个悬崖边,幸好古元老先生出手帮助,在空中抛洒了许多的迷雾粉,将那些敌人们迷晕至死并将尸首运到其他的地方,造成他们是在别处受到攻击的,这样一来,古元老先生救他们的痕迹就不会暴露。

紧接着,他们三个就一直住在古元老先生的世外桃源里。

皇上的情况十分严重。

一直昏迷不醒,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将其治好。

白瑾泽知道,皇上一日不醒,他一日不能离开这里。

皇宫那边也没有法子攻破和复仇,因为皇上在世的时候有一批精卫,没有皇上特殊的口令,那些人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喔。”他淡淡的应着。

“希望皇上早日醒过来,我们回宫去,剿灭了歼人。”凌将军说的义愤填膺的:“我还是觉得江山适合交给你。”

白瑾泽苦涩的笑:“现在想这些为时尚早。”

“是啊。”凌将军叹气,望着他忧伤的侧颜,忍不住问:“你……想四格格了?”

琉璃。

这些天来,他一直将这个名字深深的埋在心里。

只要翻出来,他就会撕心裂肺的疼。

琉璃在宫中也不知怎样了,想来早已被永礼强制性的封妃了吧。

心里的苦涩一般人体会不到,白瑾泽唯有用酒解忧。

琉璃,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等到我再次回到你身边。

凌将军不再过问他的伤心事儿,他怎会不思念,他经常在夜里听到白瑾泽说梦话,满口都是琉璃,琉璃。

痴情的男儿,听的他都有些心酸。

他苦笑,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惆怅的看着白瑾泽,拍了拍他的肩膀:“白学士,没事多陪陪皇上,他毕竟是你的阿玛,也许现在只有你才能唤醒他的意识了,父子之间,哪有那么多的仇恨啊,若是有,也该解开了吧,皇上承受的也够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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