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第九条尾巴 !“怎么?这么专心在看什么?”对面座位的男人抽出纸巾擦了擦筷子,自来熟的说道。
“不。”黎莫淡淡转过头来,不再看吵闹的女生,开始用餐,“只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
男人挑了挑眉毛,看着认真吃饭的少年,终究什么也没说,安静的就着少年精致的脸下饭。
“你是黎教授的儿子?”饭毕,沈凌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原主那不算复杂的身世已被男人查了个底朝天。
“是的。”黎莫顿了顿,“您认识家父?”这男人的态度他真心有点琢磨不透,按照原主的记忆,他们应该是除上课之外没有任何交集的两条直线才对,怎么这才一开学就被缠上了?!
“什么您不您的,我也就比你大几岁,不介意的话就喊我一声凌哥吧!”要是少年真这么叫……想想还有点激动呢,“家父好棋艺,与令尊有过几面之缘。”
这么说黎莫就明白了。这个世界里的学校与地球上最大的差别就是:这个世界的学校会教授许多业余的东西,例如,茶艺,棋艺,国画等。
而能在贵族学园里担任老师的,都是在自己领域中较为拔尖的人,黎莫的父亲正是在国内小有名气的一位棋道家。
黎莫沉默了会儿,问道:“沈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言外之意就是没事赶紧走!在圣彼得里,上午是传道授业的时间,而下午乃至晚上便是学生们的课余时间了,黎莫还赶着到原主公司去处理事情呢!
嘤~
为什么不叫凌哥,沈老师这个称呼一点都不亲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亲爱的你这是嫌弃我了?!沈凌心中的小人咬着手绢想道。
“啊?没事,只是很久没见过黎教授了,想我以前在圣彼得读书的时候还上过几节黎教授的课呢!”这就纯属胡扯了,沈凌在圣彼得时,可是一节业余课程都没上过!除了金融,他对这些对他无用的消遣可没有兴趣。
“那么,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沈老师可以去教师办公室看看,家父中午一般都在那里。”路经圣彼得花园的岔路口上,黎莫顿了顿步子,淡淡说道。说完便转身走了。
呵呵,想我爸跟着我干嘛?!
沈凌望着少年的背影,恨不得伸出一只尔康手留住少年,可又没有什么理由,没办法,只有去办公室与少年父亲联络联络感情了,从未来“岳父”那里突破想必也是可以的。
今天的沈总裁还是这么的一脸自信啊!
然而,在沈凌估摸了一下自己的棋艺后,他终于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了黎父办公室。
#救命!与“岳父”专业不对口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
这边,黎莫也到达了原主几年前成立的公司里。
这几年时间,通过投资了几本不错的剧本,有了几个代表剧,拿了几个小奖,捧红了一些演员,黎莫的这个娱乐公司已经成为行内风头正劲的几个公司之一。
由于目前资金充足,黎莫的公司包揽了这栋大厦的五层。看着大厦上闪闪发光的“黎明”二字,黎莫在这具身体中体会到了一种名为满足的感觉。
“对不起,请问您有预约吗?”还未走进电梯,黎莫便被前台的小姐拦了下来。前台小姐一脸职业笑容,当看到黎莫的脸时,笑容更是灿烂了几分。
由于原主课业的缘故,这公司原主并不常来,所以,这前台小姐认不出来也是有原因的。加上这栋楼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话题人物,前台防的严一些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黎莫思索了片刻,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不一会儿,只听电梯叮咚一声,一位头发盘起烈焰红唇的职场女强人便从中冲了出来,细高跟与大理石地板发生碰撞,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boss?!您来了怎么也不和我们打个招呼?!”职场女郎说道。
黎莫见了这个女郎微微一笑,说道:“孙姐,好久不见,越来越美了呀!”说完顿了顿又说道:“我在学校里没事就过来看看了,可别通知他们,我看看就走。”笑容在黎莫冰霜般的脸上昙花一现。
这个女人是在原主公司风雨飘摇时所剩不多的对公司不离不弃的几个人之一,很是忠心,平常黎莫不在时也将公司的事情处理的很好。只可惜……有了那么个小叔子。
似是想到了什么,黎莫心里冷笑一声。
欺负原主不懂人情世故,联合其他人一起糊弄原主,平日里就偷奸耍滑不干正事,在原主公司被赵泽天打压时还借着机会卷走了公司大笔的钱财,要说原主的死,这责任他可要背上很大一部分!
不过没关系,这些账,一条条一件件他都会跟这人好好算算,他可不是那个除了数字金融什么都不懂的“单蠢”原主!
黎莫心里再次冷哼一声,踏着悠闲的步伐走上电梯,表现得就像是他说的那般:只是看看。
刚到公司所在楼层,还未出电梯,黎莫就听到了一阵喧闹,似乎还夹杂着吐口水以及男性的辱骂声,以及女人嘤嘤的哭声。
黎莫面色一沉,快步向声音的源头走去,而他身后,孙姐心里也在暗暗叫苦——这声音,可不就是她那个整日不干正事的小叔子么?!
这段期间被婆婆烦的实在无可奈何了,再加上丈夫的不断劝说,她就在公司管理层给小叔子安排了个人事部经理的位置,工作轻松薪水又高,这工作可是旁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啊!可现在,她才走开一会儿,这小叔子就好像给她闹出事来了。平常这样还好,她还能帮他处理好尾巴,可现在boss也来了啊!别看boss年纪不大,可这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个性……哎……只希望小叔子没出什么大错,boss看在她面子上能通融一次才好啊!
一时间,孙姐连带着丈夫,埋怨起了夫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