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 !“不说别的,如果当值,年龄大的人怎能吃得消?”吴仁义一本正经的说道:“再说了,凡事要讲究一个身先士卒,事必躬亲,假若不能有个好的体魄,有些工作是不能胜任的!”
“借这个话题,我建议咱们该人道一些,确定一个致仕年龄才行!”吴仁义借题发挥,又提出一项动议,确定除身体原因之外的官员退休年龄为七十岁之内。假若身体够健康,也可以根据自愿或者国家需要,继续为国家服务,但是那是特例。
又讨论了诸如修路、治河、民生,城镇规划建设,发展水师,加强与南方吴政权的合作等几项大事情,吴仁义又召开了尚不健全的首次内阁会议,确定了分工合作的有关事宜,以及顺序主持内阁会议和朝会的有关细节,不几天之后,马上南下而去。
荆州水师主力已经移师扩建之后的武昌城,并且多次与东吴水师进行合兵演练,只是最近一段时间荆州水师都督全怿很是窝心,主要原因自然是对方的水师,尤其是战船更加庞大和灵活。如果不是自己的船上多了隐秘的杀手锏,犀利的火炮,假设交战,自己只能甘拜下风。
“不行,必须要向上汇报,最好能直接与摄政王韩大人汇报一下,听说他老人家可是文武双全,什么难题到了他的手里都可以迎刃而解的。
真是天遂人意,全怿正有打算,报告都写好了,突然一天,吴仁义出现在他的水军都督衙门,让他一阵激动。
”有什么好羡慕的,等着吧,很快你就会见到更加轻便灵活,速度更快的战船,而且是内河船只和海船两种类型的船只!“吴仁义看完全怿的报告,马上安慰道。
”不过,我这次过来可是告诉你,马上选一批有一定经验,又有学识的青年水手、舵手的各类人才,马上集中起来,秘密到北方去集中学习新式船只的驾驶和其他技术,你明白吗!“
”将这边工作交代给葛大人代你打理,你要亲自带队学习,否则将来的水师都督可就落伍了!“
稍微改变行头,吴仁义突然出现在鄱阳郡地,让此地守军大吃一惊,等郡守得到通报,醉眼惺忪赶到郡守衙门,吴仁义已经安排好了新任郡守等官员,其中新任命的郡守是去年的一名进士,名叫公孙图,三十多岁年纪,南郡人。
等到达宣城郡,事情更加巧合,正遇到郡守大人断案。苦主是当地一名财主,状告自家佃户没能交齐去年的租税,而且累死了租给对方的一头更牛。郡守二话不说,马上判定佃户有罪,判决收回已经开始抽穗的庄稼地;限期赔偿对方更牛。
“大人,小民冤枉啊!”那佃户听到判决,马上反驳说:“去年的租税已经如数交全,但是东家看到我们收获丰厚,马上撕毁协议,非得逼迫我们多交一成,并威胁说否则就收回土地。小民多次理论未果,曾经向当地县衙投诉,一直到今天没有下文,这件事情,不少佃户都可以作证;至于耕牛,我们当时可是完好无损地送还东家的,为什么春耕过去了数月,庄家都已经长得不足两月即可收获了,东家竟然突然诬告小民累死了他的耕牛,简直是荒唐!”
郡守啪一声拍在桌子上,声嘶力竭的叫道:“大胆刁民,事实俱在竟敢抵赖,来人,给本府上刑!”
“慢!”衙役正要发威,一个飘逸的青年人突然出现在人犯身侧,止住真要动手的衙役,盯着大堂之上的郡守质问道:“请问大人,您了解过案情真实情况没有?有何证据说对方抵赖?”
“哇呀呀呀,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大胆咆哮公堂,给我拿下!”郡守气得双眼发花,浑身哆嗦,声嘶力竭的喊着。
“大胆,谁敢乱动老子毙了他!”数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手持火枪,对准了大堂上的郡守等官员,以及四外数名衙役,一下子引发了一场骚动,周围民众急忙后退,而堂上的多名官员一下子趴到了桌子底下,下意识的反应倒是挺敏捷的。
“啊,是王爷,摄政王爷!”一声惊呼来自桌子底下,一名偷眼看着吴仁义的郡吏,这下子整个骚动停止了,数息之间大堂内外先是鸦雀无声,接着是堂外一片轰动。
“是王爷来了!”
“这下好了,我们的冤屈可以伸张了!”
“太好了,皇天有眼啊,走啊,找青天大老爷鸣冤告状去!”
吴仁义的出现,一下子引发了大大的轰动,因为其正大光明的官声,尤其是惩治腐败,关心民生的传闻,在整个内地可是无人不晓,无人不闻,所以很多受过冤屈的赶来观看郡守审案的民众自发的派出了代表,将冤情向吴仁义做出了表达。看着厚厚的诉状,有些还是墨迹未干的样子,吴仁义心里一阵火烧火燎,为这些百姓的冤屈而怒;为郡守等人的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而怒火中烧,自然是马上对着百姓宣布明日升堂亲自问案,请众位父老派代表参与。
所以决定明日审案,一是为了进一步弄清案情,核实真伪;同时也是给当地官员,乃至京师朝廷大臣传递信号:老子可是到了京城附近,正在亲自查办官员徇私枉法事件,你们看着办吧!
憋着一肚子火气,吴仁义像在鄱阳郡一样,根本没有知会朝廷,当即任命了新任郡守、郡丞、郡尉等官职,和附近两名有助纣为虐嫌疑的县令,一时之间自然是朝野震动。众官员是震惊;民众们自然是振奋激动不在话下。
“王爷,丁奉大人到了,正侯在衙门外面呢!”
“王爷,姚信大人到了,正等在外面,等候您的召见!”
最后赶来的是左丞相陆凯,可能是因为年老体衰行动不便的原因,也可能是犹豫不决了一阵子,等听到丁大人、姚信大人都跑去了宣城,陆凯这才真的着急了,慌忙让部下准备车马,向宣城赶来,正巧遇到吴仁义公开审案的进行之中。
宣城郡新任郡守等都参与了案件审理,尤其是作为郡守的许孙,这位来自瑶山地区的,带有少数族血统的青年人还真有些不是很适应如此场面。按理说,他应该作为主审,但是经过与吴仁义私下里沟通,很是坚决地将师父给推了出来,自己借口多多学习一些官场经验。
审判也痛快,所有犯罪的官员都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因为外人不清楚,这些贪赃枉法者昨晚上可是遭罪了,吴仁义带着新任郡守许孙,郡尉沙爱国狠狠操练了他们半宿,让这些平日里威风十足的官爷哭声一片,哀嚎求情不已,直到把所有罪行,甚至小时候偷看自己老木洗澡的事情都招了出来为止。
“姚大人,这些你该作何解释?”将一摞供状亲自递给辅国大臣太常姚信,吴仁义阴沉着脸问道。
“这,王爷大人,这全都是诬陷!”姚大人顿时汗流如雨,身体开始打摆子,畏怯的看着对面的吴仁义,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护着。
除了朱宣大将军,以及犯事自裁的周护之外,辅国大臣现如今都集中到了宣城这个新设不久的郡守之地。吴仁义借机与他们开始了一番论政。因为宣城犯事的郡守等人几乎全部是姚信嫡系,尤其是那位迫害乡里,欺诈佃农的大财主地头蛇,正是姚信三夫人的父亲,也算是姚信的岳父大人,事实指向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我辞职,我有罪,我向江东父老请罪!”姚信没等看完这些人的供词,精神已经垮塌,眼睛花花,脑袋昏昏,嘴巴哆嗦着念叨起来。
“无论如何都得给当地百姓一个交代,下官建议将郡守等几位官匪勾结,鱼肉百姓的主犯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以平民愤;将其余涉及在内的大小官员全部充军发配,没收全部财产!”丁奉恨恨的说道。
“老臣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