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 !说起货币,这里多少赘言几句。
三国魏晋时期,因为国家纷争,政权并立,各地竞相铸钱,铸钱规模之大、数量之多,前所未有。史载,当时铸的钱“堆积如丘山,市上交易,用车载钱”。当时曾经把铸钱用的原材料铁,拿出来“塞浮山堰决口”,可见当时钱币之多。当时人们的金钱思想,腐化堕落风气严重,人们贪财如命。上至统治者,下到黎民百姓,几乎都视钱财如命运。晋武帝为了贪钱而卖官,世族大家竞相捞财,达官贵人纷纷效仿。商贾尽管地位低下,但是士族大家,甚至高官贵族也兼做商业,并不因为商业是贱业而不屑为之。例如大名士王戎有许多园田,亲自拿着筹码算账,昼夜忙得不得了。
潘安在《闲居赋序》说他住在园里卖鲜鱼、蔬菜和羊酪,并收舂税(霸占碾米作坊图利),一家人生活舒适。惠帝时,石崇做荆州刺史,劫夺外国使者和商客,而成为巨富。据说他家有水碓三十余区,奴仆八百余人,一生累积珍宝、钱财、田宅不计其数。石崇因为巨富,才得以结交文人雅士,饮宴不断,人们竞相攀交。
有法律规定(《晋律》)自死罪以下都可以用钱赎罪。贪财即使犯了罪,也不一定被判死罪,而用于赎死罪的钱财可是寥寥无几,因此更加助长了贪赃枉法习气。
晋国统治阶级爱钱,贪财,生活奢侈糜烂,后世称之为“钱鬼”。而上层的行为却也直接影响了整个社会环境,几乎人们的日常交往,甚至言谈举止都离不开钱财二字,真有些走火入魔,痴迷若狂的样子。
古代用实物(谷物、布帛)作为货币交换,这种情况早就已出现,东汉时更加盛行。而三国战乱,政权不一,货币更加难以统一。到了两晋、南北朝时期,这种情况显得更加突出了。
吴仁义的出现,首先在两个方面做出了典范,使得一种特殊货币逐渐在原来的魏国和蜀地有了一席之地。说起来这还的归功于天然居钱庄的铺展。钱庄最为重要的自然是信誉和安全。这信誉是你必须及时为对方提供可以凭借的货物或者货币,但是在最初的时候,钱庄遇到的最大难题就是货币的信誉问题。
好在魏国和后来的蜀地主要流行五铢钱,尽管这种钱币不太受人欢迎,但是总也有个依据吗。等冶铁作坊逐渐发展起来,吴仁义等人制作了一种更加美观的特殊钱币“天然居银票”,说透彻一些他并非钱币,而是一种代替钱币和实物的证明,在得到朝廷许可之后,开始发行,主要用作商人的交易。
但是问题还是存在,那就是在最终结算环节,天然居既要准备充足的货币,同时也得根据客户需要,准备充足的财货,尤其是需要建设粮仓,储存丰富的粮食布帛,作为实物结算的储备,自然是费时费力,还占用了较大空间。管理也很不方便。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吴仁义和当时的安乐公、石崇、王恺等大股东没少费心思。还是得到司马昭提示,这才采取了一个妙招:钱庄组织一个独立的体系:货物运输队伍!由此,一只大规模车马队伍形成了,不仅赚了钱,而且还为钱庄的货物储存提供了一些帮助。
等吴仁义控制了中枢,货币改革马上作为重要工作提上日程,以国库资产,联合了数百名富商大贾组成的平库银形成了。作为最大的股东,吴仁义所提供的资本几乎占了整个平库银的三成。另外国库占了一成多;安乐公与石王两首富占了两成多;其余三成左右,均摊给了其他数百名富商贵族,由此,最初的股份制银行出现了雏形,吴仁义将之定名为“国家银库”。
银库代表国家发行了第一批法定货币“大魏通宝”,分为两种:小面额的金属货币,形同五铢钱,但是更加精致轻便,主要分为圆角分三类;大面额的却是特制的纸币,面额分为十、二十、五十、百多种币值。因为纸币加入了吴仁义等人通过功法制作的一种特殊的防伪材料,一般人根本无法仿制。
同时,参照国家法定货币,朝廷特别批准“天然居钱庄”自行制作“代币券”,但是不允许作为货币流通,体面影响货币市场管理。其实不久之后,“代币券”几乎和国家发行的纸币有了同等地位,深得民间喜爱,主要是“天然居钱庄”的地位和信誉超高所致。当然,更加深层次原因,相信大家会懂得。
回头再说这绑匪竟然指定需要“天然居钱庄”的银票作为交换凭证,据吴仁义估计,对方的活动范围,或者说据点必定离着天然居钱庄所在的地区不远,尽管钱庄已经遍布大魏控制区几乎所有各大州府,同时正在向江南的原吴国地盘延伸,但是算起来也就是十多处而已,这范围自然就有了底线。
尤其是,对方指定的交易地点,竟然是在荆州南部地区,邻近大江的某个山区里,那么侦探范围和围捕的目标自然首选在荆州地区。吴仁义派出人员,联络了当地的刘新,同时调集了近卫军中,专门负责缉拿匪盗的海马营;一直在安乐庄园西南地区深山里秘密训练,同时兼顾守卫密营的龙卫军,在严川的同父异母弟弟燕飞狐“飞狐营”的配合下,乔装打扮,明暗配合,设点布控,开始了“结网行动”
说起来,这可是吴仁义早就开始布局的,独一无二的“特种兵”的第一次实战,尽管敌人并不一定人数众多,但是在与狡诈亡命,也不一定很好对付,所以吴仁义又派出了乌迪亚这个“飞贼”;还给杨丰父女,老乞儿团队,葛亮师徒发出了秘密指令。一批又一批当世特殊人物,或者叫各路精英迅速扑向荆州大地,让一些深居简出的隐士都感到了惊诧。
“师父,这样不行,会打草惊蛇的!”原本历史上,在丁奉大将军死后,被暴君孙皓害死的儿子丁温提出了异议。
吴仁义点点头,心下赞许的同时,嘴里说道:“你认为应该怎么办为妥?”
丁温略带腼腆的笑笑,然后回答说:“徒儿以为主力应该埋伏在外围,只挑选一些精干悄悄接近目标区域,不动声色地进行一番打探,然后先救出被绑的人再说第二步为妥!”
吴仁义赞赏的点点头说道:“很好,罗袭,你觉得师兄说的可对?”
“嘿嘿,师父我倒是觉得打草惊蛇也未尝不是高招。”罗袭却提出了不同看法:“想这些绑匪勒索钱物,但是并不是公开劫掠财物,说明他们并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也是谨慎小心之辈,一旦我们有所行动,他们必定会狗急跳墙,乱了阵脚,马脚也就露出来了!”
“嗯,不错,学会心理分析了!”吴仁义很欣慰的夸赞着:“你们几个也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常言说三思而后行,没有思考的行为是莽夫行为!”
接到秘密通报,葛亮马上安排自己弟子夷人带着几名得力徒弟,化装成客商去了荆州,自己亲自带了两个小童,化装成道士,第二批出行。
不过两日夜,葛亮乘坐的船只就在荆州地面上岸了。看着码头上密密麻麻,各色各样的船只,葛亮突然有一种想法,急忙唤来一个小童,让他去了当地府衙,自己则带着另一名徒弟在码头上转了起来。
大约不到一个时辰,一个年纪不大的县令就在小童引导之下,找到了码头上,与葛亮相见。
“师父,您怎么不到县衙里坐坐,这江边可是风大,小心着凉了!”沙县令全静恭敬地说道。
“不用担心,师父的身体可比你强,闲话少说,告诉我你们县衙的衙役捕头能调出多少人?”
“这,全部人马有十多个,师父有什么指令?”全静疑惑地问道。
“太少了,再说也不一定能够抗得过对方的攻击,师父还是另外想法子吧!”
“怎么回事,师父能说说要干什么吗?”全静很认真地问道。
“这可是机密,你可什么也不要说出去!”葛亮把大体情况说完,全静眼睛马上亮了起来,不过接下来又有些无奈:自己的手下对付一般匪盗还行,要是和真正的江洋大盗比起来,那可就不够看了!对了,可以找自己叔叔啊。
“师父,有办法了!”全静马上把自己叔叔全怿的荆州水军向自己师父介绍一番,并且主动提出来去当说客。但是葛亮摇头说道:“你小子,这县令白当了,难道不懂规矩怎么的,这调动部队可不是你我这些地方小官吏能够随便掺和的,何况人家也不会听咱的!”
“也是啊,那该怎么办呢?”全静一时之间陷入了矛盾之中。
“这倒也不难办,咱们调不了,有人能行啊!”师父笑眯眯说道。
孙燕燕很郁闷,心里着实气恼:自己的冒失行为带来了如此结果,这是打死她也没料到的。听张美人大姐说起老师到了扬州,马上兴奋起来。顾不得好好准备,带了三个要好的姐妹,也是很痴迷于吴大师歌舞的粉丝,一起搭船去了江北。让这些很少出远门的姑娘们没想到的是,船只被打劫了,而且看架势,对方显然是目标明确,就是针对自己姐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