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心愿系统 !“落空?”
秦桢一剑刺出,但眼前的白衣女鬼却是突然消失。她的直觉告诉她,转身格挡!
“叮!”白衣女鬼的鬼爪与秦桢置于身前的雷音剑相撞,一触即分。
秦桢忙对伴伴道:“这白衣女鬼会制造幻象,你随时提醒我她的方位。”
“是。”
白衣女鬼似是认出了秦桢便是那日在庙中之人,那日秦桢伤了她,今日更是破坏她升灵,现在又挡在她面前碍事,这几件事已经足够让这白衣女鬼对秦桢碎尸万段了。
“死!”白衣女鬼大吼一声向秦桢扑来,但伴伴却道:“右边。”
秦桢将纯熙之前给她的雷符向右甩出,“轰”的一声,雷符炸响,白衣女鬼真身显露,正是在秦桢右侧,而此时另三名弟子亦赶了过来,重新对女鬼展开攻击。
秦桢不停的报着白衣女鬼的方位,使得那三名弟子不再受白衣女鬼幻想所惑,勉强抵住了她的攻击,但身上的伤痕仍是在逐渐增加,反观那白衣女鬼,基本没有受多大伤。
纯熙画的缚魂符已经接近完成,秦桢愈加谨慎,万不能让其毁在最后一刻。
十秒后,纯熙道:“好了!”
几人闻言皆是在这一刻用尽全力使出自己能发出的最大攻击,只为削弱白衣女鬼一丝能力,增加纯熙缚魂成功的可能性。
那完成的缚魂符漂浮在纯熙面前,纯熙集中注意又结了几个法印:“去!”缚魂符便向白衣女鬼疾射而去,女鬼想躲,但一是被其他几人牵制了,另一面,这缚魂符已经记录了她的气息,躲也躲不了。
眼看着缚魂符贴到了白衣女鬼身上,散出一道强烈的金光将女鬼包裹而入。白衣女鬼开始强烈挣扎,她身上戾气所化的黑气与缚魂符所化的金光交杂着,一时竟呈僵持之势,而控制着缚魂符的纯熙的脸色却是愈加苍白。
在刚刚的战斗中,秦桢由于没有法力,只能时不时的用自己的精神优势偷袭,此时也是消耗不小,但见如此情况,也不得再次凝聚自己的精神力向白衣女鬼攻去,助纯熙一臂之力。
终于,在受到秦桢的精神攻击后,白衣女鬼的挣扎开始减弱,黑气与金光的交战中,黑气也渐呈弱势,最后在纯熙再次贡献出一口血后,女鬼终被封印入符。
随着缚魂符轻飘飘落地,纯熙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坐倒在地,秦桢也是一阵头晕感觉到精神上的疲累,但她终还是站定在原地,没有倒下。
一名弟子将飘落的符收了回来,交到纯熙手中。
拿着封印着白衣女鬼的缚魂符,纯熙勉强一笑,道:“幸好成功了。”说话时,她目光是看向秦桢的。
秦桢面色平静,垂眸不置一词,纯熙暂时也没有问什么。
几人没有在此地多做停留的打算,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便准备回旅馆。刚起身,便听见旁边林中有打斗声,几分钟后,一道人影从林中走出。
“玄庭师兄!”几名弟子惊喜喊道。在众人虚弱到几乎没有再战之力时,玄庭的出现,让大家那绷紧的弦真正松了下来。
玄庭迅速向几人走进,在注意到纯熙那苍白的脸色后,顺手扶住了她,其他几人包括秦桢,都默默走到了后面。
“你怎么来了?”纯熙问道。
玄庭看着纯熙手腕皱了皱眉,回答道:“你们走后第二日,便有山下弟子传消息说师古镇出现一股浓厚的阴气,而山下的弟子大都实力较弱,无法抗衡这股阴气。师傅猜测这阴气跟你们的目标有关,而听消息中的意思,他之前的猜测可能是错的,便让我来祝你们一臂之力。”
“只是没想到还是晚来一步。”
纯熙见玄庭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用轻松语气道:“回去养几天就好了,用这小伤换白衣女鬼被暂时封印,值得的。”她刚刚休息时已经将手腕的伤口随意包扎了一下,那血仍在浸出,需要回去尽快处理。
玄庭不再多言,跟着纯熙迅速回到他们落脚的旅馆。
几人都回了各自房间处理身上的伤口,而玄庭在纯熙包扎完伤口后进了她的房间与她交谈了一会儿后,又来到秦桢房前敲了门。
秦桢知道会有人来找她的,所以没有上床休息,又因精神实在是疲惫,所以趴在桌上。
听见敲门声后,她起身将门打开,让玄庭进来后,又坐回桌旁,而玄庭也在她对面坐下。
“听纯熙说,你今天帮了大忙,看来我们确实是小看了你的能力。”玄庭说话还是很符合他的性子,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你的能力和我们似乎有些不同,但却不弱,我突然产生疑惑,既然你有如此能力,当初怎么还会被这女鬼吓到。”
秦桢强撑着疲惫的神经直视玄庭的眼睛道:“所以你是怀疑我故意接触清微派?或者觉得我别有用心?”
玄庭没有否认:“我心中确实有此疑问。你的年纪虽然看起来很小,但你有时给我的感觉却是心理很成熟,说话行事也让我看不透。对于你初见时的说辞我也开始怀疑,我们一直猜测的庙中存在的另一人恐怕就是你自己吧。”
秦桢揉了揉眉心,道:“你心中所有的怀疑我都能猜到,也能理解,但关于我的能力我也无法跟你过多解释原因。我只能说,我说的我忘记曾经之事是实话,我也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破庙,逃出来遇见你们也是巧合,那时我刚好需要一个落脚点,而你们是我当时的最佳选择。”
“我的能力虽然不弱,但无法过多使用,所以我需要学其他的东西来弥补这个缺陷。”
玄庭仔细分辨着秦桢的神情,沉默了一会儿,终道:“你这次终究是帮了纯熙,我在你身上也感觉不到恶意,我或许愿意相信你,只是你若留在清微,此事我是必须上报师傅的,由他老定夺。”
“可以。”秦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