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盗弑神 !双米大喝一声,双手开始快速结印。冰火#中文.停滞在空中的甄畑也没闲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总是产生恍惚,似乎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在积蓄。这股力量让她也不得不重视。
“能够迫使我使用出这招压箱底的绝学,你也应该感到自豪了,曾经的最佳新人。不过,从今天起,不,从此刻起,这个头衔就属于我们兄弟了。”双米的两张口都在一张一合,两种不同频率的声音竟然有机地组合在了一起,形成死亡的二重唱。“土木合璧——木界土崩!”随着最后的一个字音的落下,整个武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就连武台的台面也开始大量出现龟裂以及错位。
“咻咻咻咻!”从武台台面的断裂处,蹿升起无数的木刺,笔直的射向悬浮在空中的甄畑,甄畑身形一动,在木刺一般的雨点攻势中不断的改变飞行的姿势和高度,才能借以避开主要的攻击,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武台上的木刺数量越来越多,到最后简直要形成一个木刺的帝国。此时甄畑也无法仅凭借巧妙的空中躲闪来避开攻击了,她不得不引动冰武气来在体表以及身体四周形成冰甲冰盾。然而每当木刺捕捉到甄畑的冰之防御——冰盾之时,虽不能一下子将其贯穿,却能在其表面留下极为惊人的穿击的痕迹。似乎下一次就能将冰盾彻底击碎。
“这些木刺实在是太麻烦了,只是躲避的话我根本没办法战胜他。看来必须要擒贼先擒王,直接攻击他本体。”甄畑心里一定计,立马一个环绕飞行,在几乎没有了空间的武台上空的木刺缝隙之中求生存,在一个上升之后立马俯冲,笔直的杀向双米。
“我要让你知道,得罪冰雪女神的下场,是引发比雪崩更为可怕的愤怒!”甄畑的右掌的冰武气越发明显。“冰女穿击!”甄畑的右掌宛若锋利的冰刀,就连空气都被切割的丝丝作响。
然而……双米却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样子,相反,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与当前处境完全不相符的胜利者的微笑。
“这笑容——怎么看起来这么危险。”甄畑自然也注意到了双米的表情,“不好的预感!必须要和他保持距离,先将高度升上去!”甄畑觉察到不对劲,立刻放弃了进攻的意图,转而做出上升的姿势。
“太晚了。”双米狞笑一声,“崩!”
只见原先在武台上生出的无数木刺突然像是引发了连锁的雪崩似的反应一般,一个接一个的爆裂开来,迸溅出满天的黑土,黑土直接将武台的上空全部遮盖,更不用说甄畑的退路了,更是被封的严严实实。黑土覆盖在甄畑的体表,迅速的将其的动作给限制了下来,随着黑土越来越多的落到甄畑的身上,甄畑的限制越来越大,最终竟然全部被黑土覆盖,形成了一个类似于土甬一般的物体。
“呼——呼——”施展这么强大的武技,双米自然也不好受,表现得最明显的就是他的气喘吁吁。他的额角更是布满了汗水。“这个技能,果然还是无法娴熟的运用,不过——”看着变成土甬向下坠落并最终落到武台上的甄畑,双米终于露出了狂者一般的胜利微笑。“能够打败你,这些都是值得的。果然最强的还是我们兄弟啊。哈哈哈哈哈!”
“哼。”龙阴阳不屑的在观众席上发出声响。“无知是福也是祸。”
“让我为你举办土葬吧,安——息!”双米走到甄畑面前,伸出右手,做揉捏状,“爆!”
土甬爆裂,黑土迸溅开来。
双米同时扬起两个头颅,准备迎接万人的欢呼。
突然——他心中一寒,是的,就是心中一寒。从心底生出的寒冷。
“你还没……死!”双米的表情再次严酷了下来。在他身后,无数的冰珠快速凝结在一起,形成一个女子的模样。最终又拼凑成那个模样——甄畑。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死!”双米心中的寒冷虽然在逐渐增加,但是掩饰不了他更多的震惊和暴怒。“告诉我为什么!”
“答案是——凤凰!”甄畑似乎不想多说,她的双手渐渐抬起,“让我告诉你,寒冷的真谛——魂冻……”
然而双米还未等甄畑说完,就已经发了疯的一般杀向甄畑,高高跃起,做出泰山压顶之势!巨大的人影投射在甄畑的脸上。
甄畑正要握紧拳头,突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一个浑身覆盖着蛟鳞的红眼怪物从一个高高的土墓中爆出,双手高举着凶芒毕露的虎魄战刀,这才是真正的泰山之势!“孤霜——一刀!”刀气惊寒冷,冷光天地明。刀芒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双米的一颗头颅上,将头劈成两半,然而……
“我说过,你是杀不死我的……因为我是——不死的!”虽然被刀芒重创了半个身体,然而双米并没有被杀死。
“言过其实。”林天潇落地后,虎魄刀刀口抵着武台的台面,背对着双米,“没有人是永恒不灭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没听错吧?你是不是被我打傻了还是本来就是傻的?你说今天是我的死期,哈哈哈哈哈!我不是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麽?!”双米咆哮道。
林天潇没有回答,依然背对着双米,然而这种背影,却给了双米极大的不安,他也不知道这种不安的情绪源于哪里。
“我也觉得你杀不死他。”甄畑突然说话了,“你还是珍惜你自己的命吧,他的命,就交给我……”话音未落,又一声土破天惊!不过这次从土里窜起来的东西根本看不清楚长相,因为它,实在太快了!
“斯啦!”布片被撕破的声音。
再看时,林天潇的左肩膀上多停了一只银白色的小动物,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是只狐狸,有着一身雪白的毛的狐狸,只是这一身的雪白更加晶莹剔透。
“不——可能……”双米的脖颈处多了一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记的细小的红痕,红痕渐渐清晰,最终竟然渗出鲜艳的红色水滴——那是鲜艳的血。
“轰!”身首异处,头落一旁,这时候,断处的鲜血才淋漓尽致的流了出来。双米一个头颅被切开,另一个被重创致死。这样的处理,让双米终于无法再说出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