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盗弑神 !鱼寒和婧瑶刚一步入豪客买拍卖行,就有服务员上前来搭讪。
“两位尊敬的客人,是来进行拍卖还是观看拍卖的?”服务员有礼貌地问。
“有什么区别吗?”婧瑶回答。
“额。两位是第一次来拍卖行吧。”服务员精得很,多年的从业经验让他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身份地位,以及来拍卖行的动机,这就叫职业能力。“两位请跟我来。”服务员引导二人来到前台。
“两位请看,这是我们拍卖行的一些基本运作流程。”服务员介绍道,“在进行拍卖的时候,分为观众区和拍卖区,观众区是提供给前来观看拍卖盛况但不要求出价的客人准备的,而拍卖区的客人则是对本次的拍卖会有所希冀,可以允许出价竞争的。”
“哦?那我们要拍卖区的位子。”鱼寒听后,直接回答。
“如果两位想进入拍卖区就坐,需要持有我们拍卖行所发行的拍卖会员卡。”服务员从柜子里取出一张银色的卡片,上面缀有豪客买的字样,鱼寒可以感觉到,这张卡不同寻常。“只要将银卡在拍卖区入口处的扫描晶石上摁一下,就能获得入场资格了。”服务员说,“而且最终拍卖完成,缴费也是要通过银卡来完成的。”
“也就是说,这张卡是完成拍卖的一把钥匙?”鱼寒说。
“可以这么说,两位客人,确定要办理银卡吗?”服务员再次询问。
“那就办一张吧。”鱼寒随意地说。
“客人,请给我1000金币的手续费。”服务员微笑着说。
“你说多少?”鱼寒差点站都站不稳。
“办一张卡需要1000金币,因为这张卡是专属的,只有本人持有才能取钱,这是防止他人捡到遗失的卡片冒领卡中的金币。银卡具有指纹识别的功能,所以客人,如果要办卡的话,请交钱吧。”服务员依然保持着职业微笑。
鱼寒一阵肉痛,从空间袋里取出10个小袋子,放在柜台上。引得不少人侧目。
“客人,请问你有金卡吗?”服务员尴尬地问,看着这10个袋子,她也是一阵无语,“我们这里可以直接用金卡消费的。”
“什么是金卡?”婧瑶和鱼寒一起问。这一问直接把拍卖行内的许多人给问傻了。继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声。
“连金卡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来拍卖行?”、“真是笑死人了,看上去穿的不错,原来是两个乡巴佬...”
鱼寒压制住怒火,握着拳头,火气从身上散发开来。
“没关系,尊敬的客人,没有金卡也行的,我这就给你办理银卡。”服务员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给鱼寒解围,免得引起更大的骚动。
其实在大陆上,有两种常见的流通卡,一种是存钱取钱用的金卡,在大陆上,有一个名叫银会的组织,就是负责大路上人民存取钱款的,本质上类似于我们现在的银行,不过业务范围可比银行小多了。另一种就是银卡,银卡是金卡的衍生物,是专门用于拍卖领域的特殊“金卡”,只能存钱,不能取钱。可以抵扣拍卖金额。
鱼寒办好银卡后,打算直接进入拍卖区。
“客人,你不在银卡里存点钱吗?”服务员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有完没完啊?!有什么事不会一次性说完吗?”鱼寒终于爆发出了火气,冲着服务员嚷嚷,马上就有几个拍卖行的安保人员向这边走来。
“实在不好意思,客人。”服务人员赔笑道,“如果要进行拍卖的话,需要在银卡里存上一定的金额,以备拍卖结束时候扣费,而且在本次拍卖过程中不能开出超过银卡所存金额的价码。而且每次进入拍卖区的话,都要在扫描晶石上扣去1000金币。”
“你说什么?!这哪里是拍卖行,干脆改名叫吸血鬼行算了!”鱼寒大骂。
“发生什么事?”四名拍卖行的安保人员赶到现场,询问情况。
“没什么。”服务员向那四名彪形大汉微微施礼,“是我刚才没把业务说清楚,才让这位客人生气了。没事的。”
“哦,没出什么大事就好。小惠,如果有人闹事的话,你直呼一声,我带着弟兄几个马上赶过来,把闹事的人扔出去。”一名安保对服务员说道。
“好的。没事,你们先走吧。”叫小惠的服务员显然是拍卖行的老手,处理的相当得当。然而鱼寒听了这个安保的话却很不爽。
“你说谁闹事了?”鱼寒一把扯住安保的衣领。
“你想做什么?”安保毫不相让,“把手给我松开。”
“我如果不松呢?”鱼寒也不退步。
“鱼寒...”婧瑶拉着鱼寒的衣服,叫他不要在这里乱来。
“我会‘请’你出去。”安保人员身上武气一震,将鱼寒直接震开。
“把他给我扔...”为首的安保话还没说完,鱼寒一拳干过来,打在他脸上。
“小子,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胡来?”被打的安保目光一冷,武气运转,准备还击。鱼寒针锋相对,也运转起武气,两边剑拔弩张。
“都给我住手。”突然,一个清秀的男声响起,一名长相俊朗的中年人从远处走来,身边还跟着几名护卫。
“事情我都了解了。这位客人,实在不好意思,是我们招待不周才造成了这次事故。我向你道歉。”中年人微微鞠躬。
“哼,算你还懂点道理。”鱼寒收敛武气,横眉冷对。
“不过客人在我们这里闹事,未免也有些失礼吧。”中年人既不傲慢,也不怯懦。“我看这件事不如就这样算了,小惠,给客人的银卡里打入1万金币,就当是我给这位客人赔礼了。”
“不用!”鱼寒一把将自己的那张银卡收入空间袋,“我不喜欢无缘无故拿别人的人情。婧瑶,我们走。”鱼寒说完,挽起婧瑶的手,昂首挺胸向拍卖行外走去。
“客人,还请不要见怪。”中年人脸上带着歉意,“无论如何还请客人收下这点心意。”中年人的手中接过一个锦盒,要交给鱼寒。
“不需要。”鱼寒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带着婧瑶消失在拍卖行外的人流中。
“大哥,你为什么这么让着这个小子,刚才还不如让我修理他一顿。”安保头头对中年人说。
“你懂什么?”中年人转身向拍卖行内部走去,似乎是懒得理会安保,“只懂得用拳头说话的蠢东西,白跟了我这么久,何况你还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
安保头头没有说话,低着头,眼里却满是愤火,脸上更是铁青着。
“大哥说我打不过那小子?好,我就打给你看。”安保怒气冲冲地向外走去。
“黄猛!你站住,你要去哪?”小惠大喊。黄猛头也不回,径直走出拍卖行,消失在繁华的街道上。
“不好,黄猛这下子一定是去找那个红发孩子的麻烦了。”小惠从柜台上离开,赶紧跑进去找中年人说明情况。
...街道上。
鱼寒一脸不爽,婧瑶只好安慰他:“别再斗气了。你也挺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我看他们分明是找我们的碴!故意刁难我们。婧瑶,你没看到拍卖行里那些人都什么德行吗?看我们就像是看乡巴佬,看傻瓜一样。”鱼寒怒气未消,“不就是个破拍卖会吗?我才不稀罕呢!”
“哟哟哟。不稀罕就不稀罕呗,用得着这么置气吗?”婧瑶继续安慰道,“不过你刚才也太冲动了,那么多人看着,你还真打算跟人家动手啊?”
“动手就动手!谁怕谁啊?!”鱼寒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好,你小子有种!我黄猛今天还就要跟你打一场!”鱼寒和婧瑶抬头一看,不远处的人行道上双手叉腰站着一个大汉,正是之前在拍卖行见到的那个安保头头。
“你以为我怕你啊!”鱼寒不顾婧瑶的阻拦,毕竟才16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我也正愁没有人给我当沙包!”
“你小子,太狂了!”黄猛大喝一声,上衣爆裂开来,肌肉夸张的耸起,上半身就像是充气一般,夸张的鼓起来。身形一动,先发制人展开攻势。
“我一拳就能把你打倒!”黄猛一拳挥出,鱼寒一个侧身闪过,反扫一腿,黄猛也躲过。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传十十传百,围成一个人肉擂台。
“你说什么?”中年人一听完小惠的报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个黄猛,净给我添乱!”迅速带上几个人和小惠,往外赶去。
“你不是说一拳就能把我打倒么?”鱼寒冷冷一笑,竟然开始挑衅。
“你少得意,刚才那一拳我还没用全力,接下来这一拳,我一定要让你闭上嘴!”黄猛再次发动攻势。鱼寒不甘示弱,正面和黄猛对决。
“铁狮拳!”
“炎杀拳!”两枚拳头碰撞在了一起,将两人一齐击退。鱼寒退了三步才止住身形,黄猛退了三步半才停下来。
“好硬的拳头。”鱼寒的右拳流出鲜血来。
“这小子有两下子。”黄猛的右拳被烧的一片乌黑。
“再来!”双方几乎是异口同声,再次向对方冲去。
“铁狮拳!”
“炎杀拳!”
“啪!啪!”两人的拳头被一名突然出现在两人中间的中年人接住并化解。
“都给我住手!”突然出现的人正是交易行的那个中年人,被黄猛成为老大的人。
“老、老大!”黄猛脸上一哆嗦。
“谁让你跟这位小兄弟动手的?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中年人飞起一腿,将黄猛踢飞,砸在一家摊位上,可怜无辜的摊位被砸个稀烂。黄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单膝跪地,嘴角流血,怨恨的看着鱼寒。
“是我管教不严,还望阁下海涵。”中年人抱拳向鱼寒道歉。
“哼。”鱼寒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婧瑶,两人隔开围观的人群,离开现场。
“那个小子是谁啊?”、“好像很拽的样子?”、“他居然连谢平大人的面子也不给,够嚣张的。”、“我看他有麻烦咯。”...叫谢平的中年人站在原地,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
“有意思,真有意思。”谢平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