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都市 !宽阔的点将台正中,巨大的金帐之前,摆放着九座真人大小的黄金塑像。
除去居中一人之外,其余八座金人,有手扶腰间弯刀的,有张弓搭箭作势欲射的,也有单膝跪地作禀报之状的,各各表情灵动,气质迥异,竟与活人无二。
而那居中之人,却是安然而坐,面色坦然。虽然姿态随意,但依旧目透精光、威势逼人,便如该当接受众人朝拜一般!
这九座金像,却并不与台下军士一样能够活动,反倒和那金帐浑然一体,竟是由金水整个浇铸而成!
唐月儿执着地在金像身上仔细勘察 以求能得知其身份来历——拿了人家这么多金子,总得知道原来的物主是谁吧?
赵霏霏却是一个劲的反复打量,口中不停在喃喃自语着“这么大块的金子该有多少克”之类的财富话题,丝毫不将一家之主放在心上。
金子虽然不长脚,却转眼就有可能跑掉;老公就算是跑得再快,也终究要回到自己的水帘洞!
照此看来,孰缓孰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韩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表示了一下对这两个被假人迷住的婆娘最后的鄙视,便两手一背,举步踱入那黄金大帐之中。
两女围着九座金人忙活半晌,也没确切统计出真实重量以及金像来历。晕头转向口干舌燥之际,才终于发现自己弄丢了老公。
两人高声呼唤一阵,见还是没得到韩风回应,也不着急,抬头望了头顶那仍旧振翅而飞的金雕一眼,便极为默契的双双入了金帐。
——反正就算刘云都有可能失踪,也决计不会轮到自家老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空旷的金帐之内,放着一张大大的案几。案几之上,方形金筒之中,插得满满的,尽是金色令箭。桌上似乎还摊开着一些地图之类的卷轴。
而在案几两侧,便是两排兵器架子。刀枪剑戟等等琳琅满目、寒光凛凛,一看就知锋芒依旧。
案几之后,挂有一面金色大纛,上面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的凶猛野兽,中间还有一个大大的鲜红文字,竟与帐外中间那人手中三角小旗上的字体一模一样!
大纛之下,案几正中位置上,放有一张宽大金椅,色泽如新,霸气十足。而那黄金大椅之中,一人踡身而卧,鼾声响若巨雷。哪怕就是在睡梦之中,嘴角亦是诡笑不断——除了韩风,还能有谁?
赵霏霏和唐月儿对望一眼,轻轻点头,当即便一左一右,悄然掩至!
刚到那睡的死死的韩风身前,还没来得及揪住他耳朵、捏住他鼻子,却齐齐脚下一拌,登时便象乳燕投巢一般,直直落入那死鬼怀中!
好在那金椅极为宽大,竟有床榻大小,三人挤做一团,倒也堪堪能容。
好死不死的是,两女鼓胀的胸部,却准准的被覆在那色狼大张的魔掌之下……
熟睡中的韩风自是不肯放过这送上门来的艳福,口中一阵呓语,双手齐动,竟将昔年郭大侠享誉江湖的降龙十八掌,在两女胸口完美演绎了一遍……
赵霏霏拼命躲闪,却又哪里还能脱身?等韩大侠这一套掌法使过,这小妮子便已浑身乏力,瘫软如泥,面色潮红的躲在韩风怀里,却是再也不想动弹。
那色狼还伸过嘴来,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说了句:
“既然玩累了,那就先睡一会儿,等下老公再叫你起床——咱们还有很多好玩的呢!”
赵霏霏只觉一阵迷糊,确实睡意来临,只“唔”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身子,找了个男人怀中最舒服的位置,就此便沉沉睡了过去。
不想那韩风一待她睡熟,竟毫无良心的将之轻轻推到最里面,随即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这满脑子财富梦想的睡美人。
这一边,是短衣热裤的萝莉妹;另一边,则是套装短裙的熟女姐。
情怀大动的疯哥该何去何从,凡是色狼,都能轻易做出选择:
咳咳,穿着决定待遇,要论方便的话,自然还是月儿姐……
毕竟,那短裤太紧太麻烦,又哪里有裙子来得自然“随意”?
至此,小丫头被狠心无视,也是很正常滴……
“睡着了。”韩风侧过身来,左手穿过月儿姐颈下,轻轻一弯手臂,便将那惹火身躯拥入怀中。右手顺势自然放下,恰好便是月儿姐圆润挺翘的**。
唐月儿微微娇喘,深深挤在韩风胸前,左手牢牢抱住男人肩背,右手却轻轻伸出,紧紧搂着男人脖子。短裙下一条粉白浑圆的大腿,微微蜷起,蛇一般的缠绕在韩风身上。
疯哥稍一低头,便噙住了那粉嫩微张的樱唇,浅浅吮吸起来。而那只热力四射的右手,却使了一招“游龙戏水”,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短裙之内……
…………
赵霏霏睡醒的时候,黄金大椅上已经空无一人。
赵霏霏也不叫喊,反正人又没跑远——喏,正在案几上不停运动着的两人,可不就是那色狼老公和月儿姐?
韩风坐在案几边沿,月儿姐正跨骑在他腰间,短裙微扬,螓首后仰,随着身子的律动,显然正在奋力驰聘!
“你俩精神真好!”
赵霏霏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丝毫不在意是否会春光外泄:
“你们继续,我要去清点我的财产了!拜拜!”
眼看这小妮子起身要走,唐月儿赶紧出言挽留:
“霏、霏霏,别走。要清点……就、啊……从、从这里开、开始吧!”
也是韩风使坏,故意在月儿姐说话的时候,猛然加大了一点力度,弄得赵霏霏蹙眉听了好一阵,才等到了一句完整的话语出来。
“那……好吧!”小丫头也不矫情: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就从这帐篷中开始……你们悠着点儿啊,损坏了家产,一样要赔给我的!”
韩风的侵袭连绵不绝,唐月儿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什么,只能一一串鼻音代替——至于究竟表达了什么意思,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知道那大纛上是什么动物、写的是什么字么?”
唐月儿无力出声,并不代表韩风就无暇他顾,见这小财迷开始东瞄西看,便忍不住出言相戏。
赵霏霏闻言来到那旗子前,傻愣愣的仰头看了半晌,最后理直气壮的摇头道:
“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像狼像虎又像熊;那个字我也不认识。不过这些很重要吗?我只知道,它们都是纯金雕出来的就行——难道你认识?”
疯哥微微一窒,连动作都停了下来,登时便引来月儿姐狠狠的一掐。
韩风赶紧继续开工,口中却道:
“原本以前我也不认识,现在突然知道那是个什么字了!”
赵霏霏立马凑了过来,眼中闪着“不相信”的光芒,急急问道:
“老公你也会认字?”
疯哥哭笑不得,只得老实答道:
“我三岁的时候,就开始认字了……到现在,已经学会了很多字!那大纛、也就是那旗子中央写的,分明就是个‘韩’字,表示从一开始,这里的一切,就是属于我韩家所有!天意如此,天命所归,我要是不把它们都带回去,又怎能对得起老天爷的一番心意?”
“切!”赵霏霏翻了个白眼,也懒得理他,扭身就走,嘴里还叽叽咕咕的道:
“我还可以说是个‘赵’字呢!没文化,真可怕!”
疯哥顿时无语,一边匀速运动,一边心念电转,一心想要将面子赢回来。眼珠转了几转,便突然有了主意:
“霏霏,要是你能认出桌上这些令箭上写的是什么,我就算那旗子上的是‘赵’字,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和月儿的!”
正在忙着欣赏一支长戟的赵霏霏顿时眼前一亮,几步便窜了回来,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发射出阵阵夺人心魄的金光!
“当真?我要是认出来了,这里的东西都归我……和月儿姐?”
韩风不屑的撇撇嘴,狠狠点头:
“你老公是什么人?从来都是一口唾沫一根钉,说话算话!”
赵霏霏狐疑的看着他,喃喃道:
“就算我认出来了,你也会说话算话?这里可是有很多很多很多……金子的喔?”
“那是当然,必须滴!”
疯哥很爽快的再次肯定了自己的人品,随即又阴笑道:
“不过……要是你认不出来呢?”
赵霏霏环顾了一眼这个黄金世界,思索一阵,咬牙道:
“如果我认不出来……我就认输!”
“切!”疯哥一挥手,腰间猛一用力,月儿姐便随之大叫一声。
“你只认输?那怎么行!哼哼,你输了的话,从此以后,不能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要坚决听老公的话、每天要给老公洗澡,而且,还要……”
韩风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却不想那小妮子早已没了耐心——放着大坨大坨的金子不要,谁有空听你嘀咕那老人经?
纤手一伸一缩,决定黄金主权的一枝令箭便已取在了手中。
韩风尚在运动中唠叨,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一道语声响起,迟疑而兴奋!
“孛、孛儿……只……只斤?这——到底是几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