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都市 !韩风傻傻的感受着唐月儿的温柔。
有些刺激是身体上的,比如伊人深深的湿吻、胸前坚挺的摩擦和两人胯间紧密飞触碰。虽然还隔这一层衣料,韩风也能明显的感觉到片片温软。
更多的感受,却是来自心灵。
通过缠绵悱恻的舌尖盘绕、玉手轻柔的缓缓抚摸、翘臀看似不经意的前移后摇,以及一双美腿生涩的盘根错节,韩风都体会到了唐月儿那心中浓浓的爱意和强自隐忍的索要之情。
疯哥呆呆的享受着,除了双手下意识的揽住唐总细腰,将之更贴近自己胸前,便再没有了其他的肢体动作。
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只能是在那团温热的烘烤下,玉杵怒起,狠狠的顶住了伊人身子。尽管衣带未解,却也能隐约感觉到那小丘沟壑。
唐月儿渐渐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只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这个男人。不仅死死纠缠住韩风的舌头不放,一只小手更是悄然而下,慢慢游走到了男人腰间……
伊人突然慢慢的放开了韩风的舌,张口急剧的呼吸着空气,韩风睁眼看去,只见唐月儿正满脸绯红,香汗淋漓,就连鼻翼也在微微而动。不禁心生怜意,侧过头去,轻轻的在她小巧晶莹的耳垂上一吻——应该说是舔更为合适!
唐月儿却顿时如遭雷击,浑身都开始战栗抽搐,满口银牙紧紧咬住樱唇,看情形是打死也不想在发出任何声音——赵霏霏还就在床上酣睡呢!
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韩风清晰的听到玉人喉中那低沉蜿蜒的一声呜咽。
唐月儿最终还是败在了自己身体的敏感反应上。疯哥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外裤内裤的裆部,似乎都已经被某种温热所浸湿。
想不到月儿居然如此敏感!疯哥玩心大起,便恶作剧的再次伸嘴向唐总耳边舔去。
唐月儿体内浪潮尚未褪去,不料另一波已再度袭来!看来,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保持不了沉默了。但要是大声尖叫,必然会吵醒霏霏,这让自己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于她——不管是不是真刀真枪的做过,这也算是红果果的偷吃啊!
但那快乐的浪潮已然来袭,唐月儿不及躲避,趁着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韩风肩头,便放弃了抵抗,随着那极度的快乐,随波逐流去了……
疯哥根本没料到居然会弄巧成拙,被唐总死死咬住了好大一块肉,又不敢挣脱——赵霏霏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吵醒,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只好强自忽略过痛感,紧紧将唐月儿搂在怀中,等着她清醒过来。
原来,这女人在极度的欢愉和快乐中,就是这种近乎休克和疯狂的样子?
疯哥观察着玉人的感受,却陡然感到自己一直雄姿英发的某处,随着唐总翘臀的快速摇动,竟渐渐象被泡在水中一般,温和滑腻,湿漉一片!
而那玉杵受此摩擦浸润,更是雄壮伟岸,翘首以盼。
以唐月儿目前的癫狂和迷离,疯哥真要顺势而行,自然便能毫不费力的得到一切。只不过一则刚从蝴蝶岛归来,心境有了很大提升;再则,这本就是自己的女人,洞房之夜已然不远,又何必将其苦苦坚持的守护贸然毁去?当然,呵呵,最重要的,还是赵霏霏高卧榻上!看起来是睡得死死,但以这小丫头的古怪性格——究竟如何,谁知道呢?
……
唐月儿渐渐的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然紧紧咬着男人的肩头。虽然知道伤害不了韩风,却也抬起较弱无力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被咬之处。看向男人的眼光中,不仅仅是羞涩和困窘,更多的却是询问。
疯哥无声的笑着,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女人,缓缓的摇了摇头。
唐月儿立马拍了拍胸口,扭头望了眼赵霏霏的方向,慢慢的长出了一口气。
没有被发现就好!
只是那种感觉,真的是……真的是……真的太舒服了!
唐月儿本想好好安抚亲吻韩风,却没想到,却反让疯哥舔了两口,便被弄得欲死欲仙。不禁满怀歉意的深深凝视了男人一眼,便软软的伏在了韩风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虽未真个**,却也更明白了彼此心中浓郁的爱意。
疯哥待她略微缓过劲来,便轻轻拉起伊人小手,脸上坏坏一笑,将其放在了两人私处隔衣相望的地方。
唐美女最初还不明所以,等摸到实处,才惊觉自己下半身居然未着寸缕,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骑在韩风大腿上。更令人难堪的是,触手之处,一片湿滑。慌忙拿起手来,略略一看,一俏脸登时变得通红,立马就扎进了韩风怀里,再也不肯露头。
——灯光下,唐总指掌之间,尽是水渍,尤其是指缝中,居然还由于手掌的自然张开而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粘连……
好诗,好湿,唐大美女果然吟得一手好湿!
…………
等她渐渐平静了一点,韩风才轻轻抬起那犹自满面红霞的脸庞,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意思是:快去洗洗吧!
不想这唐总今晚方寸早已大乱,竟理解为了韩风要去洗洗——那裤裆上,可还有一大滩证据呢!
唐月儿羞红着脸,极快的姓韩风身上下来,拉下睡衣,稍稍遮住自己下身,便赶紧拉起韩风,摄手摄脚的朝浴室溜去。
疯哥本没想到唐月儿会邀请自己前去观看她洗澡,但又得看,总比被体内膨胀的火焰烧死的好吧?
再说了,这身衣服上,隐隐也有了一种奇怪的味道,还是趁早洗掉的好!
两人终于成功抵达浴室,唐月儿顿时便将门反锁,确定安全之后,才靠在墙上,长长的吐了口气出来:
“吓死我了!”
韩风见她不再用睡衣遮住身子,便不由多看了几眼,却被唐月儿纵身入怀,粉拳如雨般落下,口中还低低的叫道:
“都是你这坏人!都怪你这坏人!”
疯哥愕然,迟疑道:
“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