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蜜宝贝,帝少kissme !走进包间,看到已经醉倒在沙发上的霍霆琛,左枭蹙了蹙眉,站在一边。
“左枭,你能跟在廷琛身边这么久,我想是有原因的。你也应该知道他不少事情。”慕卿声音低沉地说,“既然霆琛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我,我也不问那么多,我只想知道,关于米蜜儿的事情。”
“这个女孩儿很特别,他对廷琛来说,也是非常特别的,我希望你能把她现在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左枭又看了看霍霆琛,没有犹豫太久,声音同样低沉地说道。
“慕少,我知道这个女孩儿,她现在就在老板的身边,是老板的贴身女佣。”
如果一开始还只是怀疑,那么到了现在,左枭当然能确定,这个女孩儿,对霍霆琛来说,是特别的,非常特别。甚至可以说,这个女孩,是一把开启霍廷琛心房的钥匙,能让霍廷琛再回到原来的样子。
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左枭心情和慕卿是一样的,他同样希望霍廷琛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贴身女佣!”慕卿提高了音量,震惊地看着昏睡不醒的霍廷琛。
曾经那么珍爱米蜜儿,他怎能让米蜜儿去当女佣!
“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卿焦急地问道。
左枭便把霍廷琛以霍枫为要挟,让米蜜儿签下女佣合约的事情告诉了慕卿。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慕卿勾起了唇角,眸底闪过一抹深思的光。
这哪里是不爱了,这分明是还在深爱!不过是恨意和嫉妒,蒙蔽了霍霆琛的双眼,才会让他故意克制内心强烈的渴望。
该有人来帮帮他了,不能让他再像只困兽一样,一直孤独地挣扎,悲凉地疗伤。
眯了眯眼眸,慕卿唇边的笑意更深了,透亮狭长的眸闪烁着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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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自上而下,飞快下沉,正如米蜜儿此刻像是不断坠落的心……
从电梯反光的玻璃上,看着霍霆琛冷峻的侧脸,她咬紧了唇,忧伤地低垂下眼眸。
是那天,霍霆琛让他搬去仓库,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也变成了现在的冷漠相对。
他对她,再没多说过一句话,更没再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很多时候,他只是让身为贴身女佣的她站在一边,如同看不见的雕像一般。
电梯到达底层,门打开,米蜜儿照旧跟着霍廷琛往他的专车走去。
左枭也已经准备好,在车边等着了。
“你坐那辆车回霍家去,不用跟着了。”霍廷琛冷冷说了句,上了左枭的车。
“霍先生……”米蜜儿不由迈上前一步。
她有点担心霍廷琛。
昨天也是这样,她独自回了霍家,他却一夜未归。
今早接到左枭的电话,米蜜儿去酒店给霍廷琛送衣服时,房间里浓重的酒气告诉她,霍廷琛宿醉了。
他怎么会喝醉呢?而现在他又要这么离开,是不是又要去喝酒了?……
对自己说好不去管他,可想到他的身体,米蜜儿还是止不住地担心。这样喝酒对他的身体没好处啊!
可是,还未等她说完,霍廷琛已经关上了车门,也升上来车窗,让左枭开车了。
“米小姐,上车吧。”负责送她回霍家的司机站在米蜜儿身边。
“……嗯。”米蜜儿顿了顿,再看一眼已经呼啸而去的轿车后,上了车。
她看着车窗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很明显,霍霆琛是故意要这么对她的。
这又是什么游戏?
被他这么视若无物的对待,她真的宁可他来羞辱她。至少他还看着她,还对她说话,而不是这样冷冷冰冰的让她受煎熬!
气恼地撅起嘴,又终究还是觉得无奈,米蜜儿无声地叹了口气。
早就在家翘首企盼的蓝妮,见到只有米蜜儿从车上下来,得意地朝她走去。
“我说过,琛哥哥对你只是一时兴趣,你看这才几天,他已经不爱搭理你了。”
这两天,蓝妮一直在观察,她发现,从那天早饭后,霍霆琛对米蜜儿很非常冷淡,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也许,霍霆琛真的只是把米蜜儿当做治病的“药”。也对,他都已经失忆了,怎么可能还会真的跟米蜜儿搅在一起!
虽然霍廷琛把米蜜儿留在身边的原因让人瞠目结舌,但是,这对性情大变的他来说,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只是玩玩,那就随他去吧。只要不是他恢复记忆,和米蜜儿破镜重圆就好。
治好了霍廷琛的“病”,对蓝妮来说当然也是好事。只是,想到这“药引子”不是自己,而是别的女人,是米蜜儿,蓝妮还是会觉得寝食难安。
米蜜儿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朝仓库那边走去。
其实这样也不错啊,没有伴君如伴虎的忐忑,她可以缩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蓝妮不会就此放过他,紧紧跟了上去,还用力一把拉住了米蜜儿。
“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要忘了,在这里,你只是个佣人!是佣人,你就该对我卑躬屈膝!”
米蜜儿用力甩掉她的手,冷笑地说,“你也不要忘了,我只是霍廷琛的佣人。我跟他的合约里,可没有说明,我需要对你卑躬屈膝。”
“你……”被米蜜儿戳中了软肋,蓝妮气得半天说不出话。
“哼,你得意什么?琛哥哥说了,你也不过如此,你对他来说根本没有用……”
“我再没用,也比你有用。”没等蓝妮说完,米蜜儿就冷笑地打断了她,一脸的鄙夷和不屑。
蓝妮跺起了脚,喊道,“米蜜儿,我要把你赶出霍家!”
“离开这里?那我求之不得!我又不稀罕你的琛哥哥。可是怎么办呢,比起你,他更需要的人是我。怕就怕你走了,我都还留在这里。”米蜜儿哼了一声,眼神故作傲慢得意,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刚走进仓库房间,关上房门,米蜜儿一直挺立的脊背也松软了下来。
房间很冷,她连外套都没脱,直接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