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 !如歌被尧夫人的突然之举弄得一阵咳嗽,涨红了小脸,弯腰,眉头紧皱。
尧国公与尧安两人十分严肃的坐直了身起,像两位大家长一样,盯着如歌,尧国公沉声发问:“怎么回事?”
尧夫人扫了两人一眼,伸手拍拍如歌的背,边拍边道:“歌儿,那兔崽子是谁,是不是上次那人?”
咳嗽了很久,如歌才平缓下来,看着尧夫人没好气道:“他不叫兔崽子,他有名有姓,姓轩辕,名圣夜!”
“就是轩辕的那魔头?”尧夫人一惊,没有管住口的,一下子就惊叫了出来。
如歌听着称轩辕圣夜为魔头时,心里有些不开心,嘟着嘴反驳:“他才不是魔头,当时我被越离杰的人弄到生死不明,圣夜他以为我死了,所以才会不停攻打西越,不过是为了我复仇而己,他又不是什么滥杀的人,怎么会是魔头?”
尧夫人伸出食指,大力的戳在如歌额头上:“哟,现在就胳膊外拐了啊,还没嫁人呢就这么护着他,你看老娘怎么收拾他!”
“娘!”如歌闻言,温温软软轻唤,看尧夫人不动于衷的样子,则是偏过头唤着娴姨娘:“娘亲!”
尧夫人看到如歌那可怜小模样,好似快要哭出来一样,微微一笑,但还是故作严肃道:“你娘亲才不会心疼你,别以为你娘亲温软就好求饶,过不了老娘这一关,什么话都没得说!”
如歌闻言,低着头,伸手拉扯着尧夫人的袖子,轻轻晃悠:“娘,圣夜不是坏人,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娴姨娘只是静静坐着,如歌的任何意愿,她都不会反对,从三年多前开始,她就知道如歌与轩辕圣夜走到了一起,在她的心中,只要如歌是愿意的,只要如歌是安全的,那么她就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看着如歌那小女儿的姿态,尧夫人心中一片温软,这种被撒娇的感觉,她不知道盼了多久,盼了多少年。
原来,女儿对她撒娇的感觉竟是这般的甜密,甜蜜的让人上瘾。
尧国公看着尧夫人似首无法坚持立场,脸一黑,沉声道:“好不好你怎么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本事他能立马出现在这里,否则本候绝不答应你们两的事情。”国圣夜的事他也听过,也见过,他不认为轩辕圣夜是个良人,那种尊贵与霸气浑然而生的男人,实在无法想象他腰下弯的样子。
如歌嘟着嘴,这明显就是为难轩辕圣夜,他那么忙,怎么可能马上出现?
“老爷,府中出然出现一个红衣红眸的男子,说要见小姐!”这时,门外一个小厮走了进来,弯着腰,他的话让尧国公一愣,脸色十分精彩。
如歌也同样讶异的看向门外,再扭头看向暗灵,看着她的笑意,眼中闪过了然。
看来,是暗灵向轩辕圣夜报了信,鬼军的联络方式很方便,肯定是暗灵刚刚不动声色的传了信给轩辕圣夜,可是,他为何来得这般的快?
尧国公与尧安还有尧夫人几人对视一眼,神情十分疑惑,哪怕这府中是轩辕圣夜的探子,他也不可能来得这般快吧?
“请!”尧国公思考半刻之后,淡淡出声。
尧夫人见状,示意娴姨娘起身,娴姨娘见状,拉着如歌就朝着屋内屏风走去,如歌哭丧着脸看着娴姨娘,只得到娴姨娘一个微笑:“这次,我不站在你这边!”如歌闻言又扭头看着尧国公与尧安,两人十分默契的扭头,不与如歌对视。如歌咬咬,赌气般瞪着尧夫人,尧夫人柳眉一竖,大手一挥,十分豪气道:“妹妹,看紧了,不要让她出来。”
娴姨娘微笑点点头,拉着如歌就朝屏风走去。
这时,一道张扬艳烈的赤红身影从外而走了过来,墨发未束极尽洒脱,赤红的眼眸在他一进屋之后就四处打量着,没有看到如歌的身影时眸光暗淡了一下。赤红的长袍,休闲又随性,腰上一个细长的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看起来虽然不庄重,但也不会觉得过度的随性,好似这样才是完美,穿在他的身上正合适。长袍颜色鲜丽,随着轻风缓缓飘扬的模样,好似流动的血液般,让人不由心悸。
浑身的尊贵与霸气,轻勾的红唇,冰冷的双眼,一看,就是知道他绝对不能靠近,眼中情绪太过无情,太过冰冷,也太过暴唳,对于任何母亲来说,仅仅第一面,轩辕圣夜就是不合格的。
轩辕圣夜走了进去,看着静坐着的尧国公三人,轻轻点头:“我是轩辕圣夜!”
极简洁的自我介绍,让尧国公与尧夫人两人为之一愣,他们设想过好几种见过轩辕圣夜时的场情,有倨傲,有霸道,有无礼……唯独没有想到他是这般的平淡,平淡的自我介绍,平淡的站在那里不动。
还是尧国公反应了过来,淡淡点头,不语。
轩辕圣夜见状,挥挥手,惊风从暗处走了出来,手里抱着几个礼盒,轩辕圣夜缓缓接了过去,拿起其中一个礼盒率先递到了尧夫人的面前:“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尧夫人也没客气的,当场就拆开礼盒要查看里面的礼物,倒不是有多么喜欢,而是想借着礼物为难轩辕圣夜,让他自难而退。
快速的打开礼盒,尧夫人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一把银白匕首,材质一看就知道这不是纯铁所造,可那精美的外表之下,刃却闪着寒光,一看就知道是极为锋利。尧国公与尧安与打开了手中礼盒,看着里面的礼物微微皱眉。
他们能说,这轩辕圣夜是不是来闹的?送礼有见过送药的?
尧国公的礼物是一瓶不知道的药丸,而尧安的礼物则是古老的书籍,只不过上面的不知名文的文字昭示着它的年代悠久。
尧国公三人只觉得眉头三条线,就连里面偷看的如歌也为之紧张,心中暗骂:呆子!
尧夫人大力的把礼物一推,冷哼:“我尧家受不起夜王爷如此大礼,夜王爷还是请带回吧?”
轩辕圣夜神情一凝,十分认真看着尧夫人:“为什么?”
尧夫人顿时被气得哭笑不得,冷哼道:“你们轩辕给他人送礼就是这般奇奇怪怪的东西?”
轩辕圣夜这才晃然大悟,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到尧夫人的面前。尧夫人接了过去,看着上面什么也没有的白绝,顿时一怒:“我尧家卑微,经不起夜王爷的耍弄,还请夜王爷请去!”
轩辕圣夜这下更奇怪了,他都是听惊风说的,这样会让歌儿的父母开心的,可为什么不一样?
惊风看着轩辕圣夜不解的目光,伸手扶额,连忙上前一步:“几位息怒,王爷不是这意思,在西越不是有这么一个习俗么?男方的见面礼母家会全面当成嫁妆填到女儿的嫁妆清单中,小姐她不喜金银古玩,也不爱宝石华服,主子就是知道这一点才送各位匕首,救心丹与这本毒经的,这些对于小姐来说一定会喜欢也一定是最实用的。那把匕首是主子特地命人打造,里面掺了十分坚硬的材质所造而成,更比远比乌铁都要来得高,尧国公的药丸是救心丹,前任药王谷谷主亲手所练而成,只要人有一口气都能救活,尧大公子的毒经是主子师父的遗物,小姐看了可以防身……”
经过惊风的解释,尧国公三人才舒展了眉头,西越的习俗确实是这样,男方的见面礼以后都会填到女儿的嫁妆清单之中,真是难得他有这个心时时考虑到了歌儿。
尧夫人的怒气消了很多,挥了挥手中一叠白纸,还是有些不悦道:“那这是什么意思?”
惊风轻轻勾唇,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主子为表诚意,各位觉得小姐需要什么都可以填在上面,这份聘礼单任何各位来填!”惊风的话说得极为的圆润,说如歌需要什么尽管填,就是这一句话,替轩辕圣夜拉了不少的好感。
尧夫人抖着手中的白纸,挑眉:“真的什么都能填?”
轩辕圣夜认真点头:“嗯!”
尧夫人没形象的靠坐在椅背上:“要是纸不够怎么办?”
轩辕圣夜十分老实回答:“我现在没有带这么多纸,尧家的纸张肯定够多,随便填!”
尧夫人看着轩辕圣夜这老实模样,突然起了逗弄之心,挑挑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要是我要龙骨凤肉你也办得到?大话还是不要说得太圆满比较好,说得出做不到就丢人了。”
轩辕圣夜皱眉,半响,才抬头:“只得到,你要哪个国家的?”
“什么意思?”这回轮到尧夫人愣住了。
轩辕圣夜阴冷的声音缓缓道:“三国的帝后还在,你想要哪个国家的?”
尧夫人这才回过神来,久久的盯着轩辕圣夜:“如果我要轩辕的呢?”
龙骨凤肉,不就是皇帝的骨头,皇后的肉吗?自古帝后比喻成真龙与凤凰,他们的血肉可不是龙骨凤肉?
“可以!”轩辕圣夜冷冷出声,毫不犹豫的点头。
看着干脆利落点头的轩辕圣夜,尧夫人反而瞬间无言了,因为她被震憾到了,她不认为轩辕圣夜会说谎话,他说可以,就是真的可以。
尧国公见尧夫人一下子就失了阵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看着尧夫人,感受到尧国公的目光,尧夫人不好意思笑了笑,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说真的,她觉得这轩辕圣夜很不错,时时都为歌儿着想,她歌儿放在首要位置,这样的男人,确实让人挑不出毛病。
“哼,本候是不错答应!我尧家的女儿断断不可以嫁给你,你身边的危险太多,嫁给你,歌儿很危险!”尧国公十分坚定自己的立场,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轩辕圣夜微微皱,这是歌儿的家人,听说歌儿很喜欢他们,怎么办,现在他们好像不喜欢他,这是要阻碍他与歌儿在一起么?
“没危险,我不会留下任何危险,倒不是说歌儿留在尧家才有危险,沉家现在一心盯站她与尧夫人……”轩辕圣夜认真的摇摇头。
被轩辕圣夜回嘴,尧国公顿时升起一抹怒气,茶杯重重一放,不语。
轩辕圣夜却像没有感觉似的,静静看了眼尧国公:“大怒不是好现象,我那里有一本清心咒,尧夫人没事要以弹给尧国公听听,对情绪的舒缓效果很好。”
“滚!”尧国公顿时大怒,声音猛然提高,轩辕圣夜看着突然大怒的尧国公,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嗯,我还会再来的!”
说完,轩辕圣夜当真一点留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不舍的看了眼屏风后面笑成一团的如歌,无奈的大步离去……
如歌躲在后面静静看着轩辕圣夜的表面,她可没有错过,轩辕圣夜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只要细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的双耳都红透了,应该是第一次这般认真的见她的家人,所以十分不自在,因为是红衣显得皮肤红润,但她还是看到了轩辕圣夜那通红的双耳,想必是十分害羞的。
看着轩辕圣夜那害羞的模样,如歌再也忍不住的捂住在,站在屏风后面笑成一团。
真是太可爱了有没有?堂堂夜王爷见家长时却像个毛头愣青一样害羞,这种画面谁能想象?
轩辕圣夜毫不留恋的模样让尧国公三人为之一愣,根本不明白这轩辕圣夜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难不成不想要他们的女儿了,竟走得这般的干脆?
这时,如歌这才笑着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微愣的三人脸上满满全是笑意。
尧夫人看着如歌的笑脸,觉得疑惑,轻轻问道:“歌儿笑什么?”
如歌摇摇头:“没什么,你们觉得圣夜怎么样?”
尧夫人顿时来气:“能怎么样?一点都不诚心,你看他,说走就走,连个人都不叫,不能像别人那样厚脸皮第一次见面叫爹娘的,总该叫一个伯父伯母吧?你看看他,不仅没叫,你父亲的气话也当真,你说他是不是有点虎?”
如歌轻轻笑道:“他是不好意而己,第一次见面有些不自在,过两天就好了!”
在尧夫的疑惑目光,如歌的肯定目光中,接下来几天之中,一道赤红的身影大摇大摆的了现在尧府,而且一直跟在尧国公与尧夫人的身上,那赤红的身影一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静静的看着,被赤红的双眼盯着给人默大的压力。特别是尧国公,轩辕圣夜重点盯他,一大清早还没起床时轩辕圣夜就站在尧国公的院子之外,静静的看着,不语。下朝回来之后,轩辕圣夜的视线又从尧夫人的身上转到尧国公的身上,其中还有尧流时不时的闹事,轩辕圣夜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尧流现在是一心一意的支持他。
轩辕圣夜都是一直不语,尧国公最后被盯得受不了了,直接躲在如歌这里不停抱怨。
如歌端上一杯温茶递到尧国公的手里,微微一笑:“他这不是希望与你打好关系么?”
说起这个,尧国公就来气,顾不是茶水烫大口灌下,冷声道:“他这是打好关系?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盯着,明明与父亲时又关系那么好,还下下棋棋谈谈国事什么的,到了本候这里就像盯贱似的,这是哪门子的打好关系?”
娴姨娘与尧夫人两人坐在一起替如歌缝补衣服,听着尧国公的话,尧夫人笑着转头:“他的嘴笨不会说话,当然要实际动作表示,不然你又嫌他高傲不近人。”
尧国公第一次冲着尧夫人冷哼,语中带酸:“夫人倒是很满意他?最近得了多少好处了?”
尧夫人拿起线团就扔了过去,叉腰十分彪悍道:“我是很满意他,怎么了?人家有礼又心疼歌儿,而且还愿意入下王爷的架子这样卑微的讨好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说白了你就是嫉妒,嫉妒他对父亲和颜悦色,嫉妒他对我们恭顺有礼,说白了,你这就是赤果果的嫉妒!”
被说中的心事,尧国公微恼:“你……我不跟你吵……”
这时,尧安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轻轻微笑:“夜王他人确实不错,父亲,你也别太倔了,就是因为你拉不下脸理他,所以他才这么紧紧跟着你……”
“你拿了他多少好处?”尧国公眼睛一眯,盯得尧安头皮发麻,这个一直与他同一阵线的长子何时叛变了?
被尧国公盯着头皮发麻,尧安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老实回答:“也没收什么好处,只是告诉儿子一套训练暗卫的办法,父亲,你不知道那套训练方式多么的精僻,不出两个月,我暗卫营的能力绝对能再升一个台阶,还有……”
“够了!”尧国公听着尧安的话,大吼一声,怒气冲冲的离去,感情全家上下就他一人反对?
他也要尝尝女婿的孝敬啊,可现在他们倒好,一个个抢在前面接受女婿的孝敬,独留他一人唱黑脸,拆台也不是这样拆的啊!
冲出去的尧国公看着呆头呆脑站着不语的轩辕圣夜,心中一阵暗恨,两条宽面泪,大步跪了出去。
如歌失在门边看着尧国公的背影,轻轻一笑,冲着轩辕圣夜坚起一个大拇指,示意他可以行动了。
轩辕圣夜见状,冲着如歌露出一个绝美的笑意。
他的所做所为全是如歌教他的,只要搞定尧老太公与尧国公,其他人都是小茶一碟,如果不会说一些讨喜的话,就多做,少说,可的话,不说。
看到时想成熟了,也是时候攻下尧国公了。可怜的尧国公还不知道,他自以为端着一家之主的架子为难轩辕圣夜,其实只不过是中了如歌的计,如歌把他的心理摸得清清楚楚,好让轩辕圣夜下手。
尧夫人看着冲出去的尧国公,与娴姨娘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自从前两年刺杀失败之后,沉仁的脾气一直不好,特别又看到不停抹泪的样子怒气冲到了最盛,把沉程与沉世子妃扔在客栈,他则是夜夜不归,直接去太子越离杰的府中商量对策,而且一直没有寻找到沉郭的下落,沉仁基本确定,沉郭被绑架了,唯一的可能信就是尧家。
太子府中
沉郭烦躁的来回走动,而越离杰则是静静坐着喝着茶,不动声色。
“郭儿的下落到现在还没找到,真是小看尧家了,给本世子来这么一手!”
越离杰轻劝抬眼:“你一直就小看了尧家,尧家的兵权不多却十多年来一直与你们抗衡,你就没想过他们有暗中势力?这次绑架尧架的计划失败,就足以看出尧家的暗处势力不简单。”
沉仁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那现在怎么办?己经回不了了,轩辕圣夜与尧家必须除,陛下那里,最好让他永远醒不过来。现在这个局面最好让陛下永远沉睡,否则一旦清来,咱们的立场就站不住了。”
“你做都做了,还要拉本太子下水?”越离杰有些不赞同,这样的做法,他要背上一个弑杀亲父,弑杀君主的罪名,如果可以,他不愿意。
沉仁只是冷冷道:“不是有旭王么?你放出消息说是旭王下毒,或者尧家人也行,最近不是有尧家人想要进宫么?你把尧贵妃或者尧家人引到陛下那里,制造一个尧家人下毒谋害陛下的假象,到时是真是假全部由你来说,证据什么的,想制造多少都行。”
越离杰听着沉仁的话,点点头,觉得这办法可行。
正好,殿下有小厮来扑,尧贵妃与尧双请求入宫,这让越离杰的眼睛一亮,与沉仁对视一眼,觉得这是一个天赐机会,便欣然同意。
“让她们进宫!”
如歌与尧夫人两人等在宫外被拦,后来过了不久一个小厮跑了过来在侍卫的耳边说了两声之后,侍卫让开路,让如歌的马车入宫。
马车之中,如歌看着尧夫人,心中有些担忧。
本来这一趟是她独自一人的行动,可当她偷偷出府时,被尧夫人看见,死活不让她去皇宫,又哭又闹的硬是不肯撒手,最后无奈之下,如歌点头,同意尧夫人与她一起。
这是一趟极为危险之旅,可如歌不得不去,所有的棋子全部投放完毕,只差越帝醒来这最为重要的一步,如果可以,她不想尧夫人冒险,而她又不得不进宫,必须要把陆生带入皇宫为越帝解毒。
权衡之下,她同意尧夫人与她一起入宫。
必要时,做好撕破脸的准备。
皇宫寂静无声,如歌的马车走在皇宫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现在是清晨,原本是宫女太监忙进忙出的时刻,可现在却看不到多少人影,偶尔能见过几过,也是匆匆而去,神情紧绷。
自越帝病倒的这几天开始,整个皇宫落入太子的手中,太子越离杰与沉皇后两人,一前一后把持着整个皇宫,整个皇宫处于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格外的压抑。
尧贵妃被禁足,而旭王闻讯时,好死不死的闯进了宫,当场被软禁在了尧贵妃的宫中,当初如歌听到这消息时,气得她差点冲上去狠狠甩越离紫一个巴掌。扣押尧贵妃不就是为了针对他么?可他倒好,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冲入皇宫,被太子拿到把柄,与尧贵妃一起被软禁在甘泉宫中。
明知是套却作死的往里冲,如歌无法用词汇来形容她那恨得牙痒痒的心情。
只有两个字形容越离紫:笨蛋!
如果越离紫不入宫,那么越离杰也不会这么有侍无恐,越离紫的自投罗网,让越离杰有了动手的机会。
现在越离紫与越帝离得这么近,随便一个嫁祸就能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身不由己了,只能任人摆布。
甘泉宫中,尧贵妃也同样气得狠狠扇了越离紫一个耳光,从越离紫来到甘泉宫开始,尧贵妃的情绪就一直不好。她被禁足没关系,被陷害没关系,只要她的儿子不出事,她就有翻身的机会,可是他却闯入皇宫与她关在了一起,这不是自投死路么?
越离紫的孝心她明白,但现在大事为重,他的行为也太过仁慈了,这让她如何放心?
越离紫看着尧贵妃一直生闷气的样子,心中十分自责,他明白自己的行动太过鲁莾,可他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母身陷危险之中,这是身为人子的责任。
“母妃……”看着伸手抚额的尧贵妃,越离紫稚气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
尧贵妃摆摆手,神情十分烦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把他送出去,光是这件事就足够让她烦燥的了。
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沉眉死亡,沉家人越来越疯狂了,难以想象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事情来。
越离紫搭耸着头,静静会着,看着尧贵妃,而尧贵妃则是坐在主位,神情担忧……
如歌走进甘泉宫时,看着眼前两人愁云惨淡的模样,轻轻勾唇:“姑姑,表弟!”
听着如歌的声音,尧贵妃与越离紫直接扭头,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两道身影瞬间站了起来,尧贵妃大步冲到如歌的身边,双手颤抖的握着如歌的手腕:“双儿,你终于来了,真好,你终于来了……”
如歌感受到尧贵妃的紧张,眼里流出一丝了然,在这种情况下明明要担心越离杰会不会对越离紫下手,这种担惊受怕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强撑了这么多天,看来真的到极限了。
伸手拍拍尧贵妃的手背:“没事了,姑姑,没事了……”
尧夫人看着如歌对她扫过来的眼神,上前一步,抚着尧贵妃坐回了原位,如歌主动走动一旁,缓缓坐下,盯着越离紫不悦道:“我记得,我给你传了口信,叫你不要妄动吧?”
越离紫那稚嫩的脸庞看着如歌严肃的脸,神情有些自责与委屈,微微低头,轻点。
“为何不听我话?难不成你认为我会害你?”如歌眯着眼,语气有些锐利。
越离紫迅速抬头,想也不想的回答:“不是,我知道师妹不会害我,可是,我做不到,我无法看着母妃身陷敌营,而我却无能为力!”
尧夫人听着越离紫对如歌的称呼,有些讶异,但没有多言。
如歌眼中带着寒光,盯着越离紫:“那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你的母妃为了你担惊受怕,生怕什么时候越离杰对你下杀手,因为你的做不到,把事情弄得越来越复杂,原来你身在宫外的话你的母妃绝对安全,现在因为你鲁莽的举动你们母子都有危险,连带着让我与娘也陷入的危险,这就是你的做不到?”
如歌的语气很凌厉,哪怕尧贵妃也不敢上前插话,她虽然生气越离紫的行为,但因为是她的儿子所以下不了重口,但如歌的怒斥,让她心中微暖。
看重一个人,才会对他严厉,不爱那个人时,他做了什么事都不会理会。
所以尧夫人与尧贵妃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看着,静静听着,时不时点个头。
越离紫的头低得低低的,因为如歌说得没昏,因为他的冲动,让事情陷入了胶局。
如歌伸手抚抚额,原本自以为她可以沉下气,可看着越离紫时,她还是忍不住的愤怒。
哪果越离杰的手段再狠一点,直接把越离紫扣上一顶谋害陛下的帽子,或者直接斩杀,到时她是想救也救不了。
“算了,事情己经发生了,你在宫中可有知道陛下的情况?”
越离紫缓缓抬头,摇摇头:“不清楚,一直被关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父皇到底怎么样了也不清楚!”
如歌想了想,食指扣着桌面,相着尧夫人,久久才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次我与娘能轻易的进到皇宫肯定是越离杰与沉仁故易放进来的,现在沉郭下落不明,沉仁一定会怀疑是尧家所为。相信过不了多久越离杰就会过来,会扣下一人作为人质,放走一人去报信。表弟与姑姑肯定不会放走的,我与娘两人中,一定会带走一人,娘,到时你就先回去,告诉父亲一切按计划进行,我不会有事!”
“可是……”尧夫人知道现在的事情不是她可以反对的,但她还是十分担心,看着如歌十分不放心道:“为娘可以留下当人质,娘相信你可以把娘救出来,如果你被抓的话会妨碍你的计划。”
如歌起身,上前拉着尧夫人,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叹了一口气:“娘,你不能当人质,因为我无法百分百保证你的安全,哪怕你只伤了一点点,对于我来说就是我能力不足。你先回府,替我安慰下我娘亲,不要让她担心,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会活着回来,而且,我有武功,会毒,保命绝对可以。这次沉家一定要扳倒,否则咱家永无宁日,沉家所欠的债也是时候还了……”
尧夫人还想说什么,可殿下一阵人潮涌动,大步的闯了进来,为首的是沉仁,正怨毒的盯着如歌几人。
尧夫人见状心中一阵紧张,手中下意识一紧,如歌见状伸手拍拍尧夫人的手背,安慰着她。
沉仁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带走!”
尧夫人见状,上前拦在如歌的面前,紧张道:“你们要做什么?”
沉仁狠毒的盯着尧夫人,冷酷一笑:“哼,本世子正愁抓不到你们,没想到你们自寻死路闯了进来,来人,把两人都给本世子带走!”
如歌躲在尧夫人的身后,十分‘害怕’的躲在尧夫人身份,颤声道:“你……你们想要做什么……本郡主不会饶了你们……一定要叫父亲将人你们碎尸万断……”
沉仁不屑的看着如歌,哈哈一笑,脸上横肉看起来十分恐怖:“本世子还真想看看尧末怎么把本世子碎尸万断,来人啊,将尧双抓起来!”
如歌闻言,浅浅勾唇,在尧夫人耳朵轻轻道:“娘,回去告诉父亲,计划开始执行!”
几个侍卫持着刀剑逼近如歌,一左一右的把如歌扯离尧夫人的身边,尧夫人见状焦急上前,想要带回如歌,可被侍卫拦住,让她不由大叫:“双儿……”
如歌不断回头,可还是被侍卫抓到了沉仁那边。
“放开,放开本郡主!”如歌把一个刁蛮的郡主形象演得十分成功,成功的吸引了沉仁的注意力。
啪的一声,沉仁一巴掌甩到如歌的脸上,如歌的头被打偏到了一边,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吵什么吵?再吵杀了你,带走!”沉仁看着安静下来的如歌,凶狠的勾起唇,盯着尧夫人阴测测一笑:“尧夫人,麻烦你回去通知尧末,要想救你们的小女儿就拿沉郭来换,我知道,沉郭一定是你们带走了,两天,两天之内要是没有音讯就别怪本世子不客气,要知道你的这个女儿可是国色天香,喜欢她的人可多了去了……”
“畜生,放了双儿,快了双儿!”不是演戏,尧夫人明知是假的,但她还是焦躁了,发疯般想要冲到如歌的身边,可是被侍卫押着动弹不得。
沉仁盯着越离紫冷哼一声,转身:“把她扔出宫去!”
说完,冷酷扫了眼不敢说话的尧贵妃与越离紫,不屑冷笑,大步离去……
尧夫人也被侍卫带着扔出了皇宫,尧夫人一刻都不敢停留,朝着尧府快速离去,无人发法,来时的马夫与去时的马夫原来不是同一人。
尧贵妃坐在甘泉宫内,身体缓缓滑落,看着身边的‘越离紫’轻轻道:“会成功吗?”
‘越离紫’轻轻一笑:“会的!”
尧贵妃看着脸前的‘越离紫’,神情十分惊奇,她亲眼看到跟着如歌走进来的马夫模样的陆生吃下了一个药丸之后,身体发出一阵激烈的声响,一个陌生的男子走入屏风不久之后,就变成了她儿子的模样。
陆生轻轻一笑,看着尧贵妃转了一圈:“有哪里不一样?”
尧贵妃仔细打量着,久久没有发现异样,摇摇头:“你的体形成紫很像,再加上容貎,一时半会发现不了异状。”
陆生点点头,缓缓坐下。
他与越离紫在沉仁刚进来之前,就快速转换了身份,越离紫伪装成小厮,与尧夫人一起出宫,朝着尧府而去,这本是如歌一早计划好的。越离紫必须出宫,她需要一个抓住沉家把柄的人,那个人不仅要有份量,也要在越帝的心中有份量。
暗一隐在暗处,看着如歌被带走的身影,快速闪出,出现在尧贵妃与陆生的面前。
暗一看着尧贵妃淡淡道:“小姐说,现在沉仁离去,由你想办法吸引沉皇后的目光,属下带陆先生去越帝寝宫为越帝解毒。”
尧贵妃见状,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考,抬起头,认真道:“行,我知道了!”
越离杰与沉皇后两人商量要如何把罪名推在越离紫的身上,现在沉仁招呼都不打一声把军队调了回来了,他能做的,就趁着这个势头得到最大的利益。
如果沉仁扳倒尧家,那他就没有必要再动手,如果沉仁扳不到,他就要先把越离紫踩下去,他唯一的竟争对手,只要越离紫不在了,他就是百分百的继承者。
问题是,他暗中下过很多次暗手,可一次都没有成功,因为每次都失败了。越离紫的身边,隐在暗处的人不少,唯一可能的,就是尧家的暗中势力在保护他,要是这一次的势力远点四年前的厉害多了,他试过各种办法都没有一丝伤到越离紫的,尧家的实力也要重新评估一下。
“杰儿,我们该动手了,不管早除晚除,越离紫还是先除比较好。以前他一直躲在自己的府中,这次他主动送上门来,绝没有放过的可能!”凤座上的沉皇后眼中全是狠辣,把玩着手上指套,神情阴狠。
越离杰赞同的点头,勾起一抹薄凉的笑意:“放心,儿臣己准备好了,现在正在派人把越离紫带去父皇的皇宫,其中出了任何事情,就是他越离紫的过错。”
“你动手了?”沉皇后压抑抬头。
这时,宫外一个宫女走了过来,跑在沉皇后的面前,轻声道:“启禀皇后娘娘,甘泉宫的那位闹开了,不要拼的往外冲,此时还打伤了好几个侍卫太监。”
“怎么回事?”沉皇后神情一凝,看着越离杰那意料之中的笑意时,眼中露出疑惑。
越离杰了然一笑:“没什么,只不过派人把越离紫带走了,甘泉宫那位估计是急疯了吧?”
沉皇后这才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行,你处理越离紫的事情,本宫去看看尧贱人的下场!”
说完,沉皇后缓缓起身,还特地换了一件大红的凤袍宫装,浩浩荡荡朝着甘泉宫而去,而越离杰见状,也出了皇宫,开始召急士兵,准备包围越帝寝宫,抓捕越离紫。
沉皇后与越离杰都不知道,此时的他们成了帮助,帮助陆生接近越帝的隐形帮手,原本计划是尧贵妃大闹一场吸引沉皇后与太子的注意力,没想到计划没有进行之时,越离杰的人上前,不由分说就把陆生当成越离紫带走,直接扔进了越帝的寝宫。
如歌的计划还没有实行,可陆生依旧到达的越帝的寝宫,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这是一个天大的机会。
走进寝宫的陆生大步走到越帝的床前,细细打量着四周,感觉到暗处之人的异动时,双手微微颤动,一只极小的黑蝇从他的指尖飞出,朝着暗中之人而去……
不一会,暗处两声沉闷的倒地声,陆生轻轻勾起唇,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意。
单腿跪在床前,陆生细细查看着越帝的状况,确定越帝所中的盅毒是出自他之手时,放心的轻笑,从怀中插出一把小刀在越帝的手腕处以劝一划,一要细小的血痕出现在手腕之上,陆生的指尖对准着血痕,一条极小的银白小虫慢慢爬了出来,试探性的尝了尝越帝的鲜血之后,小虫缓慢的动作迅间加快,朝着血痕钻了进去,在越帝的手腕皮肤处可见一个小小的突起,正缓缓移动着,一点一点,朝着越帝的心脏处爬去。
银白小虫爬得很缓慢,陆生大气都不敢出,左右小心戒备着,紧张的盯着小虫动物,盯着越帝的神情。
越帝的眉头紧皱,一点一点,缓缓睁开,双眼逞现迷茫,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陆生见状,冲着越帝轻轻示意,叫他不要出声。
越帝疑惑的看着陆生,似乎有很多话想问。
陆生见状,看了看外面,轻轻道:“我不是旭王,旭王刚刚被平安的救出出皇宫,太子要对旭王下手,尧国公知道消息就派了我过来,一是为陛下解毒,二是救出有危险的旭王。”
“旭王有危险?”越帝压低声音,神情十分紧张。
陆生点头:“对,现在情况很复杂,沉仁要叛乱,召回了二十万大军,不出七天就要包围京城。陛下中毒昏迷己有三天,这三天内太子与皇后把持了整个皇宫,只不过尧国公找到了解决办法,不出两天就可以抓到沉家的把柄,陛下清醒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这几天还需要委屈一下。”
伸手掀开越帝有胸前衣服,指着他的心脏道:“你的这里我刚刚中下一只盅,它可以吞噬大部分的毒素,刚刚也是它给您解了毒,我暂时不拿出来,如果有人下毒想要毒害您的话,您的心脏处会发热,这就是盅虫在吞噬毒素的表现,所以不用太过惊讶。还有两天时间,请我一直保持昏迷不醒的状态,沉家必定会灭!”
越帝闻言,认真的点头:“行,朕知道了,只要沉家能灭,朕装死人也没问题,这一次,全靠尧卿了。”
陆生点头,听着外面的声音,快速转头,示意越帝躺好,而他则是快步上前,看着走进来的越离杰,高声道:“太子打算把本殿与父皇关在一起?你这是打算篡位么?”
走进来的越离杰狠唳一笑:“来人,旭王欲谋杀父皇,当场人证物证俱全,押入宗人府待父皇清醒之后再做定夺!”
陆生把越离紫的天真骄傲模样演得极像,看着向他走近的侍卫,怒斥:“放肆,本殿堂堂旭王,岂是你们可亲易近身的?太子说本殿谋杀父皇?人证物证俱在?本殿倒想看看所谓的人证物证到底是什么?你凭什么抓本殿?”
越离杰像看死人一样看着陆生,冷冷勾唇:“凭什么?整个皇宫都在本宫的掌握之下,人证物证要多少有多少,来人啊,还不把旭王拿下!”
“你……”陆生摆出架式,试图反抗。
“尧贵妃还在宫中,旭王这般反抗,合适吗?”越离杰的一番话,正好给了陆生一个台阶。
越离紫会武,可陆生不会,他只不过是为了演戏而己,如果真打起来的话一定会暴露,还好越离杰提起尧贵妃,让他有了束手就擒的机会。
陆生双手垂下,被抓本是预测中的事情,再加上他的身份没有泄露,依旧可以替越离紫争取时间。
越离杰满意的看着陆生束手就擒的模样,得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挥:“带走!”
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架着陆生就朝宗人府而去……
“放开,越离杰,你冤枉本殿,本殿没有谋杀父皇,是你,全都是你的陷害……”被架着离去的陆生大叫着,把一个生气又不得不妥协的越离紫演得极象。
越离杰笑着看着被架走的陆生,缓缓走过越帝的皇前,侧坐在床边,看着越帝眼中露出恨意,轻轻道:“父皇您看,您最喜欢的儿子被关入宗人府了,明明本宫更优秀,可您为何就看不到本宫?仅仅只因为您不喜欢母后,所以就不喜欢儿臣么?”
越离杰的问话,在殿中响起,却无人回答。
自知得不到回答,越离杰坐了一会之后,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殿外走去……
转过身的越离杰不知道,越帝睁开了双眼,复杂的盯着越离杰的背影,眼中露出一丝杀意。
他不喜沉盼,同样,他也不喜这个太子!
他,同样陷害过他的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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