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 !“怎么会这样?太医,你一定要救救父亲啊!是谁,是谁给父亲下毒,如此狠毒,绝不轻饶!”秦寒脸上带着震怒,眼底暗光闪烁,意未不明。
“候爷,你不要出事啊,妾身要怎么办啊!”柳氏闻言,脸上带着慌张与震惧,不可置信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秦候,泪如雨下,一连串的事情,让她失了冷静,乱了心神。
“来人,去给本宫查,细细的查,下毒凶手,本宫绝不轻饶。”恩宁公主眯着眼,看着昏迷不醒的秦候,眼底闪过心痛与震怒,很明显,恩宁公主身为皇家公主,遇事比柳氏冷静多了。
“是!”回答的,是恩宁公主的贴身大丫鬟,素菊!
恩宁公主身为皇家公主,丫鬟奴仆全是出自皇后,身边不仅有会武的侍卫,更带有四个宫女为自已的陪嫁,分为是素竹,素梅,素兰,素菊。
素菊的资历最深,年纪最大,行事最为谨慎,最得恩宁公主的信任,是四大丫鬟之首。
“带人去给本宫搜,本宫就不信了,这次这毒又会出现在本宫的院中,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恩宁公主是怒了,大怒,不把下药找出来她势不罢休。
“大医,香蚀毒可以查出是什么时候下的吗?”
现场主事的,变成了恩宁公主与秦寒,柳氏虽想插手,可刚因为秦如莲的事,显得有些汉有服众。
“香蚀毒下足五天,便能用药引诱发!正常的速度也是五天后才开始,身体会不自觉的虚弱下去。”温太医看着恩宁公主,严肃并如实回答到。
“候爷这几天,是何人准备吃食?接触过什么?素菊,派人一一查清楚。”恩宁公主听了温太医的话,迅速吩咐着。
府中侍卫四处奔跑搜寻的,惊起了府中一片大混,人心惶惶的,不敢有任何动作,看着那些四处翻找的侍卫,安静的呆在一旁,生怕惹火上身。
府中的动作,云姨娘毫无所觉,正奇怪看不到秦如清身影,直到听到院外闹哄哄一片,才奇怪问道:“平儿,发生什么事了?闹哄哄的!”
“奴婢去看看!”一旁安静的站着的云姨娘贴身丫鬟平儿点头称是,才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会,没看到平儿的身影,却听到了一大群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杂乱不堪,吵闹不休。
“云姨娘,奴婢奉公主之命,全府搜查给候爷下毒凶手,还请姨娘配合。”
为首的的人,云姨娘认识,是恩宁公主的贴身丫鬟之一,素兰!身后还跟着一群持剑侍卫,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严肃。
“候爷中毒了,怎么回事?”云姨娘带上带着震惊,看着素兰,满脸的不可置信。
“此事千真万确,详细的事情,还请姨娘去夫人院子便能知,奴婢还要搜查凶手,不便多言。奴婢失礼了,搜!”素兰挥了挥手,脸上面无表情,身后侍卫各自散开,仔细的寻找着。
云姨娘虽然不悦侍卫的闯入,可事关候爷的安危,她不得不忍下,看着侍卫在自已的房中翻找。
“素兰姑娘,看!”其中一个侍卫,从云姨娘的首饰暗格中,搜出了一个纯白的瓷瓶,看了看里面的不明的粉未,递到素兰的面前,恭敬道。
“姨娘,这是什么?”素兰看着云姨娘,递出手瓶子,眯着眼,看着云姨娘道。
“不知道,我并没有这个东西,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首饰盒中,更不知里面是何物!”云姨娘看着素兰手上的瓶子,脸上带着诧异与疑惑。
“那奴婢失礼了,可否先请姨娘去夫人院中等等,待奴婢查明里面是何物,好还姨娘一个清白。”嘴上虽然客气的说着,可言语中不可拒绝的严肃让云姨娘心中一颤。
不待她反应,便被半推半架的带离了自已的院子,硬生生的被带到了恩宁公主一行所在的房中。
素兰把瓷瓶给温太医,静静等待着,而云姨娘也被带了过来,看着在场所有人,脸上带着微微惊慌,就连平日不出门的静姨娘与秦如萱也惊动了,此时也过来表示关心。
“公主,此瓶中之药是香蚀毒!”温太医放下手中帕子,净了净手后,才抬头看向恩宁公主道。
“云姨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给候爷下毒!”恩宁公主柳眉横坚,怒目圆瞪,眼中闪着怒火,死死的盯着云姨娘,脸上带着戾气,眸光利箭,恨不得在云姨娘身上戳出几个洞来,想来是恨极了,也气极了。
“婢妾没有做,请公主明鉴,婢妾不可能会给候爷下毒,天大的冤枉啊!”云姨娘脸上带着惊怒,带着害怕,看着恩宁公主不停的替自已喊冤。
这个罪名,她背不起,必须要洗清,否则,她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不是你,那为何从你房中搜出毒药?”恩宁公主紧紧抓着椅背,想来是在克制自已的情绪,想起自已之前院中被搜出同样的毒药,心真是恨毒了她。
“求公主明鉴,婢妾冤枉,定是有人嫁祸,婢妾对此毫不知情……”云姨娘不停摇着头,脸上带着惊怒,不停的否认着,看着在场所有人的表情,脸上闪过怀疑。
“姨娘不会做这样事的,一连五天,姨娘又接触不到父亲,怎么可能给父亲下毒,还请公主明鉴!”秦如清也走了出来,跪在地上,看着恩宁公主,脸上带着急切,不停为自已的生母推脱着。
“这几日,候爷有去过云姨娘的院中么?”恩宁公主转头看向候爷的贴身小厮舒青问答。
“回公主,候爷并未去过云姨娘的院子。只不过有喝过几次云姨娘送来的汤水……”舒青见恩宁公主看着他,连忙躬身上前,对着上首的恩宁公主行了一礼道。
“什么?有喝过汤水?几次?来人,去查查小厨房!”听着有喝过云姨娘汤水,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
“婢妾并没有送过汤药,从云隐寺归来后,婢妾便潜心礼佛,不理院外事了。从未有给候送过汤!”
云姨娘听到说自已有送汤水给秦候,脸上带着疑惑,明明自已从未吩咐过……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