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 !而此时的云姨娘,好似变了个人似的,没有平时的嚣张,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安静得让人不习惯。
“清儿既然脸已无大碍了,便好好在待在府中,不要再到处乱跑,以免再遭不测。”
秦候看着虚心受教的秦如清,脸上虽有不愉,也缓和了三分。
“清儿明白了,定会乖乖的待在府中,不会再让父亲忧心了。”秦如清面上神色懊恼与羞愧,看起来是虚心受教了。
“娴儿,过来,坐这!”秦候向娴姨娘伸了伸手,示意她上前,脸上带着淡淡的温和,就算是这次秦如清发生了这等事,也没见秦候有多么的暴跳如雷,这多亏了娴姨娘。
娴姨娘一手好的推拿功夫与药理,秦候夜晚难眠之时,她就会为秦候准备上好的熏衣草香囊,焚上安眠香,再帮他轻轻按摩头部,助其好眠。秦候怒火旺盛之时,为他准备降燥药羹,全身推拿,令他全身放松,肝火渐消。
因为娴姨娘的这好手艺,深深的抓住了秦候的心,在朝堂尔舆我诈之后,回到府中还
要面对柳氏与恩宁公主的勾心斗角,去了云姨娘的院子却又哭闹不休,想来想去,整个候府,也只有落语院最清幽,最合他心意了。
秦候几乎每天都会去一趟落语居看望娴姨娘,娴姨娘受宠后可没少受到柳氏与恩宁公主的刁难,可偏偏娴姨娘就算像一团棉花似的,不管你怎么揉捏,硬是一点脾气也没有,倒是两人却像一口梗在了胸口,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整个人就是憋得慌。
“娴妹妹真得候爷喜爱呀!就连云妹妹那时也没这般,想来是真正合了候爷的心意了。”柳氏心中虽恨,脸上却不能表露分毫,端着正室夫人的架子,心中却在淌血,凭什么正室就必须娴良淑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夫君宠小妾,自已还必须笑脸迎人,大度端庄?
柳氏嘴上夸奖着娴姨娘,却与云姨娘扯到一块,这不是委委的拉仇恨么?只不过今日云姨娘也不知怎么了,席间不发一语,就算是柳氏的挑拨之语,换做平时早就闹了起来了,哪像今日这般安静无言?
“娴儿她精通药理,有了她的服侍之后,不仅睡得沉了,精神也好了很多。”秦候十分满意娴姨娘,毫不吝啬的夸奖着,在场的的众人听着,心中心思各异,面上却不动分毫,大方的笑着,交谈着。
“是呀!娴妹妹真能干,前些日子里,妾身不是中毒嘛,府中之事全是由娴妹妹打理得井井有条,十分能干呢!”
“别说,这句话你还真说对了,娴儿心灵手巧的,做事极为谨慎小心,确实是十分能干。”秦候听着柳氏违心的夸奖,心中却是真正的认同,娴姨娘行事滴水不露,甚得他心。
一顿家宴,就在柳氏的吹捧讨好,秦候的赞同之声结束了。
“娘亲,听说最近环儿的家人找到府里来了,想要把她赎回去?”
如歌与娴姨娘并肩走在回院子的路上,本是一阵无言的,如歌看着娴姨娘身旁有些陌生的丫鬟,想起前日梅儿跟她说过,说是娘亲的贴身丫鬟原是幼年走失了的,现在亲人都寻到府上了,想要赎回环儿,这几日也很少看到环儿,想来是娘亲放了她的假,好与亲人团聚一番。
“是啊!没想到环儿还有家人在世,十一二岁便跟了我,也有七八年了,一直不肯嫁人,又跟了我这么个主子,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她的亲人寻了过来,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娴姨娘暖暖的笑着,是真心替环儿高兴。
“环儿寻到亲人是再好不过了,女儿只是担心娘亲,没了环儿的照料会不会不习惯,平时都是她一手替您打理的。”如歌看着娴姨娘那温柔的脸庞,淡淡的笑意,给人如沫春风的舒适感,如歌心中也微微一软,脸上淡淡柔和。
娴姨娘心思剔透,又怎么会听不出如歌的话外之意?如歌的意思是叫自已小心,环儿平时打理自已的所有事务,对自已知根知底,如今正值她认亲之时,唯恐有心人拿亲人威胁她来害自已。
看着如歌的侧脸,娴姨娘是真觉得心中一片温暖,以前的歌儿胆小寡言,别说是关心自已了,就是能好好的交谈就不错了,不想从三个月前开始,歌儿从重病中醒过来之后便不一样了,性格不一样,喜好不一样,虽然自已有疑惑过,也偷偷的查看过她背后的胎记,确是歌儿无误。也就放下了心中的复杂,如今的歌儿有什么不好呢?
回到院中之时,娴姨娘说为她煲了除湿的薏仁大骨汤,叫如歌睡前喝一小碗,春季多湿气,如歌的身子寒气很重,要时时煲些去寒除湿的药膳,娴姨娘不假他人之手,每次都是亲自去厨房为如歌炖煮。
如歌只好乖乖的待在房中,再加上现在还是初春,气温有些低,实在是不适合多待在外面,如歌现在的身子是极为怕冷的,有时不得不出门时,只好在袖中偷偷的塞着热水袋,好在那热水袋的皮囊是娴姨娘特殊处理过的,保温的效果比一般的要长些,免去了如歌要时不时的更换热水的困扰。
如歌盖着锦被坐在床上,忽然窗外一阵细微的响动,引起了如歌的注意,梅儿好似不曾听见一样,还是在自顾自的在炭炉中添着炭。
暗一绕到窗外,却发现没有人的踪迹,只留下一封信件,看来来人的隐藏身手是不错的,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连暗一虽有察觉,却也无法抓住来人。
暗一仔细的检查一遍信件,信件上面虽有暗阁的标志,可暗一还是不放心,确定无毒无异样之后,才把信递给了如歌。
如歌伸手接过信件,撕开信封,仔细的读着里面的内容,半响之后,如歌才勾起一个诡异且意味不明的笑,看得梅儿与暗一面面相觑,心中一片疑惑。
如歌把手中信件递给梅儿与暗一,信件之中几个大字:云媚儿,长子存世!
若大的七个字,说明了事情的所有,云媚儿便是云姨娘,长子存世,这可是个大把柄呢!在认识秦候之前竟还有一个儿子?秦候的?不!不可能!如果是秦候的,早就被他当成宝一样的找了回来了,哪会让他流落在外面?
那就是别人的了,看上了秦候的富贵,起了攀附之心,便丢弃了自已的儿子。这样便说得通了。
“暗一,你有发信给暗阁,说要清查云姨娘的所有吧?”
“是的,属下有特意嘱咐过,要彻查云姨娘的平生。”
如歌闻言,点了点头,看来云姨娘的长子也埋得蛮深的,名字,所在,长相,暗阁竟然查不出来?给她的只有这几个简单的七个字!
有趣!如歌心中有感觉,云姨娘的长子,应该就在京城,有那个能力把自身的痕迹全部抹掉,想来背景与手段都是十分不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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