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汉 !这胡女虽然有诸多的不足,却是十分白皙。俗话说,一白遮百丑,不管怎么说,感官冲击之下总要比那些遍布草原的脸膛黑红,肌肉紧实的传统胡女要来的赏心悦目。
所以,尽管心中一万个不情愿,篝火晚会结束之后,明溯还是没有让那万夫长阿石玛失望,随手扯了一团青草擦拭了一番手掌中的油腻,便召了这女子进了自己高居中央的大帐。
没有传统的惊呼,没有臆想的羞涩,有的只是微微的膻味混杂着入水一般的夜凉。
既然带回来了,总该要做点甚么吧。明溯不是清修士,突然离开自己的女人们将近半个月,这心中其实也是有些搔痒难耐。
就当是生活的调味剂吧……明溯一边暗自安慰着自己,一边轻轻地将手放在了那胡女的背上,慢慢地抚摸了起来。
到底还是个雏儿,冰凉夹带着青草汁液的手一与那丰腴的肌肤接触,那胡女微颤的波动顿时就让明溯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俗话说,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这胡女虽然充分印证了这一点论断……好在,只是印证了这一点,没有将这论断反过来推理。若是触及之处全是毛绒绒的一片,估摸着明溯现在应该就是全身冰凉,战战栗栗了。
随着帐篷内气氛的升高,明溯温柔地将右手往下探了过去,嘴唇却是慢慢地接近了那胡女的耳朵……这是一个背后的姿势,没办法,到现在为止,明溯还不能完全做到坦然面对这个胡女的尊荣。
可能是长期在草原上耳濡目睹吧,这胡女虽然紧张,却是没有表现出太过于剧烈的反应。换成明溯的感觉,也就是怀中的这个背对自己的女子既没有太大的迎合动作,也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拒绝之意。当然了,现在面前不断加粗的重重呼吸声还是能够让明溯感受到事情正在朝着最好的那一面转化。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明溯也毫不介意去慢慢地品尝一番异域风情。与那杂胡后代的慕容姐妹相比,这个女子明显是根正苗红的草原后裔,说白了,就是纯种的小母马。
一边准备享受驰骋的乐趣,一边毫不着急地慢慢揉搓着。那女子似乎也感觉到了明溯的挑逗,渐渐地动起了情来。就在明溯轻轻地啄着她的滑腻结实的肩背之时,这女子突然低声言了一句:“能不能不要从后面?”
这是一个极为现实又打击人的问题。倒不是那女子思想龌龊,想到一些很不健康的东西,当然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也不会随意地想到这些独特的爱好的。明溯心中知道她的想法,也知道人家指的不是开辟哪一条通道的问题,可是,毕竟审美观念上面一时还转不过来,所以,明溯压根不想转到前面去看她的面容。
“要不,你克服一下……”明溯没有说究竟要那女子克服甚么,可是她应该明白自己指的是甚么。或许在那女子的眼中,虽然自己如此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却也是因为缺少了强健的肌块,棱角分明的面庞,所以人家还不乐意委身与自己呢。
“阿娘说了,我一定要好好看看自己的男人,这样以后生出来的娃儿才知道是谁的。”那女子坚定地言道。
我勒了个去,你还以为落到老子手中,还有机会去沾花惹草……不对,是红杏出墙,还要确认自己娃儿的父亲是谁。你以为自己是韦大娘撒?见了小宝那骨碌骨碌乱转的眼睛,顿时想到曾经接待过的那个色眯眯的喇嘛?
尽管心中极为愤慨,可这些伤感情的话却是不适合今晚来说。于是,明溯便无奈地将这女子扳转了过来。其实,倒不是他心中想开了,而是此时弓在弦上,不得不发,正所谓人生小弟弟最着急的时候,大致也就是指明溯这个时候的表现吧。
见明溯终于肯让步了,那女子明显的满心欢喜,当下便乖乖地依偎了过来。这时候,明溯才发现转过来自己更为尴尬。你说说看,阿石玛到底会不会办事啊,给老子进奉了这么个女子过来,这个头典型的还要高上大半头,就算老子愿意玩原地蹦跳,可也委实不好操作撒!
无奈之下,尽管心中想了无数个**的姿势,明溯只得徒叹奈何地重新回复了最原始、最传统,也是经过无数老祖宗验证之后发现最实用的动作姿势。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若是情愫到达**的时候,尤其是自己心中还是有些勉强的时候,千万不能随意地更换姿势。
你问我为甚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此时明溯心中一定十分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因素,还是连日来不停地征伐、行军之下身体有些疲惫的缘故,反正,才趴了下去,明溯突然发现了一件极为悲催的事情:自己……啊,不是,是小弟弟悲剧了。
虽然那女子是个雏儿,可是并不代表她身体有了反应之后,还不能敏锐地感觉到上面那个男人的异样。若真是如此,那她就实在是太迟钝了。
可是现在,明溯却宁愿她感觉迟钝一些,因为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幽怨的问话:“大汗对我不满意么?”
闻言,明溯顿时有些赦然,便紧忙掩饰地解释道:“不是……可能这些时日太累了吧。”
那女子轻轻地“嗯”了一声,如同猫叫一般,似哭似啼,却是让明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是索性翻下来睡觉呢,还是努力酝酿感觉继续呢?明溯心中激烈地挣扎着。
这个时候,明溯才突然感受到了小侍女的好处来了。若是自己与那小侍女遇到这种状况,那小侍女肯定会想也不想钻进被窝,细细地用口为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好生地沐浴一番,如此一来,定然会烈火焚烧,情绪高涨,后面的一切自然就如同顺水推舟,理所当然了。
然而,这胡女却没有学会小侍女的半点本事,见明溯犹豫地撑在那里,抬头微微看了一下似乎比草原男子短小几分的物什,心中暗暗地叹息一声,目光却是异常无辜清澈,而且带着些许渴望地望着那失神的男子。
如果是在平常,明溯绝对很乐意看到一个女子这么望着自己,可现在,这道目光却是如同一记沾水的长鞭,火辣辣地击打在自己心头。一瞬间,明溯心中思潮翻滚,在那段部所受到的无数羞辱走马灯般在眼前晃了过去。
开小差的结果自然是那等待得渐渐不耐的女子又悄悄地问了一句:“大汗对我不满意么?”
“没有,没有!”被惊醒过来的明溯紧忙一激灵,拼命地甩掉了脑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回忆,努力气运丹田……下面一寸之处,争取能够为了民族大融合的伟大事业,奉献上自己一丝微薄的贡献。
胡女的手指深深地抠入了垫物之中,这种烈火之中的煎熬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燃烧起来,可是无论她如何询问是不是对自己不满意,上面那个迷惘的少年却总是将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般。
鼓噪,绝对的鼓噪!
其实,这个时候,明溯心中已经再破口大骂了。每次在自己好不容易逼出了感觉之时,那女子都恰好好处地问上一句,然后自己就像那被针刺过的气球一般,突然就泄了气去。
一夜折腾,帐篷之中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明溯是心里急得满头大汗,那个女子却是旱涝不均,痛苦难熬得满头大汗。
第二天一早,那女子便突然醒了过来,迷蒙之中,明溯一把将床前的她又扯回了被窝之中。
说实在话,方才这种朦朦胧胧之中突然出现的一丝白皙还是让明溯情绪急剧地暴涨了上去。将女子拥入怀中之后,明溯这些醒过来大半……该死的老天,竟然连例行的晨练都没有出现。
尴尬地望着相距不过半寸的女子,明溯一身冷汗顿时又惊吓了出来。
那女子也是比较体贴,见明溯如此表现,便轻轻地言道:“不若,我……转过身去吧。”
“好好好!”犹如被打了兴奋剂一般,明溯顿时激动了起来。
还好,这次总算是不负众望,一声痛苦的呻吟声后,明溯都快忘却了昨晚所有的不快与尴尬了,正在这时,那女子却是幽幽地又问了一句:“大汗对我不满意么?”
真是太尴尬了!明溯呐呐自语几声“满意,满意”,便再也兴不起提速的念头了,就这么麻木地重复着先前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机械地为做而做着。
自己究竟是如何指挥属下大军渡河的,明溯已经不知道了。
就在那马訾水流速较为缓和的河段,在阿札特等人的呵斥之下,一个个胡人,每人都用撕开的被盖之物包着一团沙土,大批的人群涌了上前,波浪一般在河流之中填上了一道低矮的堤坝。这堤坝不高,水恰恰能够从脚下流了过去,却又不会漫上来。
半日之后,数万人马,人推马拉,浩浩荡荡地筑成了一道极为壮观的人肉洪流,顺着辽西的最北端,缓慢而又坚决地流入了乐浪郡中。
明溯是最后一个过河的,虽然说越晚过河,随着水流的冲击,那堤坝就会越来越矮,越来越滑,可明溯宁可白白地耗费内息在水上行走,也不愿走在前面,让那满眼幽怨的女子再问他一回:“大汗对我不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