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店 !“鸳鸯不鸳鸯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俩再不想办法就会变成两只烤小鸟!”陈然笑着从医院里面出来了。
张小佛看了看陈然,发现他虽然在笑着,但是神情就像是彻底抛弃了什么一样——全是绝望。
“笑的真难看!”真言直言不讳。
陈然愣了一下,继而笑得更加灿烂。
“你们表演完了没有?表演完了,就准备血债血偿吧!”李医生大局在握,一点都不着急,在他看来陈然张小佛之类人假作镇定的表现只是跳梁小丑的蹩脚表演。
“你指望我们自己跳上火堆?”陈然觉得李医生是傻子。
“我没想你们有这悟性,这只是给你们个机会而已!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们不介意强迫!”李医生很高兴自己成为了中心,果不其然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篝火熊熊,似乎永远也不完一样。
“好臭!”陈然捂住了鼻子。
“嗯,有股臭味!”真言这尊佛爷也不禁皱了皱鼻子。
“不是面前这篝火发出来的!”张小佛的眼睛看向了后山,哪里的火焰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停止,并且颜色越发的浓烈。
“你们在后山做了什么?”李医生雷打不动的面孔,终于不再淡定。
“没事,就是挖了几具骨头,然后点了吧火!”陈然有种残忍的快感。
“你们……你们坏了大事了!”李医生话音刚落,地面就晃动了一下。
“出事了吗?”陈然随着晃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幸灾乐祸起来,现在的他巴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你们现在必须死!”李医生一招手。
周围的人纷纷缩小了包围圈。压迫着。
张小佛往火堆面前走了走,用刀扒拉着篝火中木柴的间隙,激起了一阵火星外飞。
渐渐逼上来的人开始因为火星子停顿了下脚步。而张小佛、陈然和真言则一步没有退。
“你们耍我们!”
人群之中终于爆发了不满,一拥而上。
山里的猎户们没有武功,但是常年积累下来的打猎经验。让他们手里的猎刀十分的具有威胁性。
“我不适合近身搏斗!”陈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把手里的有些豁口的剪刀对外。作为一个不太称职的医生,他对使剪刀没什么信心。况且剪刀和猎刀比较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贫……我不会使用暴力!”真言更是早早的把自己撇清了。
张小佛抖了抖手里的砍刀,然后估量了一下要对付的人数,果断的放弃了:“如果没有奇迹出现的话。等下我们就要变成三只烤小鸟了!”
“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陈然轻笑出来了。不同寻常的状态,惹得张小佛频频白眼。
吼……
“什么声音?”陈然问。
低沉远古的声音从地底发出。虽然仅仅是声音,却也让人的下半身发麻。
“怎么啦?”
村人都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心神不宁。大家都很惊恐。
吼……
像是要回应大家的猜疑一样。比刚开始更加沉闷的吼声再一次发出了。而这一次伴随而来的是地面剧烈的震动。
吼……
虽然不见发出声音的正体,但是却能够从中感觉到那来自远古的血腥,滔天的意志直冲每个人的胸臆。粉碎碾压在场的每个人的意志。有意志薄弱者,瞬间就跪坐在地上虔诚的祷告。
真言反而腰板子挺的直直的,无视那股威压。
很快场上能够站着的就只剩下张小佛,陈然,真言,李医生,出乎意料李牧也没倒下。
“你们触怒了巨龙!”李医生脸色苍白,恼羞成怒:“你们毁了我二十年的心血!还差一点点。就一点点,我就能得到地精,能够摆脱这具身体了……”李医生嘶吼着扯开了衣服的前襟。露出了里面半腐的身体。
“真恶心!”陈然撇过了头,对真言说:“你们大觉寺的人真是怪胎!”
“大觉寺的人要出来的话不会完好无缺。”真言还是冷冰冰的直言解释:“他如果真的是大觉寺里出来的人就不可能完好无缺!”
“所以他的身体腐烂了?变得不人不鬼?”陈然问:“那你呢,你失去了什么?”
“……”真言不言语。
陈然冷笑一声,不做理会,专心对付前面的李医生:“你是什么玩意?已经是个死人了就好好的在地下安息!”
“你懂什么?”李医生轻蔑的看了陈然一眼:“我这是浴火涅槃,只要得到了地精就能够修补这具身体。然后摆脱这该死的地方。从大觉寺出来之后,没想到并不能走远。要不然这具身体会腐烂得更快……”
噗嗤!
陈然忍不住笑出声了,然后立刻捂住了嘴巴:“对不起。对不起,您继续!”
“你们死在这里吧!”李医生当着还着村民的面发出豪言壮语。
“李医生,你说什么?”李牧虽然帮了张小佛一把,但是并不意味着就彻底站在他们这一边,他的目的是保住村子,而就目前来看,李医生还是具有绝对优势。
“我是说,既然到了这一步,就提前实施我的计划好了!你们这些无知的村民全部都去死好了!”
“李医生,你什么意思?”李牧一把夺过张小佛手里的砍刀,和李医生面对面站着。
“什么意思?就是表面意思啊!你们这些人我本来打算一个个慢慢来的,看你们徒劳无功的挣扎,确实很开心,但是不好意思,现在因为他们我不得不加快计划了。还有不要叫我李医生,我法号代木!”
“春花死是因为你?”李牧情绪没有太多的起伏。但是张小佛还是拉着陈然后退了几步。
跪在地上的村人根本没有反应,这让这个场面变得十分的诡异。
每一个村人低着头,只顾低声祷告,对周围的发生的一切完全视而不见,这本来就不正常。
“二十年前那些人是你故意让我杀的?”李牧追问。
“不错!二十年前我刚从大觉寺里逃出来,身上手上,自然需要借助人的精气来维持这个身体。”代木笑得很扭曲,李牧平静得可怕。
“得意什么,你布下的阵还不是被我们烧了!”陈然见不得对方嚣张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