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王子之破发睡神 !“这……我……”那高大男子也就是个街头小混混,打架斗殴的水平,放到亚久津那个街区,说不定还要老老实实给他叫保护费,面对着这么精锐武装的二十多个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上下牙直打架,不住地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声。
苍天在上,老子就是欺负个弱小啊,你这是把什么给我弄出来了?这高大男子对于自己的战斗力也是很自信,问题是那得跟谁比,就藤峰这一群保镖的实力和配备,暗杀总统去都够了吧!
这尼玛还怎么玩!
“怎么着啊,挺嚣张的不是?”藤峰乐呵呵地走上去,站在这高个男子身前,笑得很和煦。不过他手上可是没留情,“啪啪”地拍着这男子的脸颊。他挥手的动作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却用上了孙富安传授给他的“按”劲,三两下间,这男子的整个腮帮子就肿的比堀尾还高,也是青紫一片,就差没流血了。
“也出去打听打听大爷是干什么的,在大爷面前还装*逼,你装个蛋!”藤峰看着堀尾那个样就来气,十二岁的孩子啊!身体都没发育完全,你一个一米八五的壮汉下了死手这么打,你是真想杀人?藤峰干脆退开两步,一脚踹在他蛋上,疼的这孙子直吸凉气,想要弯下身子缓解一下,却偏偏被两个保镖按着,动弹不得。
“知道刚才为什么不骂你丫吗?那是因为急着打你,知道不?拳头大,你不拳头挺大的吗?你打我啊,你特么的起来倒是打我啊?”藤峰拿手这么拍着自己脸蛋,挑衅地看着这高大男子,就指望他有什么异动,自己好再打他一轮。
藤峰家是百年的大世家,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要注意影响。平时骂个街没事,但是现在招呼全部保镖出来都用上枪了,就不能再随便动手了。藤峰现在这么挑衅他,就是指望这人受不住激,再想要动手,他就有理由再揍这人一顿。
可惜这人已经被几十把枪吓破了胆,别说他们有枪了,就是突然这么一群统一着装的黑衣壮汉冲出来,他都得吓个半死。这人看样子虽然很壮,但是在藤峰看来,也就是个高中的不良混混。也因此出手没什么分寸,最容易打死人的也就是这种未成年的混混,既不用承担严苛的法律后果,又不知道怎么收手,全凭一股血气之勇在斗。
但是这种人,真要让他看见真刀真枪的,他怂的比一般人还快。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不能惹,他知道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威力有多大!
“打电话吧,叫家大人来给你领回去。”藤峰看着这人,真都没什么骂街的兴致。你要说在他面前装个逼,然后他再装回去,这也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但是这人对堀尾这种孩子下重手殴打,那就只有以暴制暴了,“欺负我藤峰的朋友就是欺负我,跟你家大人合计合计,看看能不能给个什么交代。”
我还欺负你?我还给你个交代?老子这条命就已经算交代在这了能不能行?高大男子听藤峰说话差点哭了,你这话说得有水平啊,仿佛是自己受尽了欺负,受尽了冤屈无路诉求似的,就差天雨雪鬼夜哭了。问题是你能不能看看周围指着我的这么多把枪!
但是这人没办法,让他打他不敢不打。虽然很不愿意跟这个人通话,但是看样子这小孩非富即贵,哪怕是收拾得自己跟三孙子一样的那人家里势力可能都不如他,真要是敢表现出一丝“宁死不屈”的样子,这小孩未必敢杀人,但是断自己个手脚什么的肯定没问题。
“喂,入……入江。”电话很快通了,这男子结巴着对着话筒说道:“我……我这有……有点问题,你……来接我与一下。在……在湖边那个别……别墅那。”
“打完了?”藤峰似笑非笑地看着这高大男子片刻不敢停留地归还了手机,转头看着后面正在为堀尾处理的私人医生,“小岛医生,堀尾的伤怎么样?”
“不碍事。”小岛医生给堀尾进行了简单的消炎消肿处理,抬头道:“都是外伤,虽然疼,但是也好恢复。”
“成,你们几个,扶堀尾回去休息一下。”藤峰点了点头,招呼了两个保镖把堀尾扶回去,然后看着那高大男子道:“伤好恢复,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就等着吧。那谁,把我躺椅搬出来。”
“是!”又有保镖应了一声,很快地将躺椅搬了出来,藤峰顺势向上一躺,晃悠着身子道:“一上午的训练时间就这么废了,真晦气。你们怎么样?”他最后一句话是转头问向正式队员的。
“我们没事,不过藤峰你这个就……”大石原本也是很愤怒的,但是看着藤峰竟然调出二十多把枪指着这家伙,心头又是不住地跳,我是说教训他一下,没让你打场局部战争啊?
“没事,今天不废了这个小子,这事儿不算完。”藤峰多淡定啊,反正也不用他亲自动手,不给这货长点记性,还以为藤峰家的朋友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呢。
“这个是不是太……”大石还想说什么,却被看似冷淡,心头却比谁都更火热的越前打断道:“大石学长,我想堀尾的伤也不是白被打的吧?而且这是藤峰的决定,我们几个可拦不住。”虽然说着拦不住,但言下之意却是哪怕没有藤峰,自己也会废了他。
“没错!”桃城也叫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家伙今天怎么收拾都不多!”
我……我特么就死打了个人啊!被按着直接跪在地上的高大男子吓得差点再尿一次裤子,欺负个弱小而已,谁成想这是要赔命了?
“对不起。”正争执间,一个清秀的声音响起道:“我叫入江奏多,有朋友叫我来,请问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
藤峰闻言抬了抬眼皮,看到眼前站着一个浅卡其色卷曲短发,带着圆框眼镜,背后背着网球拍。彬彬有礼地像是十六世纪欧洲上流社会绅士的男子,哪怕是面对着二十多把枪,也还是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