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的春天 !刘永安坐在王菁对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将苦瓜酿里的肉馅一点一点的挑出来往嘴里送。
那沾了油荤的双唇在灯光的照射下,红润小巧得像诱人的樱桃了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
他这么一想,忍不住腾地站了起来,长臂一捞,王菁很轻易地就到了他的怀里。
“你……做什么?我饭还没吃完。”
“我知道你没吃完。”刘永安在她耳边呵气道,“苦瓜那么苦,你一向不都是不吃的吗?今天怎么一口气吃了三块?”
“有吗?”王菁有片刻的茫然。她在想很重要的事情,哪顾得上吃饭这等小事,她吃了苦瓜刘永安怎么没提醒她?
“嘴里苦不苦?”他盯着她的朱唇,哄诱似地开口道。
他呵出的热气令她心慌起来,不自然地将脸别到了一边,唇却极不小心地碰到了他的锁骨,不由喃喃地开口道:“你自己吃一块不就知道了?”
“那我吃一块看看。”说话间,他已经抱着进了内室,眼睛却盯着她的朱唇,径直印了下去,勾脚将门关上,复又上了门栓。
她的唇又柔又嫩又甜,像美味多汁的蜜桃一般,让他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刘永安收拢双臂,逐渐加深这个吻,直到王菁快吸呼不过来的时候,才放过了她的樱唇。
王菁被她抱在怀里,紧张无助得如同小糕羊一般,低声哀求道:“等一下,要先沐浴。”
她的声音本就婉转动听,这会儿更是拖着颤音,像羽毛一般在刘永安的心里划过一道涟漪,今他浑身的血液全朝尾椎涌了去。
此时他们已经进了内室,刘永安却完全没有任何放下她的打算,直接将她抱到了里面的洗漱间,轻轻地放在了椅子上。
也不知他怎么弄了一下,瞬间听到了哗拉拉的流水声。王菁猜想他肯定是把水从外面接了进来。
她走过去看,竟然是一个石灰糊的像摇篮一般却比摇篮大了数倍的浴池。
池台上放着澡豆、胰子、毛巾、两人的衣裳。
抬起头,刘永安正目光深幽地望着她,“你以前不是说想要个这样的浴池,看看我弄的这个,可否满意?”
王菁一下子怔住,说要这个浴池还是她十岁的时候的事,他当时虽答应了她,却一直没帮忙。随时年龄的增长,她也渐渐的一天大似一天,这种私密的东西,她不好意思找刘成贵他们帮忙,也没再找过刘永安,没想到他到现在还记得。
“挺好的,比我想像的还要好。”她真心地赞美道,“你先洗,洗完了我洗。”说完似有人追她一般飞快地出了浴室,体贴地替他把门给关上了。
王菁飞快地开了箱子,拿了套丝绸的睡衣出来,放在了椅子上。越到跟前,她心里越紧张,浴室里的衣物也不知是谁准备的,万一是那种开裆裤,岂不是要羞死人了!
直到刘永安出来,还看到王菁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坐在那儿。
他勾了勾嘴角,低声道:“菁菁,需要我服侍你吗?”
王菁摇头,抱着自己的衣裳进了净房。
等她舒服地躺在浴池里伸展着手脚的时候,,甚至闻到一股桂花香味。抬头,果然见到浴池后面的矮几上放着瓶桂花。
王菁一下子又想到文氏的话“长安对你挺上心的”。
此时,再想到这句话,她不由勾了勾嘴角。
随手扯了下之前准备的衣裳,却发现还真是开裆裤,这让她不由想像着刘永安是不是穿着开裆裤坐在那里等她。
这么一想,她洗澡的动作又慢了几分。
等王菁磨磨叽叽地洗完,发现刘永安正侧躺在床上看书。
看到她过来,刘永安微微抬了抬手,不动声色地拍了拍里侧,将自己的腿弓了起来。
本来王菁还有些怕他不让她过去呢,现在倒暗里松了一口气,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一不小心瞟了他一眼,却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刘永安穿着大红的丝绸中衣,而王菁看到的正好是他某处那高高支起的帐篷。
好吧,她承认是自己邪恶了,其实她就是好奇刘永安穿的什么裤子而己。
不想刘永安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常,十分坦然地坐了起来,一把抓起她的柔荑,放在了那高高的帐篷上面,带着她描绘起来它的形状来。
即使隔着衣物,王菁也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是何等的血脉贲涌,她像似是被烫到一般,快速地将手缩了回去,郝然道:“不……不早了,我们快歇了吧。”说着自动自发地爬到最里侧躺了下来。
她的声音柔而妩媚,尾音长长就像松鼠的尾巴一般,轻轻地扫过刘永安的心房,他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王菁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却感觉他的唇已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秀发上的发簪早被他抽掉,一头乌黑的秀发在床上铺散开来,正中是她那张娇嬾如花般的容颜,艳若桃李,秀色可餐。
他的吻沿着脖子一路往下,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浪高似一浪的情潮……
王菁弓起身子,发出像猫咪一般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她到底是希望他停下来还是继续。
恍忽间,中衣似被刘永安褪了去,诃子的系带也不知何时散开,滑落到了腰间,直到幽兰秘境被敌军侵入的时候,她才痛呼出声,使劲的推搡起他来。
他那胸膛似铜墙铁壁一般,哪里是她个弱女子能撼动的?
疼痛让她忍不住婉转地痛哭哀求起来。
而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长.驱.直.入,通往直前,一路攻城掠地,王菁在他那一轮轮的鞭挞中,似喜似悲,似痛苦又似欢愉,仿佛狂风暴雨之中乘风而行的小舟一般载沉载浮,无法靠岸……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到了云收雨霁。
骤雨初歇,王菁早如饱受了摧残的花朵一般,苍白无力地躺在了床上。
模糊中,似乎刘永安替她清理过,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浴池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