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的春天 !乔朝阳派来送桃子的人是他身边的钱师爷,王菁之前也见过这个人。
钱师爷非常能干,说是乔朝阳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让他来送桃子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况且乔朝阳现在远在京城,大热天让这位来回奔波,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先生辛苦了。”王菁向他施礼道。
钱师爷侧身避开了,“能为乔探花做事,钱某倍觉荣幸。”
乔朝阳此时已经是翰林院的侍讲,就算是探花郎升的也确实是很快的了,跟着他的人都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但钱师爷却明白乔探花在定远的政绩多是王菁立下的功劳,更何况乔朝阳对她的态度又是那般与众不同,在她面前钱师爷并不敢托大。曾经他甚至以为眼前这姑娘会成为他的主母,不曾想造化弄人,他的主子并没有心愿得偿。
“路途遥远,麻烦表哥以后不要再送东西过来了。”王菁硬着心肠说道。她马上就要嫁做人妇了,而他值得一个更好的姑娘。
钱师爷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却没有接话,而是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王菁,“这是我家老爷给表姑娘的添妆。”
锦盒内,赫然放着一直佩戴在乔朝阳身上的那块羊脂玉佩。
“这礼物太贵重了。”王菁拒绝道:“我不能收。”
既然给不了他想要的,又何必让他心存幻想?
钱师爷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表姑娘就算不肯要,还请您当面还了。”
王菁不想为难钱师爷,只得收下了。
钱师爷却又掏出一张银票来,“这是姑娘六安茶山那边的收益,我帮姑娘也带过来了。”
王菁眨眨眼睛,六安茶山?
她哪有六安的茶山?
钱师爷似看出她的疑惑,道:“姑娘难道忘了,地动那一年你帮着我家老爷采松香的时候,曾掏过一千五百两银子让老爷托我给你置了份私产?”
他这么一说,王菁才想起是怎么回事。
当时乔家要把乔心妍嫁给华家,乔心妍连夜逃到定远向乔朝阳求助,乔朝阳用死囚代替了乔心妍假死将她安置在了定远,结果这位姑娘一心要同她娘见面,乔朝阳无计可施找到了自己,她给了他一千五百两银子,让他自己找地方。
到了冬天的时候他把地契给了她,之后一直有事,她渐渐地就忘了这件事,没想到钱师爷会送银票过来。
王菁将那银票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万两!
“我又没管过那边,怎能要这么多钱?”王菁摇头道。
“那边的事从买茶农到种茶树全是我一手经办的,确实赚了那么多钱。”钱师爷说道,“本以为是荒山,哪想有一半全是茶树。这钱赚得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照他的猜测,乔朝阳当年明知是乔心妍对不起王菁,但是仍向她开口求助,可见早把她当成了最信任的人。让自己代管茶山,则是想在成亲之后给王菁一个惊喜,不曾想惊大于喜。
也不知主子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份感情里走出来。
“告诉表哥,我现在不需要银子,让他拿去周济那些需要的人吧。”王菁根本不接那银票。
钱师爷却道:“姑娘不必愧疚,这几年的盈利本是两万两,我家老爷只送来了一半。您要是不相信,明年我可以把帐册带过来。”
“濠州府这边淹了两年,又干了好几个月,茶树没受影响?”王菁问道。
“没受,那边这几年一直风调雨顺。姑娘有空不防过去看看,这玉佩就是信物。”钱师爷说道。
他将信物给她,以后将不再管六安的茶山。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菁再不接似乎说不过去了,她只好将银票给接了。
王大姑娘算着王菁来这边的时间差不多了,特意带着两个贴身丫鬟过来了。
吩咐了一个丫鬟过去查看情况,她自己则进了一旁的茶水间。
文氏夫妇一向不怎么住在老宅,家里的下人多是二房的心腹,看到王大姑娘进来,忙将凳子又卖力的擦了擦,沏了杯热茶给她,又端了点心过来。
王大姑娘心情好极了,平时不甚可口的点心这会儿子味道也出奇地好吃起来。
哪想她一块点心没吃完,却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不由拿起水杯狠狠地喝了两口,哪想不喝还好,越喝越难受,一股无名之火不知从哪里升起,烧得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
正巧她那心腹丫鬟过来回话,“那两位还在里面说话呢。”
“没做别的?没有什么逾越的举止?”
“没有,杜鹃跟着呢。”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那个野丫头一点事没有,而她自己却觉得某处濡.湿一片,恨不得拿一根黄瓜过来才好?
难道那药是被她自己吃下去了?
怎么会这样?
王大姑娘想离开这茶水间,哪知脚落地却如踩在棉花上一般,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表妹,你这是怎么了?”一个面色苍白眼底浮肿的男子站在茶水间门口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走,我扶你回去躺一会儿。”
这男子正是姜氏的娘家侄儿姜介清,已经成亲好几年了,却一直挂念着姑母家的几个表妹,时不时要过来一次。
由于姜氏看得严,一直没让他得逞过。
今天却是王二姑娘亲自给这位表哥下了贴子,请他过来“帮忙”的,姜介清一大早就来了,听王大姑娘说要送他一个绝色美人,早就心痒难耐了,不然也不会主动过来了问她了。
在姜介清眼里,几个表妹就是最美的美人了,如今表妹有难无论如何也要伸出援助之手。
说话间,姜介清已经弯腰,打横将王大姑娘抱了起来。
王大姑娘想死的心都有了。
若让他将自己抱回去,且不说自己的名节,只怕太太还要责怪自己勾引了她的侄儿。
“男女授受不亲,表哥切不可这样!”王大姑娘恳求道。
然而那声音讲出来,又媚又柔,像是在邀请一般。再看看她那绯红的脸颊,饱含春水的眼神,姜介清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事急从权,表妹不必介意。”姜介清色迷迷地看着王大姑娘说道,说话间他已经抱着她往西跨院而去。
姜介清从小就混迹于王家,轻易就把王大姑娘抱回了她住的院子里,又咐吩她的贴身丫鬟道:“你去吩咐人请郎中,你去跟给表妹要些冰来,她额头热得厉害,估计发烧了。”
两丫鬟得罪不起姜介清,只得三步一回头的去了。
姜介清已经把王大姑娘放在了床上。
王大姑娘心里骤然空了一块,一只手紧紧地拉住了姜介清的手,死活也不肯让他走;另一只手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裳。
顷刻之间,云鬓散乱,衣衫敞开一大片,露出里面艳丽无双的美好景致来。
姜介清已经肖想了表妹许久,自是忍耐不住,更何况表妹早抱着她又亲又舔。
两人很快袒诚相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