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驾到:帝尊跪安吧 !这个过程异常漫长,龙珠的不完整,没有更为完好的修复之力,他需要等待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时间苏醒。
就在洛云将敖灵犀的魂魄安放到破碎的龙珠之中后,一阵眩晕向她袭来,站在她身前的寒惜若,赶忙扶住她,然后霸道的将她打横抱起,送回她的卧房。
他脸上的愁容出卖了他,洛云心知他不高兴,便说道,“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以后我乖乖听你的话,不乱跑了。”
洛云说的这些,正是他想说给她听的。看到她难得的向他妥协,寒惜若一阵心软,到嘴边的斥责之话咽了回去。不过脸上还有故意装出的不满之色,不给她颜色瞧瞧,到时候累坏了,他会心疼,又不忍去斥责她。以前知道龙皇爱妻如命,他还不信,直到今日,他自己也变成和龙皇一样的人,他们两人喜欢着同一个人。
他不去否认洛云就算龙后,也不肯承认她是龙后,更不可能将她让给敖灵犀,仔细一想,他就是这么的“卑鄙无耻”。他召回的魂魄是龙后轮回转世的神魂,经历轮回,她早已经将前尘过往忘的一干二净。
“你生气了?打翻醋坛子了吗?”洛云觉得寒惜若在听到她让敖灵犀附身在她身上之时,寒惜若的反应太过平常,现在又突然不接话,只以为他是生气了。
寒惜若一愣,“生气?为夫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你就是这么小气的人。”想当初在桃花谷,她在温泉边偷走他的衣物,穿着回到居所,结果他连续好多天都不给她好脸色看,还故意刁难她,让她去不熟悉的山岭采药,差点被东衍帝君给杀死。
她要是记仇,这会儿早该把他顺服的服服帖帖,以牙还牙。
“洛洛,为夫不会生你的气,要生气也是因为你不爱惜自己而生气。”自从恢复记忆,他的甜言蜜语功能自动唤醒,比起宗政无心会说很多。
“我已命凤栾派人过来给你诊治。”她有一点的不适,他倒是很上心,在抱她回房的途中,便用神识告知凤栾命她速去唤医术好的灵医来给她治病。
洛云想说,她可能只是气血虚不用这么大张旗鼓,可没有等她说出口,领命给她诊治的灵医已经恭候在门口。灵医是第一次到城主府为人诊治,小心翼翼又十分谦顺,在来的途中凤栾没有道明洛云与寒惜若的身份,只是告诉灵医,他们二人是月华城来的客人,从月华城来,又能住到城主府,这身份肯定是不一般,所以灵医一见面就先向洛云与寒惜若问安。灵医本身的地位也很高,但在这些修为高的人面前,灵医也得保持最基本的尊敬。
“夫人,请伸出手来。”灵医恭敬的对洛云说道。
“我真的没事。”在伸出自己的手之前,洛云依旧辩解道。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有分寸,真的觉得没有什么不正常之处,就只有晕倒之前的那一瞬间有点不适,醒来之后一切正常。
“有没有事情等灵医看过之后再说。”
在寒惜若的眼神威压之下,洛云将自己的手递给灵医,灵医不敢有任何怠慢,赶忙为洛云查看,但是细查之后,发觉她并无不妥,可看着脸色却又不是很健康。
“她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寒惜若见灵医若有所思,只以为洛云得了什么很严重的病,心中不免担忧,便主动问道。
灵医也不敢肯定洛云是不是有生病,他现在要是回答没病,等到她真的发病之时,问题就严重了,灵医冒着被怒斥的威胁,答道,“夫人体质虚,老朽虽然查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但是依之前晕倒的迹象来看,大人最好另外请人给夫人瞧瞧。老朽愚钝,只能看出夫人气虚。”
“本尊知道了,你退下。”寒惜若到洛云的身边嘱咐一番,临走之时还命洛云将廉恒与竹染放出来,好保护着她。
而他自己则去寻一位医术高明的灵医。本想召洛千骄,细想之下,便觉不妥,洛千骄不是以医术为业的灵医,他身份特殊,乃洛家家主,频繁的往来朝凤城与月华城之间,会引起其他家族的注意。朝凤城的势力可比任何一个家族都要强盛,洛家与朝凤城关系密切,朝凤城已经公然反抗帝族,洛家家主若再来朝凤城,不仅会引起其他家族的反感,更会引起帝族的注意。
帝族迟迟不肯动手对付碧落之海的反帝族联盟,无非是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更不确定哪些家族有参与到反帝族的联盟之中。这个时候,洛家若与已经公然对抗帝族的朝凤城一再往来,帝族很快会将反叛者与拥护者分的一清二楚。继续与洛云往来的人无疑是叛徒,与洛家保持距离的人,不管是畏惧帝族,还是想独善其身。他们都成不了帝族的威胁。到时,帝族可以一心一意的对付反对他的家族。
有这些顾虑在,寒惜若不会再动召洛千骄的念头,而是去找另外一人。洛云下鬼崖在先,说不定在鬼崖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现在她的身体出现异常,他不敢有任何大意。
洛云留在朝凤城中,一连五日都相安无事,直到第六日,刚起床的时候,又一阵眩晕朝她袭来,竹染手中握有寒惜若临走之前留下来的传讯符咒,在廉恒将洛云扶起之后,洛云用森然的眼神望着他们两人,令两人都不觉背脊一凉。接下来,洛云的举动印证了他们两人的直觉是对的。
廉恒离洛云很近,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洛云手中的银针已经扎在他全身的几大主要穴脉上,廉恒惊恐的见着洛云手中还剩下一根银针,他的直觉告诉他,洛云手中的这根银针是要取他的命。
一日之前,洛云命人为她置买银针的时候,他与竹染就该注意到反常,洛云不善于用暗器,更不会使用银针,突然用银针很是反常。可他们只是多问了一句,便再也没有关注这反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