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驾到:帝尊跪安吧 !竹染抱着宗政无心回到小竹屋,洛云见着满身是血的宗政无心,也顾不得怀中正在吃奶的孩子,抱着孩子飞奔过去。她从未见到他受如此重的伤,被他吓的手足无措,心纠到了一块。
不过她很快恢复镇定,为他渡着自己的灵力,希望他赶快好起来。
“你是他什么人?”竹染见洛云紧张寒帝,比他还要紧张一些,便问道。
“他是我夫君。”洛云回答竹染的时候,也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她怕自己一停止,宗政无心便不会再醒来。
“那两个孩子是你们的啊,原来是这样。”竹染的目光在秦天羽的身上飘过,“你放心,他命大,死不了,只是被震晕过去,又受了点皮外伤。”
这哪里是皮外伤,都见骨头了,看的人胆战心惊,洛云在水仙虚界废弃的祭坛底下,见过更加恶心血腥的东西,对宗政无心的这一点外伤,也没有多害怕,她利落的撕掉宗政无心的衣裳,又拿出秦天羽的衣服,给他包裹好。
见着自己华丽丽的外衣,在洛云的手中变成小布条,秦天羽不由扯了扯嘴唇,乖乖啊,他珍贵的衣服,竟然被这个女人就这么给糟蹋了。
流觞的手中握着宗政无心的命牌,命牌气息强烈,由此可以判定宗政无心确如那男人所言,不会有什么大的事情。只是不危及生命的皮外伤。
竹染淡淡的不置会躺地上的宗政无心,无视洛云的蹲在地上,一个人走到桌子旁边,端起了清茶,细细的喝着。
他的小竹屋,好多年不曾来人,现在一来就来这么多,他一时消化不了,需要镇定镇定,还有寒帝一出现就给他引来帝族的人,真是无趣。每次都这样,这一次还拖家带口。没想到那么一个心肠冷硬的人也会娶妻生子。竹染看着忙碌的洛云,还有躺在床上的那个孩子。
绝佳的资质,还有他面前的女人,天生的混沌之体,与他真配。两人一样的体质。
想到这里,竹染猛的瞪大眼睛,一口清茶差点喷了出来,宗政无心的混沌之气竟然被人封印住了,是谁有能耐封印寒帝的力量。难道是帝族,竹染激动的走到宗政无心的面前蹲下,握住他的命脉,注入的灵力如石沉大海,没有半分反应,他天生混沌之体的灵力池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他早该想到,寒帝竟然会不认识他。原来是遭遇变故,被人抹去记忆。
“流觞,帮我把他放到床上去。”洛云用衣裳做了一个摇篮一样的东西,将孩子挂在自己的身前。但是她使不上力气,一时在意宗政无心,也忘记自己还可以使用灵力。
不等流觞前来,竹染上前用灵力托起宗政无心,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孩子身边。小小的幼子与高大的父亲形成鲜明的对比。
“过来与我说说寒帝的事情。”竹染放下宗政无心,然后与洛云说道。
他以为洛云是寒帝的妻子,定是与他常住在无上仙宫之中,寒帝所经历的一切只有她最清楚。
“你认识寒帝?”
“认识。”竹染一眼扫过流觞,这个人他从未在仙宫之中见过,而且这人身上还有一股妖兽的味道,不对,又像是血族的气息。竹染与洛云同族,但是他对气息的辩解比洛云厉害多。毕竟是修行千年的灵狐,看人也是很准。因为觉得流觞不坏,才放了他进入竹林。
“无上仙宫之中发生了何事?你们怎么会被赶出无上仙宫,被帝族的人一路追杀,寒帝是不是失去了记忆?”
面对他的连环问题,洛云只有最后一个答的上来。
“我没去过上界,至于他为何被追杀我也不清楚,只有一点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他失忆了,他连我都不记得。”
“我就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会出事,传说中的不朽之身,不过是通过周而复死的死亡重生获得,这一次肯定是在他快重生的时候,被帝族的人钻的空子,才落得如此下场。”竹染的话引来流觞的侧目。流觞很清楚寒帝的体质。他通过血族献祭获得力量,但是也承袭了血族的诅咒,不断的重生死亡,然后又重生。
寒帝的死亡与重生与凡人的死亡不同,他可以保存魂魄,保存一半的修为,重新修习出新的身体,修习出新的身体之前,他会很脆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寒帝会死,还会重生,洛云不明白了,“他会失去自己的记忆?”
流觞说道,“不会失去记忆,重生后的身体,与之前的一模一样,就像凤凰的涅槃重生一样。除了修为会倒退,其他没有任何差别。”
“你是谁?”竹染仔细瞧着流觞,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流觞”
竹染在搜寻脑中叫流觞的人,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只是没有现在这般高大。
“你的父亲是奎原?”竹染试探着问道。他在千年前去兽族之时,在奎原的身边见过一个半兽半血族的小孩子。身上的气息与流觞身上的气息一个样。竹染记人不行,但是记得气息。他脑中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全是与他混熟了上千年的老朋友。
千年之前的大战之后,他避世不出,没有再交新朋友,怕对方比他先死,他得承受失去朋友的痛苦。奎原是他的好友,所以对奎原的印象很深,流觞的身上或多或少还有点他父亲的影子。
“嗯”流觞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竹染。
“叫叔叔,我与你父亲是好友。”竹染好多年未曾与人说过话,本就有点话痨的他,在见到好友之子后,忍不住说道。
流觞很不给面子,没有回应他。
竹染悻悻然的去看宗政无心,他的出身低微,靠着后天修炼起来的力量,在灵狐族获得一席之地。但也曾被人长久的捧着,养出了他傲娇自恋的性子,见流觞不理会自己,他也不继续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