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之怦然心动 !骑车回家的路上,罗小毓想起来,龙建兵才准备上初一,生理课要到初三才学,现在这个年代电视没有,其它辅助课本更没有,他肯定不知道什么生精,脱肛。
再说五倍子药性很多,自己让自己虚惊一场,转过脸看了一眼龙建兵,刚好龙建兵也侧脸看她,罗小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发育完整的小毛孩吓到宝宝了。
龙建兵一头雾水。
五倍子没有卖出去,罗小毓想早早出手,因为自己不懂怎么保存,坏掉就可惜了,她在想是不是要去私人诊所或者是中药房看看?
一个暑假罗小毓顶着太阳去了县城好几家诊所和药房才处理完十斤五倍子。
她努力回想起前世的种种,自己是不是心急了一些?现在市场刚刚复苏,谨慎的人在观望,胆大的人往前冲,自己可不能拔苗助长,这个年代人们对养生看的还没那么重要。
这里是生产五倍子的地方,要想办法往外省运,看来要好好学学中药知识,特别是五倍子,她觉得就从它开始发家致富。
韩美菊派罗小桐侦查行情,有一天罗小桐被罗小毓领到大黑棚里,罗小毓就是专门的,她细心地告诉种蘑菇的要领,每天把睡懒觉的罗小桐叫起来一起去蘑菇大棚,折腾的罗小桐烦不胜烦,直到暑假快要结束,罗小毓在吃饭前对母亲说:“妈,马上入秋了,咱家大棚里的蘑菇是不是要杀一次毒?”
唐湘香抬头看到女儿一眼笑了,这古灵精怪的大女儿又想到什么折腾罗小桐的法子?大棚的事她什么时候问过她?唐湘香还是配合的皱皱眉担心的说:“是呀,杀毒要去买石灰,你们马上要开学了,谁去买呀?”
罗景全低头吃饭,罗万德有点儿尴尬,却也无能为力,罗小毓去看罗小桐,罗小桐立刻炸毛了说:“看我干什么?”
罗小毓立刻惊喜的对父亲说:“爸,罗小桐可以去买呀,你看她这身板,体重没有问题。”
罗小桐听到的一句话气的咬牙,听到第二句话直接蹦起来对罗小毓直嚷嚷:“你说谁胖呢?”
罗小毓笑眯眯的说:“姐姐,我家的石灰全靠你了,买来后就要刷墙,还要拌在地里,还要……”
她手放在嘴唇上思考,罗小桐被一声姐姐叫的浑身发冷,然后越听越冷,她急忙去看爷爷,罗万德表情无奈,罗小毓准备给罗小桐一次把药下够,她又惊讶的说:“哎呀,爸,天马上冷了,大棚里要生火增温,这柴火?”
她又去看罗小桐,罗小桐再也受不了一屁股坐的凳子上。
第二天罗小桐就喊头疼难受嚷着要回家,罗小毓很关心的说:“这里铁路医院看的也好,这是小毛病,吃点儿药两天就好了,你可不能病倒,我家的石灰和柴火还要靠你呢,姐姐?”
“少叫我姐姐!”罗小桐翻脸。
罗小毓也不生气,她说:“这可是你说的,是你不让我叫的。”
由于罗小桐的坚持,唐湘香再三挽留未果只能买了车票又给她五块钱,装了2斤蘑菇,临走时罗小桐在面皮摊吃饱喝足,恨不得再带点儿走,罗小毓鄙视的撇了一下嘴,小市民,扶不起的阿斗,正经教你致富路你不学。
开学了,罗小毓听到班主任王老师说自己考了第一名分到一班,第二名陈玲分到二班,她会心的笑了笑,自己的愿望实现了,管别人分到哪里,这个陈玲只有几面之缘,牛高马大不说,还爱告老师打小报告,班上几乎没人和她玩。
龙建兵和李交健幸运和她一个班,只可惜龙建武龙建平却去了二班,只是没有两天他们一班就后悔怎么没分到二班去,因为一班的班主任王老师太严厉,法西斯的作风。
明明是面容姣好的女人,行动却雷厉风行,迟到了不像别人站在教室门外,而是体罚,一班的卫生责任区是整个篮球场,王老师会和蔼的对受处罚的学生说:“今天你一个人打扫篮球场。”
我去,人不是被累死的是被法西斯制度镇压死的,王老师明明是政治老师,却让全班把语文不该背的课文都背了。
那天星期六,全班都在教室里背《回延安》,语文课文里注明不用背诵,可是班主任为了超过二班硬是……急得袁小宝,张益伟等住校生抓耳挠腮,下午的慢车马上要来了,如果赶不回去下周的生活费怎么办?
“心口呀莫要这么厉害的跳……”
“白生生的窗纸红窗花,娃娃们争抢来把手拉……”
唉!作者写这么长的诗干什么?张益伟看到门口有二班的同学往宿舍走,他急的直跳,这时有人去办公室找班主任背课文了。
龙建兵看了看镇定的罗小毓,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王老师最不喜欢男女同学说悄悄话,为了防止乱说话,分座位时都是女同学和女同学坐,男同学和男同学坐,龙建兵个子高分到后排靠墙,罗小毓离他有两排,李交健却隔着走廊和她一排,这么远也没办法商量,他拿起书嘴里无味地念起来。
这首《回延安》罗小毓忘得差不多了,上了初中其他课都好说,就是语文要背的课文太多,王老师还要给他们添加任务,她很想磨蹭到最后,这时王老师走进教室说:“住校生现在可以走了,但星期一必须找我背完这篇课文。”
铁路子弟的住校不是县城周围的学生,而是铁路沿线的的铁路子弟,现在家住西边的能赶上慢车,住东边的方向的只能走路或者骑自行车,自行车可是家里的重要工具,一般不会让学生骑到学校,再说一站路像到绵水东还可以走路骑车,再远一点儿根本不行,必须坐火车。后来学校照顾住校生星期六早上放东边的,下午放西边的。
罗小毓只记得那天六点后饥肠辘辘的回到家。
转眼冬天到,每天早上第一件事是跑操,不在大操场,而是沿绵铁路上跑一圈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