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刘金来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现在已经确信这墙上的诡异图画,其实就是那个冒牌妖王所说的妖气结界了。只是让刘金来没有想到的是,这妖气结界居然有让人产生幻觉的作用。
幸好自己胸口戴着玉佩,偶然之下破解了幻觉,不然的话,刘金来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原来这结界不但可以让人产生幻觉,而且还会让人跟着幻觉做一些动作,那情状就好比是梦游的人一般,虽然是在做梦,但是身体也在动。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想象一下,如果出现的是自杀的幻觉,那他不也就真的自杀了吗?
不过幸好他取刀砍墙的幻觉虽然出现了,但是因为开山刀是放在储物空间里的,所以他没能真的把刀取出来,所以,从始至终,刘金来都是空着手站在结界前面的。
不过,其中有一部分幻觉,他却也付诸实践了,比如说他的裤子,此时的确是褪到了腿弯的位置,而他则是正按着球球的脑袋,逼她吞咽一样东西。
刘金来不知道球球有没有出现幻觉,不过她却似乎是按照刘金来的要求做了某些事情。这个事情一直持续到刘金来清醒过来之后还没有结束,所以他当时低头去看的时候,发现球球正努力地张大小巧的嘴巴,非常困难地含着一样东西。
刘金来惊愕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暗自庆幸自己是戴着玉佩的,不然的话,估计自己会把球球活活害死,要知道球球的体型可是很小的,她只有不到一米高,嘴巴更是精致,所以可以想象的是,如果自己没有戴着玉佩,那他一定会处于威猛状态,而处于威猛状态的他,起码有二十公分左右,而且极为粗壮,这样一捅下去,估计球球直接就被他给弄死了。
“球球,你做什么?快吐出来!”
刘金来连忙缩身,把球球抱了起来,心疼地帮她擦了一下嘴角,随即又把她放了下来,然后手忙脚乱地把裤子穿好,这才满脸火烫地蹲下身,看着球球道:“球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也不反抗?我刚才好像是出现幻觉了,所以我不是故意那样做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唔,金来哥哥,”球球小脸儿涨红,下意识地又看了看刘金来的某处,尔后则是一下子扑到刘金来的怀中,娇声道:“球球不会责怪金来哥哥的,既然哥哥那里受伤了,球球就一定会帮你治好的。只是球球有些奇怪,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球球用嘴巴的时候,治疗能力是最好的?”
“啊?有这种事情?”刘金来一阵愕然,他还真不知道这个事情,如果球球不说的话。
“对呀,这个事情,球球还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呢,哥哥你真厉害,你居然已经知道了,”球球眨眨眼睛,一副的天真无邪,让刘金来愈发的喜爱,禁不住亲了亲她。
“那个,那个,球球,哥哥那里并没有受伤啊,刚才哥哥是出现幻觉了,无意中才这样做的,”刘金来对球球说道。
“不对啊,哥哥你那里的确是受伤了啊,而且还伤得很重呢,你不知道吗?”球球很认真地对刘金来说道。
“不可能,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刘金来笑道。
“真的,我没说谎,我也是看到哥哥那里实在伤得太重了,皮层和中间的肉都不连在一起了,这才迫不得已用嘴帮哥哥治疗的,不然的话,那么大的东西,我可不敢含下,就是这样,我都快要被噎死了呢,”球球眨着眼睛说道,神情很有些自得,似乎立下了很大的功劳。
刘金来开始紧张了,开始哆嗦了。
“球球,你,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你不会已经帮哥哥治好了吧?”刘金来咧咧嘴,满头的冷汗。
“那是当然,我的治疗能力可是很厉害的,我既然出手了,不对,是出嘴了,就一定可以帮哥哥治好的,哥哥你放心好了,你对我那么好,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谢我,”球球满脸得意地说道。
卧槽!
刘金来眼泪都快要下来了,他连忙把球球放下来,然后躲到一边解开裤子,把东西掏出来看了一下,立时,他直接哭了,特么的,他真的被“治”好了,分开的皮肉彻底连到一起了。
我了个大草啊!
刘金来自杀的心都有了,哆嗦着拉住球球的小手哀求道:“球球乖,你听哥哥说,这个,哥哥,那个,原本是很正常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总之,你治错了,那个皮肉本来就应该是分离的,不能连在一块儿,你,你能不能帮我再给弄开。”
结果球球摇了摇头,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
刘金来崩溃了,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他一生的幸福莫非就这样没了不成?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过了很久的时间,刘金来都没能从悲伤的阴影之中走出来,一直蹲在墙角闷闷地抽着烟。球球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一直默默地在旁边陪着他。
刘金来上下打量着球球,气得恨不得抽她两巴掌,但是最后一碰上球球天真的眼神,立时又像是泄气的气球,无力地垂下了脑袋。
自然倒霉吧,回去之后找个医院看看能不能做手术给做回来,不然的话,自己真不如死了算了。
“怎么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乐出现在了石室的门口,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头发湿漉漉地盘在头上,愈发显得肤若白雪,颈似天鹅,透出天然的高贵气质。
刘金来心里没来由一阵酸酸的,因为他知道,从现在开始,只要他没能把自己治好,自此之后,类似林乐这样的美女就彻底离他远去了,他别说是染指了,估计和人家做朋友都不行,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是个无能的屈辱?
天杀的啊,刘金来抹抹眼泪,心里一阵哭叫,他现在可不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能吧,他别说是威猛起来了,就是稍微有点反应,皮肉被扯得剧痛不已,这让他完全不敢正视任何女人,唯恐自己一个受不住,自己找罪受。
“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你就是我的毒药,”刘金来狠狠地掐灭烟头,怔怔地看着一派无邪的球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