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来曾经看过一个电影,里面有一个桥段,说的是一个歹徒抓住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威胁要杀了她,结果那女人吓得一直尖叫,歹徒很生气,恶狠狠地对她说道:“再叫我就杀了你!”但是女人依旧叫个不停,歹徒发了狠,说:“再叫我就奸了你,然后再杀掉,杀掉再奸=尸!”
但是女人依旧尖叫个不停,歹徒黔驴技穷,奸了杀,杀了奸都不管用,最后他无奈之下,只说了一句话,那女人就乖乖闭嘴了。
歹徒说:“再叫我就毁你的容!”
女人都害怕毁容,她们感觉容貌比性命都重要,刘金来觉得这个话一点都不夸张。如今的林乐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刘金来不过是为她找来了治疗伤口的蜂蜜而已,这个女人就已经大有以身相许的意思了。
幸好刘金来还有点自制力,没有就坡下驴,趁人之危,不然的话,换成其他猥琐男,估计就已经顺势把林乐给办了。
刘金来先让林乐去洗了脸,然后他则是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小布片,用布片蘸着蜂蜜,小心翼翼地帮林乐涂抹了伤口。
刘金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林乐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把他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容易把脸孔和脖颈上的伤口都涂好了,刘金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林乐道:“好了,这样一来,肯定就不会留下疤痕了。”
“脸上和脖子上是没事了,可是身上呢?”林乐看着他问道。
刘金来满脸黑线,把蜂窝和布片往林乐怀里一塞道:“身上只能你自己来了,我是男人,不太方便做这个——”
“不要,我就要你帮我涂,很舒服,很享受的,”林乐说话间,一件件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已经是变成了一条雪白光滑的美人鱼了,那亮泽的肤色让刘金来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鼻息瞬间粗重了起来。
“来吧,先从背上开始,”林乐把衣服铺在芭蕉叶子上,整个人扒在上面,微微翘着脑袋,整个模样极尽诱惑,刘金来已经完全无法自控。
“乐姐,你可想清楚了,”刘金来看着林乐,眼咽口水道。
“怎么,你嫌我老?”林乐忽闪着眼睛看着刘金来问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刘金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那你还在犹豫什么?”林乐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她已经对刘金来敞开了心扉,还有身体。
刘金来全身都火烫的,两手微微哆嗦着,已经准备好办事了。但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发现自己的某些地方竟然依旧是软软的,没有反应。
卧槽,不了个是吧?之前在水里不是还很好用的吗?怎么到了这会子就没反应了?
刘金来满心的崩溃,心说自己不会得了什么毛病吧?
心里这么想着,刘金来额头上不自觉就冒出冷汗来,毕竟这种上了床之后还无法一展雄风的状态是男人最大的耻辱和尴尬。
“乐姐,我还是先帮你把伤口涂好吧,”刘金来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不想让林乐看出来他的隐痛,只能先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蹲下来细细地帮林乐涂抹着背上的伤口。
林乐倒是没说什么,闭着眼睛趴在那儿,满脸的享受,间或还发出低沉销魂的轻叫,简直把刘金来的魂都勾出来了。
但是,即便如此,刘金来依旧是软蛋一个,没有任何起色,这不由让刘金来心里一阵的害怕。
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心里带着疑惑,刘金来匆匆忙忙把林乐的正面也涂完,尔后脱下自己的外套帮她简单盖了一下,让她休息一会儿,然后他自己掉头就朝池水那边跑过去了。
到了池水边上,刘金来连忙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检查了一下,随手抚弄了一会儿,发现功能一切正常,非但可以正常使用,而且坚刚如铁,这让他一阵大喜,不由是两眼放光地怪叫着:“乐姐,我来了!”然后就朝林乐那边跑了过去。
可是,让他感到崩溃的是,当他跑到林乐旁边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上突然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某物又瞬间恢复了初始的模样,再次失去功能了。
刘金来急得都要哭了,怔怔地站在那儿,一脸莫名的悲伤神情。
林乐并不知道刘金来怎么了,还以为他是在进行剧烈的思想挣扎,所以她禁不住就安慰刘金来道:“金来,放心吧,这是姐姐我自己愿意的,你如果想要的话,尽管去做,姐姐不会责怨你的,也不会逼着你跟我结婚的。姐姐虽然不是什么女强人,但是也有起码的自立精神,我这一辈子,只希望邂逅一段浪漫旖旎的爱情,让我在回忆时不至于有遗憾。”
林乐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刘金来再不行动,就不是男人了,可是现在他真的没法做男人啊,因为他虽然心里火急火燎的,但是他兄弟没反应啊,这可是把他郁闷死了,恨不得一刀把那玩意给切掉。
痛苦了半天之后,刘金来琢磨着这里头肯定有些问题,所以他现在不能急于求成,得慢慢探究才行,何况林乐已经对自己敞开了心扉,这就是说以后自己随时都可以采摘她,所以这个时候也不必着急。
这么想了一番之后,刘金来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恢复正人君子的模样,对林乐道:“乐姐,夜太冷,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咱俩说说话,大战当前,儿女私情的事情,咱们回去再谈,好吗?”
林乐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刘金来,神情满是悲愤,最后只能是嘟着小嘴把衣服穿好,接着则是恨恨地剜了刘金来一眼道:“你这个混小子,说到底,你还是嫌弃我,对不对?”
刘金来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心说我嫌弃个毛线啊,我巴不得把你一口吞喽,可是我不行啊,我草,男人不能说不行。
不管怎么样,刘金来只能是满脸赔笑,一边安慰林乐,一边转移话题道:“对了,乐姐,你除了在公会里面执行任务之外,现实中是做什么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