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太医,你快帮我看看啊,我这身上真的是疼的厉害啊。”谢氏赶紧祈求太医,刚刚痒的钻心,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全都扯下来才算是甘心,现在又疼的彻骨,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疼的。
“夫人身上的伤,都是你自己抓伤的,还是要好好的清洗上药才行,之后不能见风,也不能碰水,发物更是碰都碰不得的,这是需要的药水和药粉,请夫人的丫头上药吧,我这就出去了。”刘太医把东西留下了就出去了。
谢氏这个样子自然是不能出席二皇子的满月宴了,好在见过这件事情的夫人都是嘴巴严实的,没有人提起,好像谢氏这个人就不曾存在过似的。
直等到了宴会结束,傍晚时分,谢氏在皇宫中出丑,当中撕衣服的事情就被传的沸沸扬扬了,当然略过了太子,陈言和景月之间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她们可不敢乱说,就是回到了家里也就是跟自己的丈夫说说而已,太子的舌根子,谁敢嚼呢。
第二天一早,皇后娘娘懿旨,斥责谢氏皇宫内行为不端,有失礼数,责令她闭门思过半年,以示惩戒。
这样的斥责懿旨一出啊,本来就出不来门的谢氏,现在更是被困在府中出不去了,加之宁国侯接连被皇上和王堇两个人找茬为难,自然是把气都撒在了谢氏的身上,宁国侯夫内的莺莺燕燕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上眼药的机会,没少折腾谢氏。
谢氏这又急又气,加上身上的伤也是疼的厉害,缠绵病榻一个来月硬是没有下的来床,甚至脖子上还留下了伤疤,听说为了这件事情,谢氏发落了宁国侯的两个宠妾,直打的鸡飞狗跳的。
宁国侯因为这件事情连朝廷上的闲职都丢了,整天更是不着家,宁国侯府入不敷出,加上经常上门打秋风的旁支亲戚,本来就颓败的宁国侯府一两个月之内就分崩离析,空有个侯府的牌匾,其他的什么都不剩了。
就连京城之中普通的官宦人家都不如了,直到宁国侯因为狎妓被褫夺了封号,收回了一切殊荣,不得已不出京生活,这件内宫之事才算是彻底的落下了帷幕。
当然这里头宁国侯府的那些孩子们也没少被萧宸带着陈言欺负,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直到宁国侯府一家人全都出京了,大人们一个个的都是悲苦神色,只有孩子们暗暗松了一口气。
当然了太子和陈言也被罚了,不过相对于宁国侯府的下场来说,都不值得一提。
“这下心里舒服了吧,你女儿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你倒是出手直接把人给赶走了。”苏秦喝了盏蜜羹说道。
“这样的苍蝇,早就应该出去了,你只是小惩大诫,在我看来着实不够。”王堇把蜜羹的碗盏放在了一旁。
“你呀,小心御史抓住你的小辫子。”苏秦也不在意,其实宁国侯府的下场,不过是王堇顺水推舟,皇上早就想收拾这些老牌的勋贵人家,这还只是个开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