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斌手中一晃，又探出一柄刀来，对男子凄厉的惨嚎声充耳不闻。
嘴角，却牵起冷残而不屑的笑意。
“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讨价还价的时候，你不说，爵爷未必查不到。不想死得太惨，就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
“啊——啊——”
男子嘶声惨嚎，却是被剧痛刺激得发狠一般抽搐了起来，赤目圆睁，耳廓传来穿骨的痛楚，大量鲜血汩汩涌出。
被扎穿的半边耳朵在他疯狂的挣扎下，活生生地撕裂开来！
掉在地上时，竟还微微痉挛了一下。
“噗！”
又是一大股鲜血喷涌而出。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住手吧！我受不了了！”男子歇斯底里地惨嚎着，心理防线在剧痛中彻底崩溃，溅满污血的脸上赤红，青筋迸裂一般。
扭曲的神情，看上去十分可怖。
人的承受力是有一个极限的，一旦超出这个极限，再顽强的人都会彻底崩溃，只求能从痛苦中解放出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了……”
男子已经痛到神智模糊，脸上涕泪横流，溅上了血污，哆哆嗦嗦地痉挛着，恶心极了。
“嗤，真没意思！”
林文斌一向看不起这种没骨气的家伙，嘴角轻蔑地一撇，感觉很是无趣，却也不敢耽误了爵爷的正事，于是不再多加折磨，默默地退至了一旁。
“你的中介人是谁？”穆炎爵凉薄地开了口。
“秃、秃狼。”男子满头冷汗，痛得声音都有些哆嗦，再也不敢隐瞒什么，“他叫秃狼。”
“秃狼？”
穆炎爵眉心微蹙，这名字一听便知道是假的，是道上的人常用的外号。
他自然不满意，“你还知道什么，全都说出来。”
“秃狼，是一个很狡猾的人物，做事非常谨慎，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男子忍着剧痛，艰难地掀动嘴皮子。
“平时，有任务的时候，都是秃狼主动联系我们，完成任务后，再通过银行转账，分发佣金。我不知道秃狼是谁，他也从来没有露过面，只是听电话里的声音，应该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
穆炎爵狭起眼眸，“他的电话和银行卡号是多少？”
“没用的，你找不到他的。”男人惨笑了两声，声音颓败，“秃狼那么狡猾，怎么可能留下这种线索？他每次跟我联系的时候，号码都不一样，连银行转账都是从海外的户头上走，什么都查不到。”
“查不查得到，是我的事，你只需要交代就行了。”穆炎爵不为所动，漠然地道。
男人无奈，只能忍着痛楚，将秃狼的电话与银行卡号报了出来。
立刻便有下属拿来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林文斌输入查询后，眉头一皱，“这手机号是一张不记名的临时卡，已经报废了，查不出使用人是谁。”
银行卡号就更不用说了。
穆炎爵一个电话下去，很快就有银行方面的人回复说，这是一个网络虚构账号，银行系统中根本没有资料存档，自然也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