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养伤。
学校那边,刚好也躲过了一劫,免得被孙炭头抓住,不过让我恼火的是,他竟然还通知了我父母,好在我父母打电话给了诗雨姐,诗雨姐在那边帮我挡住了,这边的事情,我也央求诗雨姐不要和我父母说,免得他们担心。
胡超群是不能躲得,虽然他很想用照顾我的借口躲开孙炭头,或者是躲开他那彪悍的老爹。
但是他还是躲不过去。
几天没见他,再见的时候,他一瘸一拐的,鼻青脸肿的来见我,说是被他老爹揍了。
我笑得后脑勺不疼了,脑仁疼了起来,这小子,果然还是躲不过去。
他终于是有了借口不用去上学了,也刚好避开了模拟考试。
不出意外的话,他还会是倒数第一,所以,去不去都无所谓了。我感觉到可惜,因为,我特么也还会是倒数第二,以我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冲刺前十几名甚至是前十啊。
估计倒数第三要高兴了,怎么算,名次都不会下降了。
这几天,傅渭清一直都有来看我,而我,也一直没有见过她的所谓的副院长亲戚。我让她不要每天都来,但是她好像精力非常充沛一样,根本不听我的,每天都来照顾我,看得一边在地上打地铺的胡超群一脸的羡慕。
诗雨姐也来过几次,第一次来的时候,看到我的样子,眼睛都红了,她说我表哥已经没了,要是我也出了什么事,她怎么办,还说,我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待上几天,非等到住院才老实下来吗。
关诗蕾之后就来过一次,她说她很忙,让我先养好伤,到时候再帮我想办法报复回去。
对此我表示不用了,他们不报复我就不错了,但是关诗蕾骂我软蛋,胆小鬼,大男人被人欺负了,就要欺负回去,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很无奈,你是无所谓,我特么还有一大家子呢。
但是关诗蕾的脾气就是那样,我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主动接受,一种是被动接受。
秦师傅也来过两次,问了我的情况之后,知道我自有主张,就不再过问了,他说相信我经过这类的事情之后,以后就会有很大的长进了。
秦璐则是一次都没来,她貌似还在忙那些事情。齐永进也很忙,几次说来看来,最终还是没有过来。
这里面现在最轻松的就是我了,每天都有胡超群出去买烧鸡烤鸭猪肘子之类的,然后又有傅渭清每天来喂我水果,和我聊天,日子不要太清闲。
不过,我还记着关诗蕾给我的任务,算算时间,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我打算出院,然而,傅渭清却不同意,说我最起码,还要再住一个月。
一个月要是住下来,我估计都要长膘了。
其实我的恢复能力很快,医生都说我身体强的吓人。
刘宇这几天急的嘴巴都起泡了,那是火气太大了,他一直都想把刘强抓出来,可惜的是,秦璐真的是一点机会都不给,那些人,根本就接近不了刘强。
这家伙,这阵子倒是享受了。
到了下午到时候,齐永进终于是满头大汗的到了。
看到我的样子,他就忍不住骂了起来:“玛德,劳资累死累活的,你却在这里享受!”
胡超群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说:“我说齐队,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胡超群自作主张,在地上铺了凉席,打算我住多久他住多久,这里是顶级病房,又有傅渭清说话,就算是不符合规定,也要符合规定了。
他面前有一堆的水果,都是傅渭清每天带来的新鲜水果,我吃不了,就便宜了他,他的肚子是永远装不满的。
齐永进很干脆的坐在地上,捧着一个西瓜就啃了起来。
“老齐,怎么样了?”
我一直都有托齐永进问司徒鸿,还有刘强的事情,这件事是秦璐先发现的,也就等于是秦璐的案子,别人要是想要的话,就等于是在抢她的功劳,很多人,都是给秦璐问话的,这件案子做得好的话,她就要升职了。
齐永进叹口气说:“你说,你的事情为啥不让我遇到,要是这件事弄好,大功一件,以后升职的机会就大了去了。”
司徒鸿让自己的手下替他顶罪,按理说,这件事,应该会很快过去,但是,秦璐不想就这么算了。司徒鸿在她的手中被抓过,上一次司徒鸿,就是用这样的把戏逃过了一劫,虽然也坐了牢,但是,罪名却是最轻的。
这一次,他还想这样做,秦璐绝对不会再允许了。
那些人,一直都没有放出去,全都被秦璐压住了,就算是齐永进,都无法接近的。
“没人帮助他们?”我心中奇怪,司徒鸿他们,是孙润泰请过去的,现在被抓住,孙润泰为什么不帮他们?就不怕他们把事情都抖出去?
“司徒鸿,在那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嘴巴严,这也是,他在圈子里名声很不错的原因,而且,他每次出来,都能很快接到活,就是因为,他言而有信,所以,指使他的人,是绝对不会担心他会把他们供出去的。”
司徒鸿是那样,但是他的手下就不一定了。
我和齐永进说了可以从他的手下下手,齐永进说他们早就想到了,但是,司徒鸿的手下嘴巴没有那么严,却担心被报复,所以,也是不会告密的。
秦璐想要拿下他们不简单,不过,秦璐也不是那种随便就会灰心的人,她和司徒鸿是老对手了,算是耗上了。
“我知道你想要报仇,要是这事是在我的手里还好,但是不在我的手里,在秦璐的手里,我能帮的就不多了。这女人,是出了名的固执。”
我想了想,问他刘强呢。
他知道,我是想找刘强报仇,于是说:“刘强已经决定要作证了,交代了不少的事情,大概会减刑不少,有可能还会缓刑,但是,他要交代的,不只是和司徒鸿他们勾结起来,对你下手的事情。”
我的脸色一沉:“什么意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