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哥前段时间积累了不少的经验,身体素质好了好多,拳头都硬了好多,想到这,我底气也足了很多,抬起头往前冲。
只是林水毕竟是林水,把180的汉子打趴了,见我这么嚣张,一个屁都没放,直接一拳头给我撂倒了。
我倒在地上用手臂护住脸,老子知道自己长相英俊,林水肯定嫉妒,老子是要靠脸吃饭的人,这张脸毁了,老子去哪里泡妞?然后双腿交叉护住裆部,刚想起来骂林水,打算跟她嘴炮,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背后给了我一脚,我疼得挺直了背,还没回过神,又一脚把我手臂踹开,直接踹到我鼻子,马德我觉得我的鼻梁都要碎了,我拿手臂一抹,屮好小子,给我踹出大姨妈了。我一看出血了,心里一火,直接破口大骂:“屮尼玛的,能不能好好干了!打哪里都不能打脸!知道规矩不?!”
他们听到我说的话都笑了,林水走上前:“就你这张脸,毁容对你来说就是整容!”
拐着弯骂老子丑,她怎么不瞧瞧她胸前的那二两肉,说不定还没老子大呢。
林水拿出打火机,给她旁边几个男生使了个眼色,那几个男的便死死的把我的肩臂按住,任我怎么挣扎也动惮不得。
“马德,林水老子告诉你,要干什么咱们单挑,你找你一群兄弟把老子按住还混不混!传出去让人笑话!”
“面子当然重要,但是过程怎么样老娘不在乎,结果是好的就行。你猜姐拿打火机干嘛?你是不是想着姐给你递根烟?”
“呸!你有屁快放!”老子朝地上啐了一口。
“要不,姐给你整整容?”林水不怒反笑,拿着打火机在我脸边晃,“姐技术不好,要是没整好,你踏马打我啊哈哈哈哈。”
我左右偏头地想躲打火机,一是这娘们不怕烫吗,打火机开久了就会发烫,我感觉打火机那个热度在我脸边扩散;二是我真的怕林水手一滑,就给我本来就不怎么英俊的脸上烫个窟窿出来,老子以后该怎么泡妞啊。
“这嘴巴这么贱,不然先整嘴巴?”林水把打火机凑近我嘴巴,我灵机一动,张嘴吹灭了火。
“屮尼玛的,嘴巴真是贱!”说着林水就一大耳光子给我。
我被扇得脑子有点发蒙,感觉我的脸迅速的红了,肿了。
马德,被一个女人打,这是我一辈子的屈辱吧。
“屮尼玛,你要是敢在我脸上弄出什么名堂,老子明天就让人下点药弄得你要死要活!”
没想到我这句话一下子就把这臭娘们给激怒了,当时就给了我一脚,老子被他毫无防备的踹倒在地,然后他把我踩得喘不上气来。
林水对着身边那几个汉子说:“给我把他按住了,这兔崽子给脸还不要脸,老娘好心帮他整容他还不愿意,马德敢熄老娘的火,老娘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给他好好整一下!”
我现在被她踹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鼻涕啥的直往下流,心里把各种人都骂了一遍,我上个课睡觉都能被灭绝师太口水洗礼,尼玛这太阳还没下山呢,大白天的,老子一个祖国未来的花朵,翩翩少年就要被永远的毁容了,屮尼玛,这个时候怎么没有美来救英雄啊!
此时我跟所有无助少女一样,喊破喉咙却没有任何效果,她们喊的是救命,我喊的却是屮尼玛等一系列的脏话,但是我的心情和她们一样,希望有人来救我,只是轮到自己的时候,不会像电视里播放的新闻一样,有那些见义勇为的人民来救我。
我顿时后悔万分,江飞雪那种高攀不起的女神,我为什么还要跟飞蛾扑火似的围在她身边,后悔自己没有在失去这张帅气的脸之前多勾搭几个女吊。就在我感叹万分的时候,我被眼前突然吹起的妖风迷了眼睛,看不清前面的情形,周围的树叶旋转着,飞起林水他们也用手臂挡住这阵妖风,只是林水那几个跟班非常敬业,居然还能死死的按住我的肩臂,但是也能看见,他们也被妖风迷了眼。这情形,跟武侠剧有得一拼。
远处的迷雾中走出来一个人,渐渐地他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屮?陆狗币?这是什么鬼设定?
毕竟陆狗币和我是多年好友,他喜欢各种玩,我也没被吓到多少,可是林水那帮就不一样了,全傻了眼,跟被点了穴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咳咳咳,”陆狗币一边把眼前的烟扇走,一边咳嗽,把开着的鼓风机关了,烧着的炉子也灭了。屮,威风凛凛的来,灰溜溜的收场。
林水终于回过神来。
“你谁啊?”林水一脸摸不清楚状况的表情。其实不光是她,我想在场的人,都搞不清楚吧。这都什么鬼,陆狗币平时虽然玩心重,但是也仅仅玩小的,今天这一阵妖风,又是鼓风机又是烧炭的,以为自己是武侠剧出场的大侠吗?
“屮尼玛,陆狗币快救我!”我急得冲着陆狗币各种飚脏话。
陆狗币没理我,冲着林水喊:“你一个女的,天天喊打喊杀,跟个爷们儿似的,你又没有下面那根,装什么啊。”陆狗币强装镇定,开启嘴炮模式。
“我想起来了,上次我给这兔崽子喂蟑螂的时候就是你捣乱的。”林水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怎么,上次给他喂蟑螂你没吃到很可惜,特地送上门给老娘虐?”
陆狗币笑了笑,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慢条斯理地说:“你们几个打这种傻逼就得像我一样,要不然……”陆狗币从他到这里的举动,我一点都看不出他有救我的意思,倒是跟林水一边的,给人一种不把我弄死不善罢甘休的感觉。
林水听到这句话,以为陆狗币是来帮她的,眼睛一眯,似信非信。而我顿时周身一凉,马德,陆狗币这是要叛变了?老子和他这么多年的交情喂狗了?老子今天不会是要交代在这里吧。
林水笑了笑:“要不然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