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楚夏琳暴毙
“怎么了?”
看着司徒昊瞬间寒冷下来的脸,简云薇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
“楚夏琳死了。”
司徒昊挂断电话,看着简云薇,缓缓说道。
简云薇就这样愣在那里,原本要放到辰辰碗里的菜就这样掉在了餐桌上。心中涌上一股悲伤的情绪,让她觉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辰辰,那一张原本可爱的小脸上,此刻正阴鸷的可怕。
楚夏琳到底还是死了。
哪怕有那么严格的看管,几乎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的情况下,楚夏琳竟然还是被人给毒死了。而毒死她的,则是一瓶毫不起眼的矿泉水。
这是谁都始料不及的。毕竟那矿泉水是封闭的,并没有任何打开的痕迹。所以管理员也根本没有留意。等到楚夏琳死后,一开始也没有人怀疑到那一瓶矿泉水瓶上。还是后来法医看到了,也让助理一起拿去验了才发现的。
毒药是无色无味的,并且也不是从外面注射进矿泉水瓶的。而是从加工的时候,就已经兑好在里面了。这种精确的计算,简直让人细思极恐。也难怪李队气的不行,却也无可奈何。
简云薇坚持要同司徒昊一起来到警察局亲自给楚夏琳收尸。看着躺在台上面色沉静的楚夏琳,要不是她那双发青的唇和苍白的脸,简云薇甚至以为她不过是睡着了。毕竟楚夏琳当初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那个时候的她,仿佛随时都能够倒下,再也醒不过来。
简云薇心中有些感慨,其实楚夏琳一而再的害她,也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如今人都已经死了,那些怨恨,也就消失不见了。
当简云薇在唏嘘感慨的时候,李队正在同司徒昊分析着这件事情。
“这样一来,倒是断了一条线索。不过法医发现楚夏琳吃的这个药同过去的并不一样,看样子是新型研发出来的。过去两个星期内A市有两个谋杀案,两个死去的受害者吃的就是这种无色无味的药而死去的。其中一个是乡镇企业的老总,一个是民政局的副局长。两个被抓住的疑犯都说是在黑市中买到的这种药,一个小拇指瓶的量,就高达十万元。要不是这两个死去的人都有身份,家人怀疑有人谋杀而令法医验尸,超过三十个小时候,这种毒药就会融于死者的体内,再也检查不到。比起过去的药来说,可是效果更好。谋杀起人来,也是更加的不容易被发现。”
司徒昊听到李队如此的分析,不由得怀疑到了药物的研发地点很有可能就在A市内。另外根据其他的案件发现,一些违禁的药品在黑市开始大量流通,但是物流方面海关查的极严。所以应该不是从海外运输过来的,毕竟数量不少,倘若偷渡,也应该被查到。
于是司徒昊将怀疑的地点落在了A市。
李队听了司徒昊的分析,眉心拧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看来一定要将这个实验基地给找到了才行。如果让这些违禁药品大量的流通,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受害呢?”
司徒昊也点了点头,同李队两个人又谈了许久。这才去找了简云薇,陪着她一起看着楚夏琳被火化。然后简云薇捧着楚夏琳的骨灰盒,亲自给她选了一块墓地,将她埋在了那里。
“其实死亡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了。”
回程的路上,简云薇不无感慨的对司徒昊说着。司徒昊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简云薇就问他和李队说了什么那么久。
这一次司徒昊倒是没有隐瞒她,将违禁药品的事情告诉了简云薇。简云薇听到也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也希望司徒昊和李队能够快点找到那个害人的实验基地,要不然将来还不知道有多少的受害人。
“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不是也有炎烈的影子?”
简云薇想到了黑羽集团,便问道司徒昊。
“不排除是他。不过黑羽集团里每个人都有自己负责的领域,炎烈虽然精通医学,但是他却主要负责金融和政治这一块。说起药品,反倒是他的父亲一直在负责。比起炎烈这个儿子,那位老炎医生才是一个真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以夺取人的性命为乐,是存粹将杀谬当成乐趣的一个人。”
司徒昊说到炎烈的父亲时,声音也不由得沉了下来。简云薇自然也是知道的,当年A市轰动的几次杀人夺取器官的案件可不都是和炎烈的父亲有关。
想到这里,简云薇又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在同情炎烈。”
“不是同情,只是觉得他的人生很悲哀。”
“悲哀也是他自找的。”
司徒昊毫不客气的评价道。简云薇自然知道从司徒昊这里是听不到什么炎烈的好话的。也就不同司徒昊说炎烈,转而换了别的话题。
“对了,你都两天没有回锦绣庄园了。今天晚上要不要过去,小月到底是因为你而受的伤,你还是要常常回去看她的。”
提到司徒月,司徒昊的心情也没有多好。可是他又不想让简云薇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于是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不过这一次显然云薇是不打算同他一起过去了。
想到爱德华现在每天晚上都要过来蹭饭吃,司徒昊觉得自己晚上还是需要回到别墅才好。
“我明天下午有时间会去看她。”
“那今天晚上呢?难道你和客户有约?”
简云薇不禁问道。
“晚上的时间当然是要陪着你和辰辰了。”
司徒昊的回答理所当然。要是换成别人,心中自然是十分感动的,不过换成了简云薇,她却想到了爱德华。不禁无语的看着身边开车的男人,好歹儿子晚上也会一起,就算爱德华过来吃饭,她还能同爱德华做什么不成?
不过简云薇并没有将司徒昊的心思给戳穿,毕竟他这样在意着自己,其实自己还是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