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关键时刻,薛空灵突然醒转过来,一时看到裘千仞正搂着上官飞儿,一脸淫.笑的欲去解她身上的衣扣,便已明白他要做些什么,一时心如刀割,挣扎着勉强站了起来道:“恶贼,你......你想要干什么?快.....快放开飞儿!”
裘千仞此时欲火焚烧,正欲想要一解多年相思之苦,却不想被薛空灵打搅,一时想到如果不是他,自己早就跟小师妹双宿双飞了,顿时怒火中烧,眼看他站也站不稳,不由泠哼一声,慢慢将怀里的上官飞儿放在地上,随即一脸淫.笑道:“小师妹,你不用着急,待大师哥解决了这臭小子,再来好好服侍你,保证会让你舒舒服服的,一辈子也忘记不了,从此就算大师哥赶你走,你也不会舍得离开大师哥的,嘿嘿!”
上官飞儿此时躺在冰冷的地上,将头偏向薛空灵这一边,眼看着裘千仞朝他慢慢走去,心中甚是着急,想要喊他快跑,可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一时急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薛空灵刚才听裘千仞说出这种污言秽语来,心里是一阵阵生痛,身子晃了几晃,差点就要倒下去,眼看裘千仞朝自己逼来,顿时怒火中天,强忍着剧痛,挥拳便朝裘千仞打去,哪知还没打到对方身上,顿时胸口便已挨了重重两拳,跟着大脑一阵眩晕,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也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裘千韧又朝上官飞儿走去,却也无能为力。
薛空灵的阻止,使得裘千仞越发兴奋,他一拳打倒薛空灵,知道他再无法阻止自己,似是有意想要当着他的面羞辱上官飞儿,一时也不杀他,随即迫不及待的走到上官飞儿面前,一把撕下她上身衣服,露出里面红色肚兜来,随即转身朝薛空灵道:“臭小子,你不是喜欢她吗?今日老子就在你面前把她破了,你就好好欣赏吧!哈哈哈!”
他说完便低下头去,用嘴亲着上官飞儿的脸蛋,一只双手却也不停,只放在上官飞儿饱满的胸膊上,一边用力**,一边发出肆无忌惮的淫.笑。
此时愤怒、羞辱、无奈、恐惧、绝望,种种消极情绪无不充斥着薛空灵幼小的心灵,心口一阵接着一阵剧痛,使他几乎要晕厥过去,口里已连吐几口血来,使他身体越发虚弱。
他用力抬起头,想重新站起来去阻止裘千仞的恶行,可试了一次又一次,最终没有成功,耳听着上官飞儿从嘴里发出屈辱的哭声,他直觉得自己不配为男人。
此时的上官飞儿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嘴唇早已被咬破,流出鲜血,却只能任由裘千仞百般**,却无力反抗,嘴里发出带着羞辱的哭泣声,似是对上天的控诉。
不知是谁发明了这句话,既然不能避免被**的悲惨命运,索性就放开心怀,开心的享受这欢乐的洗礼。
上官飞儿不是圣人,她只是一个柔弱、保守的女子,只是一个活了十五年还保持着处子之身的坚贞少女,她有着自己的爱情期望,也曾经幻想过将来能嫁给一个心爱的情郎,为他生儿育女,做一个贤妻良母,可如今这种个梦想眼看就要破灭,她百般屈辱却只能忍受。
此时,她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只能任由对方摆布,此时裘千仞那双魔爪就在用力**自己的胸部,使她感到一阵阵恶心,甚至快要窒息,所幸她的头颅可以动弹,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情愿,拒绝和恶心,她拼命的摇摆着头颅,可如此一来,却越发让眼前的恶魔感到无比的兴奋。
对于一个变态的男人,女人越激烈的反抗,越能激发他体内的雄性激素,似他变得更加变态,更加亢.奋。
裘千仞似乎有意想要当着薛空灵的面去羞辱上官飞儿,似是觉得这样做,更能有效的打击薛空灵的自尊和信心,他决定要一点点折磨死薛空灵,慢慢的尽情享受嘴边的嫩草,所以一时半刻,他并不急于直奔主题,此时看着心爱的小师妹近乎崩溃的神情,以及听着她痛苦的哭泣声,他越来越觉得全身的欲血沸腾,嘴里不时的发出无耻的淫.笑之声。
渐渐的,上官飞儿再没有一丝力气去挣扎,她将头偏向一边,看着薛空灵充血的眼珠此时就那样怒视着裘千仞,嘴唇、牙齿沾满了鲜血,因为极度的愤怒,使他双手深深的抓进泥土里,已是鲜血淋淋。
就这一刹那间,上官飞儿忽然觉得自己不再可怜了,因为她知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将自己抛弃,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会。
就在最后一件遮羞衣服即将被褪去,最后一道防线即将被攻破,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苞即将在这荒山野岭中就这样惨遭蹂.躏快要调谢的关键时刻,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怎么说她也是你喜欢的女子,你难道准备在这荒郊野外之地如此对待她吗?这样做与**又有何异呢?”
这个声音对于绝望中的薛空灵和上官飞儿来说,无疑就是一棵救命稻草,让他们瞬间看到了希望,可对于正处于欲火焚身状态的**裘千仞来说,却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吓的他连忙从上官飞儿瘦小的身体上弹了起来,跟着一边系着裤子,一边恐慌的朝四处张望,突然间,他看到那个在少林寺救走薛空灵等人的青衣少年正手拿笛子,坐在一棵高高的大树上,冷峻的眼神如箭一般射向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无处不在,使得他不由浑身打了一个泠战。
一时间,裘千仞的吓的双腿都软了,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时间来的,又是什么时间坐在这数丈高的树干上的。
此时除了恐惧,剩下的只剩下恐惧了,身上早已被泠汗浸透,他早已没了刚才的雄风,看看身边被他剥的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师妹,他知道,到手的鸭子又一次从自己面前飞了。
此时,他似乎已不再关心能不能得到小师妹,而是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片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