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冷笑:“不好意思,我已经打了不下十次了,为什么我还活得好好的。”
她指的是他失忆的那一段过去。
南宫泽冰冷地望着她:“现在还是白天,陌小姐不要做梦了,请你离开。”
她身上那淡淡的香甜钻进他的鼻间,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该死的!
这么强烈的情,欲,他还是第一次,此刻,要不狠狠地做她,要不来一杯冰凉透骨的威士忌,不然的话,他怀疑自己真的会爆炸,偏偏这该死的女人还站得那么近。
陌希儿气笑:“放心我会离开的,我绝对不会死缠烂打,麻烦你也不要再缠着我,别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后悔??”他冷淡地说:“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为了她而后悔,绝不可能!
希儿深深地失望,眼中一点也不掩饰她的失望。
她以为,即便他忘记了她,但是这七年来的感情绝不可能轻易就能忘记,失忆的只是他的大脑,而他的心一定会记得她的感觉,她的味道……
原来不是的。
他一如既往的残忍和冷酷,她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她垂下了眼眸,忍住几乎涌出来的泪水。
不,她不会再为他哭了。
即便她尽最大的努力,在他的眼中都只是笑话而已。
她一点都不害怕他的极尽冷嘲热讽,却害怕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她。
特别是这一刻,她以为他的狂热足以证明,他的心里是记得她的,但,他却是无情地结束了充满激情的美好。
也只有他才会这么残忍,也只有不再喜欢她了才会这么冷漠。
不,她不相信的。
不能真的相信他不再喜欢她。
不要哭,真的不要在他面前变得那么脆弱。
离开好了,总有一天他会后悔对她放手。
希儿转过身,一件一件地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动作优雅而轻柔,即便是这一刻,她也不要在他的面前狼狈。
离开的脚步有些踉跄,直到坐在车上,泪水才落了下来,肆意的落下……
而站在窗边的南宫泽望着房车消失在眼前,握紧的拳头这才松开。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追上去,让她不要离开。
他再次震惊那一刻的冲动。
他从来不是冲动的人,但每一次面对陌希儿,他都会破例。
早上本不应该找她,他去了;刚才也不该找她的,他就是心血来潮想要证明心底的想法,还是忍不住去了;幸好这一刻,他还是强生生地阻止了自己的冲动。
陌希儿,陌希儿。
她的名字在他的舌尖翻滚,最后还是轻轻地吐了出来。
神情复杂。
为什么一想到她转身离开的那个绝望心碎的眼神,他会有一丝不忍,心里仿佛被什么利器狠狠地划过,痛,很痛,却找不到痛的理由。
为了她心痛?怎么可能?
大概是隐忍了太久的欲,望得不到宣泄罢了。
对,一定是这样子。
陌希儿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再陌生不过的一个女人,绝对不会有例外。
他拿起手机,拨通,然后对闫器吩咐了之后,一个小时后,偌大的别墅里很快就热闹起来。
一辆又一辆的名车驶进花园里面,身材火热的女人一个个从各自的名车出来。
而南宫泽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96年的红酒,优雅地品尝。
这些女人都是名模,甚至当红的影星歌星。
一看见南宫泽那极尽英俊狂野的脸庞和身段,眼中顿时大亮,都争先恐后地想要挤在他的身边坐下来:“泽少,今天心情这么好,终于想起我们了?”
其中一个妆容极浓,上身几乎和穿没有分别的女人紧紧地贴住了南宫泽,一手抢过他手里的杯子,用极尽挑,逗的眼神望着他。
南宫泽侧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身材绝对是让任何男人喷鼻血,可惜化妆太浓了,不知道卸了妆的会有多吓人。
另一侧的女人却是不同意了,挽住他的手臂,脸蛋贴在他的手臂上,温柔地说道:“泽少,你今天想要怎么玩?”
南宫泽淡淡地说:“你们谁让我有做的兴趣,这些钱,都是你们的了。”
只见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箱钱,里面至少有五百万。
女人们的眼睛同时发光,五百万!!!
泽少一向出手大方,所以一接到电话,她们将所有的工作,约会都推掉,赶来这里。
“泽少,你说话可以算话哦。”其中一个女人娇嗲地说道。
南宫泽冷锐的目光扫过去,唇冷酷地一牵:“你,出局!”
女人的脸色一变,“泽少我……”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只是说错了一句话,五百万就和她一点关系没有了。
触及南宫泽冰冷的目光,她连忙将所有的话咽了回去,没有五百万没关系,她不想连命都没有。
只能讪讪地站起来,留恋地看了一眼那一箱钱,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女人们都不再废话,各自使尽浑身解数来讨他的欢心,挑,逗他……
他左边那个胸,部几乎跳脱出来的女人已经大胆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极尽诱,惑的抚,摸他的胸膛肌肉,手臂。
他的肌肉充满了强势的张力,任何女人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其实,就算没有那五百万,她们也会争破脑袋和他欢,爱一场呀。
谁不想和南宫少爷做,爱呢,几乎是所有女人的梦想。
另外一个女人将酒杯端到她的嘴唇,她啜了一口,凑近他的嘴唇,吻住了他,香甜的酒液滑进他的口腔里面。
女人A热情地吻他,双手在他的胸膛上极尽地挑,逗。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女人A脱,了下来,蜜色而结实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之中,女人们不约而同深呼吸了一下,眼中都涌起了兴奋的神色。
南宫少爷的身材,真的性,感得让她们疯狂。
他大,腿上的女人更是热切了,如水蛇一般的身段紧紧地攀住了他。
他任由她百般挑,逗,却没有那种该有的欲,望,一点都没有,这女人的吻再次让他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