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漫不经心地笑了:“他不是说了,有急事吗?”
希儿也没有想那么多,南宫泽带来的菜全是她喜欢的,何况全程都是南宫少爷亲自喂她,好吧,就算觉得怪怪的,她还是努力说服自己,这是一种甜蜜的现象。
不过她也是吃得不多,每一样吃一些,很快就饱了,南宫泽亲手替她擦干净嘴唇,然后喊特护进来将桌子收拾干净。
希儿下了床,走到窗前,伸了伸懒腰,南宫泽却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习惯为常地任他抱着,轻笑:“怎么了?”
“怕失去你。”低沉的语气。
希儿转过身来,抱住他结实有力的腰部,认真地望着他说道:“泽,一切都过去了,你不想总想着那天……”
“不!”他的眸底闪过一抹痛苦,“一想到你倒在我的怀里,满身是血,我就恨不得杀了夏明翰,杀了自己,我恨自己无能,竟然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希儿掩住他的嘴唇,浅笑摇头:“我现在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不关你的事,当时的情况危急,是我本能的反应,换了你,你也会那样做,不是吗?”
“希儿。”他紧紧地抱住她,深恐失去她一样。
她在医院住了多久,他也留在这里多久,每一晚,他都几乎恶梦想来,看见她静静地睡在旁边,这才安心。
那样的事,他不要再发生一次。
他南宫泽以性命担保,绝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
至于夏明翰,他眸子里的光芒稍纵即逝。
若不报仇的话,他就不是南宫泽了。
现在只是看在希儿的份上暂时放过他罢了,但他和夏明翰,这辈子不会再是朋友,他不马上杀了他已经算仁慈。
希儿微微皱眉,弱弱地说:“泽……你抱得我很紧,我透不过气……”
南宫泽连忙放开她,紧张地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哮喘又发作?”
她好笑:“没有发作,你放开我,我就好多了。”一顿,笑意更深,打趣地盯着他紧张的样子:“不过,你这样紧张的样子,倒是有趣,下次我一定要录下来放到网上去,让大家看看那个冷酷无情的南宫少爷的另一面。”
他咬牙:“陌希儿,很好笑吗?你不知道我真的很……”
希儿踮起脚,用嘴唇堵住了他的话。
他狠狠地一怔,继而就有了反应,热切地回应她,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面,吸取甜蜜而让他陶醉的气息。
希儿没有想到他的反应这么热烈,很快就有些气喘吁吁,几乎有些站不稳,他知道她身体还是很虚弱,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给她支点站稳。
狂野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起来,纠,缠着她的香舌,幽黑的眼眸渐渐灼热,浮着不可自拔的情,欲,颜色。
越吻越深,而腹部涌起了无法自拔的烫,硬。
他的手情不自禁在在她单薄而诱,人的背游移……
正当两人极投入的热吻——
“咣当”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吻。
不约而同转过身子,只见丹丹尴尬地在捡地上的水蜜桃,呃,捡也没用了,她那么细心地一块块切好,哪想到一回来就看见这么火爆,香,艳的一幕,结果手一抖,都掉到地上,全部浪费掉了。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继续哈……”
丹丹顾不得捡了,逃似的飞奔跑掉,当然逃跑之前她还十分体贴地将门关上。
希儿忍不住笑:“这丫头,真是……”
南宫泽倒是满意:“闫器很会调,教,很懂事,我喜欢。”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哦?你的意思是我不懂事?”
本来苍白的嘴唇,此刻有了娇艳的颜色,仿佛极晶莹剔透的樱桃,他恨不得一口吃掉。
这念头一起,他就俯首,再次吻住了那让他情难自禁的嘴唇。
“唔……唔……”希儿有些哭笑不得,敢情他是吻上瘾了,刚才她打算安慰他才亲他一下,不料被他反客为主地深吻,而现在,更是越吻越深入的样子,那双手肆无忌弹地在她的身上游移。
她很快情迷意乱,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里是医院。
然后推开他,满面绯红,那神情妩媚众生,极为诱,惑,她睨了他一眼:“南宫少爷,这里是医院,随时会有人进来探望我的好吗?你这样子会吓跑他们的。”
南宫泽还没有说话,一个懒洋洋的嗓音在门口响起:“还是希儿聪明,我就被吓得在门口站了许久了,担心被人杀人灭口呀。”
成野烈这小子最近来得真勤快,大概知道里面已经结束了激情的一幕,推门进来,一点也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朗腿,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
英俊的脸蛋皱起了眉头,冷冷地说:“你这么空闲?不用上班吗?天天往这里一趟,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脸想揍人的样子,墨凡刚刚走了,成野烈不会想来打希儿的心思吧?他敢的话,他一定揍掉他那张自以为漂亮不可一世的脸蛋。
希儿无可奈何地说:“烈少,你天天来这里,我也帮不了你,浅儿真的没有告诉我关于她的地址。”
烈少那一向神采飞扬的漂亮脸蛋此刻还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浅儿只有你一个亲人,她怎么会不告诉你她在哪里,不怕你担心吗,希儿姐,你就看在我天天往这里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告诉我浅儿到底去了哪里。”
她真是哭笑不得:“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她真的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明显不想你找到她,所以才不告诉我的,她只是来告诉我想离开星城一段时间,到处走走找些灵感,让我不要担心她,然后就没有消息了。”
“我不信,她是你唯一的妹妹,你怎么会不关心她的行踪,她去了哪个国家总会寄明信片回来吧?”
希儿非常老实地摇头:“她从来不寄明信片,每次都是发邮件告诉我,她很好,让我不用担心,然后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