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这一次,确实是伤到身体了,过了一个星期,她还是极度怕冷,每一晚在南宫泽的怀里,暖气十足,她也会在他的怀里越钻越深,怎么也不肯让他离开床。
不然就怎么也睡不着。
她觉得这一次真的对南宫泽依赖得有些上瘾,根本不想他离开。
而南宫泽也不放心,他再也不能忍受一次失去她的那种绝望了,于是也对她寸步不离。
而怡宝的事,他让闫器亲自去解决。
当然,闫器也不放心丹丹,索性也将丹丹带回星城。
临上飞机前,丹丹还是依依不舍,放心不下希儿的病,坚决要留下来照顾希儿,还是闫器用非常强横的手段将她抱上了车,直接拐带上飞机,这才功德**。
下午。
希儿和南宫泽挤在吊床上面,懒洋洋的阳光晒在她的身上,她舒服得半闭着眼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翻杂志,而旁边的矮桌上,放着精致的瓷器,浓浓的奶茶,还有精美的点心。
南宫泽也不打扰她看杂志,只是当她伸手过来的时候,很有默契地递给她一块点心,或者抹去她唇边的碎屑,然后喂她喝一口奶茶。
很安静,写意,自在的下午。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不会觉得太冷。
她就像一只慵懒的猫,躲在他的怀里,肆意地享受他对她的宠爱和保护。
突然她低低地笑了。
南宫泽好奇地望过去,原来她看中了一个品牌的手袋,全球限量只有七个,相信这七个早就有人订了下来。
“明天会有人送过来给你。”他漫不经心的狂妄口吻,有些欠揍。
若是从前,希儿一定忍受不了,可现在她早已习惯。
这就是南宫泽,他狂妄,自大,不可一世,但确实有这个资本,谁叫他就是南宫泽。
她睨了他一眼:“我没有想要,不要自作多情好吗?”
“一直盯着还不喜欢。”
“喜欢是一回事,拥有是一回事,南宫少爷,麻烦请你区分清这一点。”
南宫泽不同意,既然喜欢,就要拥有。
在他的世界里就只有这样,喜欢就要不惜一切都要得到,若是不喜欢,就毁掉。
希儿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情,就知道他根本听不懂她的意思,大大的翻了一下白眼:“太贵了,这些奢侈品,欣赏一下就够了,没有必要浪费钱买回来。”
“只要你喜欢,就不是浪费。”就算她想要古堡,或者一座岛屿,甚至是价值连城的珠宝,他连眼眨都不眨一下送到她的面前,何况她只是看上一个区区的限量版手袋。
说起来,他知道自从希儿为了挽救浅儿的画廊,倾了全副身家,现在应该是一个穷光蛋了,就算接了这部戏,也是没用的。
这笨女人,他南宫泽爱的女人,一定会比任何人都要矜贵,他才不会让她吃一点苦,过穷日子。
好吧,他也承认,他也是间接让她倾家荡产的人。
希儿也不会坚持,反正他南宫泽什么都没有,就钱最多。
南宫泽倒是有些讶异,她有没有继续和他争执下去,就这样轻轻松松结束了这个话题,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重新接受他了?
其实,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一起睡觉,一起醒来,一起吃饭,一起争执。
由于她的身体还虚弱,他不敢和他做,爱,但她也没有说过接下来会怎样,甚至也没有说过原谅他,甚至爱他的话。
让他没有一点的安全感。
这种感觉给他深深的挫败感,堂堂南宫泽,竟然为一个女人而感觉不到任何的安全感,若是让成野烈那小子知道了,一定会狂笑,甚至会宣告全世界。
希儿看见他不再说话,抬眼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满眸的疑问,那样子就像慵懒而野性的猫,极具诱,惑的表情。
南宫泽不由得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然后用舌尖勾勒她的嘴唇。
她忍不住笑了,侧过脸,结果他的舌,头舔住了她的脸,索性在她的脸蛋上狠狠地舔了一下。
希儿笑骂:“南宫泽,你属狗的吗?”
“你骂我狗!”他不依,轻咬她的脸蛋。
她怕痒,忍不住笑个不停,“咬人,还不是属狗?”
南宫泽索性骚她痒,希儿在吊床上笑了个打滚,直到喘不过气了,南宫泽才放过她,满意要凝视她的脸蛋,这样玩了一会,本来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染了一层淡淡的嫣红,很是动人。
他的眼神陡然炙热,随之而来感觉到腹部涌起不能自拔的欲,望。
沙哑的声音唤她的名字:“希儿——”
希儿感觉到他那热情如火一般的眼神,感觉到他本能的变化,她本来就在他的怀里,两人零距离的拥抱,很难忽略他的变化。
不由得娇羞地垂下眼眸,不敢直视他那狂热的眼神。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起睡觉,希儿以为,以他南宫泽的霸道和强横,一定每晚都会将她吃干抹净。
不料,他除了每个晚上温柔地抱着她,呵护她睡觉之外,从来没有做那事。
这让她惊讶极了。
同时也微微感动,她当然知道,他在那方面无休无止的欲,望,她是非常清楚的。他是担心她的身体,才没有做那事,
有好几个清晨,她感觉到他的分,身的变化,灼,热而烫,硬地抵,住她,但他就硬是忍住没有做。
希儿主动地献上了她的唇,吻住他滚烫如火的嘴唇。
她的吻,仿佛导火线,他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热情而狂野地回应了她,两人的舌头极尽热情地纠,缠,吻了个天翻地覆,只觉得浑,身的欲,火要将他们燃烧了一般,南宫泽这才将希儿抱下吊床。
希儿怕冷,他不敢在露台和她做,爱,担心她再次被寒气入侵。
她的双脚环绕着他有力结实的腰部,南宫泽担心她的力气不够,双手托住那诱,人的小臀部,一边向卧室走去,一边狂野地吻她。
希儿也是气喘吁吁地回应着他的热情,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实在担心会掉下来,尽管休养了一段时间,她总是觉得没有力气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等会做的时候会不会再次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