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不依:“希儿姐,我说的是心里话。”
一顿,又说:“虽然好几个广告商都延迟了我们的广告,但是我们接的那个法国拍的广告,下个月就要起行了。”
“我没事,到时候一定会准时。”
丹丹却是担忧:“问题是苏菲姐可能会趁机将这次的广告抢给她的艺人。”
“谁?”浅儿好奇地问。
“新晋的星城小姐。”
希儿挑眉:“就是说那一个长得和我很相像,很有潜力将我取而代之的那位怡宝?”
“和姐姐长得很像?”浅儿不是很相信,只是她很少看娱乐新闻,除了画画,对别的更不注意,娱乐圈的事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丹丹很肯定地点头:“是,比浅儿更像希儿姐,她一出道,大家都猜测她是希儿姐的孪生妹妹。”
浅儿睁大眼睛,“不会吧,比我还像?我们是真正的孪生姐妹耶。”
丹丹认真地打量她们姐妹半晌,然后非常肯定地说:“真的长得比你像,浅儿,其实你和希儿姐的气质完全不一样,所以外人很难联想到你们是孪生姐妹,倒是那个怡宝,无论是神态还是气质,都几乎和希儿姐一样,有一次她放了一张照片在网络,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希儿姐,后来真相了才知道是她,当时轰动了,她爆红,这才成为星城小姐的冠军。”
这些娱乐圈的事,丹丹是最清楚的。
“所以呢,希儿姐这事传出不好的绯闻,以苏菲姐的手段,必然趁机捧红怡宝,甚至有可能让广告商接受怡宝接手你所有的广告。”
“对公司利益来讲,这倒是最好的结果。”希儿漫不经心地说。
“可是希儿姐,对你来讲就不好了,现在你全是负面新闻,再来个怡宝,肯定所有人都抢着找她,你的工作就会被抢光了。”
“你担心?!”希儿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丹丹低下头,讪讪地说:“有点担心呀。”毕竟没有了南宫少爷那个强有力的靠山,在人情淡薄的娱乐圈持久地大红大紫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浅儿不以为然:“那么复杂的圈子,姐姐退下来比较好,不然每天被那些谣言淹都淹死了。”
“可是不行呀,希儿姐和公司签了合同,不是说退就可以退的。”
“明翰哥不是老板吗?他说了算吧?”
丹丹苦笑:“签了合同,就不是老板能说了算,明翰哥只能尽力保住希儿姐的利益,何况……”
她欲言又止。
希儿问道:“何况什么?”
“听说明翰哥在国外有很大的公司,他无瑕分身顾及HH。”
“怎么没听说过?”浅儿困惑地问:“不是说HH公司是明翰哥一手创立的第一间公司吗?还是和南宫泽合作才开得了。”
浅儿问出了希儿的心声。
“确实是这样子。但明翰哥的家族是在国外,他的家族生意遍布整个欧洲,并且他很多兄弟姐妹的,而他是最不受疼的一个,所以他来到星城;听说他家掌舵的那一位去世了,指明让明翰哥接手家族生意,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明翰哥这次出国其实也就是这个原因。”
“明翰哥不是中国人?”
“明翰哥是混血儿,不是纯粹的中国人。”
“难怪了,怎么看着明翰哥比女人还要风情万种。”浅儿恍然。
希儿现在才知道关于夏明翰的事,原来他的身世是那么神秘高贵。
“所以呢,就算明翰哥是HH公司的老板,希儿姐还是要继续在公司直到合同约满为止。”
浅儿失望地轻叹一口气。
希儿笑:“浅儿,你也陪了我一晚,回去洗澡,睡个觉,然后和烈少好好吃个饭,丹丹在这里陪我就行。”她还不知道浅儿和烈少的事。
浅儿不想希儿看出端倪来,灿烂地笑了:“嗯哪,那我晚上再过来陪你。”
“浅儿不用,虽然说你的病好了,但是还是不适合太操劳,我没事,可以一个人在这里过夜的。”希儿最疼爱这个妹妹,哪里舍得让她吃苦,连忙阻止。
“姐姐,难得可以照顾你,你就给个机会我嘛。”浅儿甜甜地笑,将心里的微酸掩在笑容背后。
从医院出来,浅儿低着头走在路上,并不急着打车。
其实在这个地方打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再走一段路倒是可以坐公车,她在这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对周围的环境并不陌生。
一辆车在她的身边急刹,尖锐的急刹声吓了她一跳,转头一看,只见成野烈从车上下来,白色的丝质衬衫,还有米色的休闲裤,帅气到了极点。
陌浅儿却是没有欣赏的心情,向另外一个方向奔去。
“陌浅儿,你给我站住!”成野烈又好气又好笑,他有那么讨人嫌吗?
听到他的声音,陌浅儿不停,反而跑得更快。
成野烈也不用跑,大步向前,很快就追上:“陌浅儿,不要再跑,你根本跑不过我。”
“……”她才不管那么多,不想看见他,一点都不想看见,虽然很想他,真讨厌,明明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当她只是好朋友,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搞得是她无理取闹似的,她是无法接受他的不专情呀,既然无法接受,都选择放弃了,还逼她做什么?
成野烈没有想到她会越叫越跑,那奔跑的速度就像见到了鬼,气得咬牙威胁:“你再跑,让我捉到你,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
这四个字更刺激了浅儿,她向着偏僻的地方奔去,也不管是哪里,本来全是平坦的公路,穿过了草丛,然后奔进了树林,然后到了沙滩上重重地摔了一跤。
她的肌肤本来就娇,嫩,手掌心在沙子上擦了一下,擦破了皮,忍不住微微皱眉,正想爬起来继续跑,成野烈已经追上来,紧张地问:“怎样了?摔到哪里了。”
发现她的手掌心磨破皮,心疼得捧起来在嘴边呵气。
看见他宝贝得不得了的样子,浅儿的脸蛋微微一热,她才不要他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