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带着咄咄逼人的笑意,再问一次:“是不是,喜欢我?”
她摇头,摇得很快,连想都不给机会想,不给自己的心任何的机会。
他双手固捧着她的小脑袋,魅惑地望着她的眼神,说:“那你为什么画我?你明明看着那片花海,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却将我画得这样的神似,甚至比本人还漂亮,小东西,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他问的时候,心中很高兴。
这小东西一点都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和情绪,成野烈又怎会看不出来她喜欢自己。
只是他不明白,喜欢就喜欢了,这小东西似乎又很怕他。
喜欢?害怕?
啧啧,真是好复杂的感情。
他成野烈的喜欢一向就是赤果果的,从来都没有一点掩饰。
看上哪个女人了,他会给对方世上最好的东西,不喜欢了,直接开一张支票,然后分手。
没有一个女人恨过他,因为他分手,也会让对方觉得是那样的美好。
对他来说,女人是最好的消遣品。
当然,他才不像南宫泽那个冷酷无情的家伙,那家伙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女人嘛,当然要用来疼的,然后谈谈情,说说爱,再来个上~床什么的,多浪漫多美,南宫泽那家伙是不会懂的啦。
他只会发泄,一点都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不解风情的家伙!
嗯,这个时候,他和南宫泽作什么对比,他要逼这小家伙承认喜欢他,对不对?
不然这一年以来他莫明其妙地想她,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他的想念嘛。
陌浅儿纯净的眼眸充满了小鹿一般的心虚,她站起来的高度只到他的胸膛,偏偏他用手固定着她的脑袋,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从来没有人这样逼过她的。
她根本不知道怎样回答。
喜欢他吗?
她真的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为什么画他出来,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由衷的感情,,只觉得这么美丽的景色,他出现在这里的话,会更美。
他有些不耐烦,不管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再逼问了一次:“为什么不回答我?嗯?”
浅儿一怔:“回答什么?”
成野烈的笑容顿时僵了,脸色难看地望着他,心中哭笑不得,他刚刚那么努力地引诱她说心里的话,却是白费了?
这小东西竟然这么迟钝。
他突然邪邪一笑,望着她粉色的樱唇,轻轻地说:“装糊涂是么?小东西,我有办法逼你承认的。”
话音刚落,吻住了她柔软的嘴唇。
他将她整个人卷进了怀中。
纯男性气息包围了浅儿,一阵晕眩的感觉扑天盖地的涌了上来。
他的吻霸道得让她不知所措,没办法站稳,只能紧紧地捉住他胸前的衣服,任他扑天盖地的吻侵袭她的口腔。
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很快。
不安,喜悦,惊慌,各种的情绪让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年多没见,他的吻依然让她觉得迷恋,她是那样的喜欢他吻她。
也许是,他太多女朋友了,所以技术很好,一点都不会让她觉得厌恶,相反,淡淡的喜悦在她的心里扩散开来。
然后,她青涩地回应着这霸道而强势的吻。
她很青涩地反应,不知道怎么才会让他喜欢。
心中惶恐,他会不会觉得她的技术不好,会讨厌她,会不会和别的女人相比,怎么吻他才会满意。
最后震惊了。
她才不是喜欢他好不好?她是爱他。
从第一眼,她就爱上这个漂亮的男人了,不管他怎样冲着她吼,不管他对待自己有多么的粗暴,她就是喜欢他漂亮的脸蛋,魅惑的目光,那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
在浅儿几乎要窒息得再次晕过去的时候,成野烈突然停止了让他疯狂的吻。
这一次,他拿捏得很好,不想再次将这小东西吻晕。
虽然很有成就感,但是吻晕了,就不好玩了。
他的眼眸比刚刚幽黑了许多,里面仿佛燃烧着让她疯狂的欲火,让她的心跳得更快,脸蛋也更红了,滚烫一般。
吻突然中止,浅儿觉得淡淡的失落。
以为他会放开她,不料,却被抱得更紧,紧得感觉到似乎有硬硬的东西抵着她,很不舒服。
他也真是的,为什么在裤袋里装着危险的物品呢。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咯得很不舒服,心虚地问道:“可不可以放开我?”
成野烈本来就有有团火在身体里面燃烧得旺盛,现在她的动作,更是火上加油,他的手臂一收,几乎将她紧紧地掐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该死的,小家伙,难道你这样是在玩火**,好吗?
低吼:“不要动!”
她泪眼汪汪地抬头,望着他的眼眸,幽黑深沉得可怕,可是,真的咯得很不舒服,她弱弱地不知死活地再问道:“可不可以放开我?你裤袋里有什么东西咯着我很痛。”
他顿时哭笑不得,自己被他折磨得欲罢不能,她竟然说那什么东西?
成野烈突然恶作剧地说道:“什么东西?你拿出来看看,我的手没空。”
浅儿无语,他的手在抱着自己,怎么会没空,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呢。
她不愿意地低头。
他说:“反正我就是这样抱着你,不舒服的是你,又不是我。”天知道,他比她更不舒服好不好。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拿出来的话,他还要这样抱下去?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呀?她的心脏现在虽然是健康的,可是也负荷不起呀。
纯阳刚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心一直不规律地跳着。
她忍不住弱弱地要和他讲条件:“不如你放开我再说。”
他的脸凑近了她,闻着她清新的气息,没有任何人工打造的味道,很清新自然,也很舒服,他喜欢。
“就是不放!”他霸道地在她耳边说道。
她无可奈何了。
因为他又抱紧了一些,非常清楚地感觉到那硬物可耻地咯着她,她轻轻地动了动手,将手探进他的口袋。
左边,右手,没有东西。
她疑惑地问:“你口袋什么都没有。”
头顶传来浓浓的笑意:“你再摸摸看。”成野烈想爆笑起来,这小东西还真是够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