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只想将面前这小女人紧紧地拥入怀中,告诉她,不必逃避他,他不会伤害她,只要她乖乖地听他的话,他绝对会疼她。
尽管,他从来没有疼过任何女人,也不懂得怎样疼爱,但是,他可以给她这世界上最珍贵最美好的东西,甚至能给她任何人都给不了她的。
只要她不再和他作对。
陌希儿清冷的嗓音在黑夜之中响起,“你到底想怎样?”
语气里的恨意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得让南宫泽一怔。
不等他回答,陌希儿用充满了讽刺的语气道:“大家都说南宫少爷从来不主动去追任何女人,更讨厌纠缠不休的女人,更更从来不和同一个女人睡两次,可是你已经睡了我不止两次了,难道南宫少爷是爱上我了吗?呵,我真荣幸。”
这话让他顿时恼羞成怒,心中的那丁点温柔顿时消失得一光二净,脸孔寒冷得像是千年的冰雪,说:“陌希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会爱上你?”
陌希儿迎上他暴戾的目光,不畏惧地说:“若是不爱我,就放了我呀,为什么缠着我不放?”
南宫泽陡然笑了,笑得很冷,笑声仿佛有毒的蛇发出一嘶嘶声音,目光紧紧地锁住她的脸庞,说:“陌希儿,你玩这一招还太嫩,想用激将法逼我放弃你是不是?”
陌希儿的脸一热,幸好在黑夜之中,他应该没有察觉到她心虚的脸红。
她不语,只是清冷地迎着他强势的目光,努力地不让自己的软弱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
他继续说:“我缠着你,是因为你的身体比任何女人都甜美,这一点我承认,但是爱,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让我爱!”语气很冷,也很残忍:“在我没有对你的身体厌倦之前,不管你是谁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你。”
她冷冷地说:“那你和只会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分别?”
他咬牙,恼怒,一手捉住她的肩膀,握得她的骨头咯咯地响,说:“你敢骂我是狗?”
她冷笑:“不然呢?你以为你是什么?”
南宫泽将她推向了车头,她的身子倒向了那部和它的主人一样嚣狂的兰博基尼的车头,南宫泽跟着压了下来,狠狠地压着她的身子。
他咬牙,带着明显的恨意说:“小东西,你就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讨好我,乖乖地听我的话,非要逼我对你动手吗?”
她说:“原来南宫少爷有**狂,以前所有女人对你太顺从了,就因为我一直没有顺从,所以突然变得特别起来了?看来我这种手段还挺有效的,南宫少爷对我这样沉迷,真是荣幸,是不是?”她又用这种极尽讽刺的语气来伤害他。
但是明显,南宫泽不是那种被伤害了就会退缩的人。
那样只有一个后果,就是让他以加倍的伤害来还击。
他们就像两只互相撕杀的兽,陌希儿尽管处于下风,她也不甘心被他活活生吞,她想尽办法要在他的口中存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尽办法伤害他。
南宫泽恨得咬牙,这该死的女人,就是有本事激怒他。
望着她精致的脸孔,凝脂一般的肌肤在黑夜之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充满了诱人的光泽。
如果是别的女人,他才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一定会揍她。
但是现在,他竟然狠不下心来揍她。
她那倔强而清澈的眼神,让他恼羞成怒,什么时候开始,她不但可以让他的情绪失控,还让他心软起来。
一想到这一点,他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惩罚她。
吻她!
狠狠地、重重地吻她!
陌希儿却是猜到了他的意图,脸一侧,避开了,但他滚烫的唇却是印在了她冰凉的光滑的脖子上。
感觉到他那湿热的气息,她厌恶地动了动,想继续避开。
但是他一只手将她的脸扳向了他,却不急着吻她诱人的小嘴,吻却是一下滑下,又麻又痒的感觉遍布了她的全身。
她讨厌这种快乐的感觉。
更恨他对自己身体的熟悉和操控程度,她的身体对他完完全全没有抗拒的能力。
南宫泽却没有继续吻下去,在感觉到她开始反应,唇骤然离开了她,凝视着她羞娇的脸蛋,淡淡地说:“看来,你的身体诚实多了。”
希儿顿时气得想揍掉他那张英俊得可恶的脸庞。
他觉得满意,喜欢看着她生气的样子。
语气没有刚刚那么冷了,淡淡地说:“跟我走。”
她撑着手要站起来,但他不肯,依然压着她,不给动。
她没好气地说:“凭什么跟你走,你有本事就在这里强了我。”
南宫泽不悦起来,这女人,他都好声好气对她说话了,她竟敢不给自己好脸色,看来不能对她太好,只能用强硬的手段。
他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不敢?”说完,他想掐死她,那等于承认了自己一直以来在强~奸她。
陌希儿恨恨地说:“我知道你没有什么不敢的事,连杀人,你南宫少爷都不眨一下眼睛。”
他气极而笑:“当然,你真是了解我,知道我现在想杀谁吗?”
她冷冷地望着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南宫泽望着她这样清冷的表情,再想想她和风明翰在一起的时候就千娇百媚的灿烂笑容,心中的嫉火冒了上来。
他说:“如果你不跟我走的话,风明翰的手机不知道打不打得通。”
陌希儿听了,气得狠狠地拍他:“南宫泽,你敢伤害他的话,我就……”
他冷冷地说:“你就怎样?”
她想了半天,知道自己根本对他无可奈何,她恨恨地说:“我会咬死你。”
南宫泽一愣,继而大笑起来,响亮的笑声贯彻了夜空,没有平日的冷戾。
陌希儿自然是知道他笑的是自己,又恼又羞,不甘心地推他,他顺势站起,她一手撑着车,也站了起来。
闫器却是打通了风明翰的手机,给她听,果然是无法接通。
她气得将手机甩到了地上,气红了脸地对他说:“南宫泽,你好卑鄙,好无耻,你到底对明翰哥怎样了?”
他轻笑:“手机打不通了?你跟我走,我保证他会安安全全的。”一顿,眼神一冷,却是依然在轻笑:“不然,我就不敢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