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覆盖过来,她退了一步,戒备地望着他说:“你想怎样?”
他说:“没怎么样,只是你很等钱用是吧?烈少很有钱,但是他的钱不是乱用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欺骗我的好朋友,包括骗他的钱。”
陌希儿的脸更黑了,他说的什么狗屁话,她为什么听不懂?
“陌希儿,今天我让你进来这办公室,就是警告你,离烈少远一点,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她气极笑了起来:“南宫少爷,你的话题还真飘忽,我的工作,和烈少到底有什么关系,我还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你是公司老总,要辞退我,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你不要用话来侮辱我。”
他冷冷地望着她那张美丽妩媚的脸庞,这女人是很美,但是手段也太好,他开始后悔让她进公司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不会安份的女人。
“离开烈少,我会考虑让你留下来。”他冷冷地命令。
她再次气得笑起来,他是不是外星人,难道听不懂人类说的话,她不是说了和烈少没有关系了吗?
她咬牙:“好,我不会和烈少有任何的联系,这样行了吧?”既然让她承认,那她就承认吧,反正她说什么都没用,还不如承认保住工作。
南宫泽听了这话,怒火顿时腾地烧得很旺盛,他只是一个小小地试探,这女人果然就承认了对烈少是有企图的。
他半眯着眼睛,神情没有任何的异样,都鬼都知道,这样的他比任何时候更危险。
“承认了,很好,你既然那么爱钱,陌希儿,本少爷可以考虑让你当我的女人。”他慢吞吞地说,像凌迟一般,说得很慢,但足够让陌希儿受不了了。
她的眼中顿时冒起了怒火,也不管他距离自己有多近,仰脸生气地望着他说:“南宫少爷,你不是得了妄想症了?”
他手一勾,将她勾进了自己的怀中,他身体的灼热温度,还有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她一怔,然后这才想起挣扎:“你做什么,放开我!”
动人的眼眸绽着怒意,因为动气,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喷着甜美的气息。
南宫泽一阵恍惚,这样的零距离,每次都会让所有的自制力都失控,想也不想,俯首,咬住了她的嘴唇,狠狠地又啃又咬,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她的嘴唇瞬间就又麻又肿,只能愤恨地瞪着他:“你疯了,这是办公室,如果让别人看到了,会怎样传你。”
他嘲笑,忍住心中的那股沉迷和冲动,声音沙哑地说:“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你可以去勾、搭烈少,为什么就不答应当我的女人?趁着我现在对你还有点兴趣,你可以随便向我开价。”
陌希儿顿时爆发,用力推开了他,用尽浑身的力气要掴他的耳光,却被他握住了手腕,眼眸变得冰冷,“不要再试图碰我,陌希儿,不然你会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她怒瞪着他骂:“你这个混蛋。”
他突然笑了起来,英俊而狂野的脸孔绽着极动人的笑容,优雅,高贵,却是那样的残忍而可恶,他说:“你骂我混蛋?你知道你这句话会让你妹妹在医院里死了都不知道?”
这话让她的怒火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深的恐惧,她说:“南宫泽,你怎样对我都可以,你不能伤害我妹妹!”
“当我的女人!”他轻柔地说,笑意仍旧很深,但眼底的表情却是极冷。
她气结:“既然我是爱钱的女人,你却让我当你的女人,岂不是自相矛盾?”
他捏着她精致的下巴,满眼的审神和冷酷:“你长得不错,身材也很对我的胃口,也就是说本少爷现在对你很有兴趣,所以你值点钱。”
她握着拳头,望着他那张英俊得极可恶的脸孔,只觉得他不但是魔鬼,还是人渣,如果他是人的话,绝不会说出这样人渣的话。
咬牙,拳握得很紧,说:“如果我拒绝呢?”
他用力地捏住,望着她的双眼,**地笑:“没有如果,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答应,除非你想用你的妹妹来打赌,对于我喜欢的东西,不择手段是必须的。”
“不许伤害我妹妹,……唔……放开我……”
他放开她的下巴,却再次将她锁进怀中,凝视着她那连生气都显得特别美的脸蛋,仍旧是懒洋洋的冷漠语气:“伤不伤害,就要看你的决定了,陌希儿,有时候我的耐性真的很有限。”
她瞪着他,摇头:“你只是恐吓我,我才不相信你,有本事就冲我来,你就会这一招吗?”
“你妹妹在爱丽斯医院是吗?陌浅儿?是不是心脏病?有没有人告诉你,爱丽斯医院也属于南宫家的产业?所以,我如果现在一个电话的话,院长会赶你妹妹出院的。”
“你敢!?”她咬牙,恨恨地瞪着他,这个疯子,他是不是疯了。
“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的食指轻轻地在她的脸蛋上一路滑,脖子,胸间,然后用力一扯,洁白的肩膀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再次挣扎,羞怒地说:“南宫泽,既然你那么讨厌我,为什么非要选择我当你的女人,你那么有钱,外面大把女人排着队等你来挑……”
他皱眉:“我现在转了口味,就是要你,其实你大可放心,我对于女人,一向不会超过一个月,你只要当我的女人一个月,之后,我会给你五百万。”
五百万!
这个数字让陌希儿忘记了挣扎。
五百万,她就可以有钱给妹妹住好一点的医院,多一点钱周转,也就不用担心妹妹会吃苦。
何况,她没有选择,这个男人根本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拒绝只会害了妹妹。
南宫泽望着她表情,心中冷笑起来,果然是一个爱钱的女人,随便一个数字就足以让她动心。
陌希儿清亮的眸中浮起绝望的神色:“南宫泽,一个月之后,你真的放了我?!”一种绝望的美丽仿佛是从她的骨子里透了出来,她身上有一种甜香,钻入他的鼻间,他某个部位又灼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