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希儿走进了房间,闫器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有那个小师妹,不然还真不容易摆平那个冷傲的女人。
其实,制造新闻出来的是那位小师妹和总编,那胖家伙已经被少爷解决了,在这一行里面的名声已经臭得不能再臭,没有人会请他,他下半生恐怕会过得很惨,比生不如死还要惨。
而那位小师妹也是一样,被关起来,十几个大汉轮流施暴。
所以,刚刚手机的那一幕只是他用来威胁陌希儿的手段,根本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眸底浮起一抹嘲意,那么冷傲的女人,偏偏那么容易心软,真是矛盾的组合。
陌希儿走进了偌大奢华的房间,天花板上吊着水晶的吊灯,很大,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柔软的意大利羊毯,连沙发都是意大利真名,墙壁上挂着大师手笔的名画。
陌希儿曾经调查过这酒店的消费,这房间,听说要有十万美元才能住一个晚上。
没有人。
心里充满了戒备,再走进去一些,只见饭厅那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摆了她平日都没有机会吃到的菜式,中间的位置还放了一个烛台,点着一根蜡烛。
她对于这个饭局充满了无限的厌恶,被人强逼着带来这里,见一个她不想见的人,就算桌上的菜式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她也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想南宫泽快点出来,然后她解释清楚,然后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些混蛋。
退出了饭厅,她戒备地站在了外面,这时候,她才听见浴室里的哗哗水声。
原来不是没有人,而是有人在浴室里面。
陌希儿抓紧了自己的包包,里面有防狼的工具,如果南宫泽敢对她怎样,她绝不客气。
只不过南宫泽是有头有脸的人,她就不信他敢在酒店里对他用强硬的手段,何况他是城中有名的**,尽管没有媒体敢报道他的绯闻,所有人也知道他的强硬手段,但是陌希儿不相信他敢漠视法律的地步。
正想着,浴室的拖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她的心一震,本能地退后了好几步。
只用白色毛巾随意地围住了下、身的南宫泽走了出来,蜜色结实肌肤的上身充满了狂野和力道,水珠在赤果的胸膛漫不经心地滑落,湿润的黑发还滴着水,凌乱地留海,让那英俊狂野的脸庞更添了危险的感觉。
他的目光像是鹰一般锐利地穿透了陌希儿的身体,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了涌了上来。
娇艳的小脸蛋上也是冷冷的表情,连眼神都清清冷冷的,似乎将他那半裸的威胁没有看在眼内一样。
她冷冷地说:“我人已经来了,什么时候可以走?”
他的唇轻轻一牵,明明在笑,但是眸底神情却是极冷,他走向了饭厅,坐了下来,然后用慵懒的语气说道:“我是请你来吃饭,难道你连饭都还没吃,就想离开了吗?”
她想也不想就冷冷地拒绝:“我不饿,南宫少爷你若是有事就说清楚,如果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朋友。”
南宫泽轻轻一笑:“哦?你的意思是在求我吗?求人是这样的态度?你说不伤害就不伤害?游戏规则在我的手里,我喜欢怎样玩就怎样玩,陌希儿,你最好就坐下来,我对女人可是一点耐性都没有。”
漫不经心的语气充满了危险和危险的意味。
陌希儿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冷冷地说:“我没有在求你,南宫先生!可是你们捉了我的朋友,如果她有什么损失的话,我一定会报、警。”
他笑了,眼眸半眯起来,危险地看着她:“报、警?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我真想看看警、察是怎样的呢,还是你不知道,警、察局的局长也要靠南宫家赚钱?这世界权和利都是永远挂勾的,你懂吗?小记者?”
一顿,他的眸底里充满了嘲意:“也难怪你不懂,所以才会在那种烂杂志,连混得混不好。”
听了这话,陌希儿再也忍不住,恼怒地说:“什么烂杂志,我们杂志社去年才得了年度最优秀杂志,混得不好根本不是因为我能力不够,只是我们的领导是废物。”
南宫泽唇一勾,嘲笑:“是吗?既然是最优秀杂志,却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挖来的绯闻,那又算什么?还将我算计在内,真是不知死活。”
陌希儿说道:“什么算计?根本不关我的事,你找错人了。”
南宫泽拿起刀叉,切了一块牛扒,放在口中轻轻咀嚼,动作优雅高贵,和他的出身完全一致。
将牛扒咽了进去,拿起洁白的手帕轻轻印了一下,然后才抬眼,眸底依然是冰冷冷的锐利:“我没有找错人,不管是不是与你有关,陌希儿,无可否认若不是你,我不会成为头条的男主角,你可知道我每一个绯闻,都让股价下降多少个点吗?”
她说:“怎么因为我?你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我只是想找选美冠军的新闻,绝不会招惹你半分,你没有看见那记者的名字吗,根本就不是写我的,所以南宫少爷,你的股价下降多少个点,与我无关。”
听了这话,他站起来,缓缓地走向了陌希儿,她骄傲地迎上他冷厉的目光,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退缩,不能向恶势力低头。
南宫泽走到她的面前,一步之遥,低头,俯视着她清冷的目光,唇牵成了完美的弧度:“道理?我从来都不讲,不管**是怎样,你不得不承认,若不是你,那个废柴老总和你那小师妹也不会有机可乘,拿到最赚销量的新闻,是不是?他们是蠢材,陌希儿,你也并不精明到哪里去。”
她冷冷地说:“可是你不是已经报复了吗?让一家本来可以起死回生的杂志社关掉,让所有人失业,老总的下场更是惨,你还想怎样?你就放了我的小师妹行吗?”
他的手抚上了她那冰冷娇嫩的小脸,滚烫而灼热的温度,她皱眉想要拍掉,他却捏住了她的脸,冷冷地说:“我偏不放,他们得罪了我,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陌希儿,你自身都难保,没有资格替任何人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