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非常的大宅里面灯火辉煌。
奢华的装修,是穷人不能想像的派场,绅士名媛们衣着华丽,觥筹交错,这是一个极之豪华奢侈的Party。
陌希儿连主人是谁都不知道。
她和这个场合格格不入,清冷美艳的脸庞浮着淡淡的表情,眼眸却透着些不耐烦,她今天的任务是要找到这家别墅的主人的绯闻价值。
听说,他和今届的选美冠军绯闻,这个PARTY只是掩人耳目的名堂,老总让她今晚必须要挖到他们的相片,不然明天就不上用班了。
她趁着训练有素的佣人不注意,上了二楼。
走廊的光线昏暗,她不知道在哪个房间,凭着直觉,一直走到最后一个房间。
门掩得不紧,她犹豫挣扎了半分钟,不甘心就这样被那个贪图她外表不得逞的老总,用这种方式辞退她。
手轻轻一推,她踏了进去,黑暗顿时覆盖了她的视野。
心里一惊,房间里面竟然是这样黑暗,正要退出去,门已经“砰”地一声关上。
陌希儿正想尖叫,却被一只手掩住了嘴巴,浓烈的雪茄味道涌进了她的鼻间,她最受不了这种味道,差点晕过去。
在她反应过来,想要推开对方的时候,却落进了一个温热健壮得可怕的怀中,她抬头,想努力看见对方是谁,黑暗里面,只看见一双散发着莫名光芒的眼眸,危险、嗜血、可怕的眼眸。
她恼怒,瞪着对方,心中却是卷席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她的小手想要掰开捂着自己嘴巴的那只大手。
那手掌很热,力道强硬,根本连呼吸的机会都不给她。
恐惧加愤怒,她死命地挣扎着,有没有人救她?救命呀!!!!
黑暗的房间一丝光线都没有,陌希儿能感觉到勒紧她身体的力量,那股带着辣香而呛喉的雪茄味道,张狂地四面八方、铺天盖地而来。
她的挣扎一点都没用,男人将她压到了墙上,这下子,她真是动弹不得。
眼眶一股热浪涌了上来,她差点哭了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就算是走错房间了行不,可不可以放过她?
她的小手努力地想推开他,可是没有用,他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大手,在她刚刚喘了一口气,想要大叫,他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尖叫,吸取她口腔清甜的空气。
她只能泪水汪汪地瞪着那双充满了掠夺和霸道的眼眸,这个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口腔呛辣的味道让她觉得难受。
想尖叫,却叫不出来。
也不知道动了哪里,房间光线骤然明亮起来,灯光刺痛了她的眼睛,泪水迷蒙地望着眼前的男子。
他用鹰一般锐利直接的目光望着自己,他的外表英俊得无与伦比,但嘴唇明明上扬,却是冷酷而狂野,但此时,他的视线锐利而靡艳,这么矛盾的两种神情,明明不能同时出现,偏偏就是混合在他的视线之中,加起来浑身散发着一种危险嗜血的气息。
男子的目光闪过了一抹讶异的神色。
而这时候,陌希儿适应了光线的明亮,她心底的恐惧虽然还在,但她也冷静了一些,想也不想,趁着他一愣的瞬间狠狠地推开他,浑身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愤,哆嗦得厉害。
“你到底是什么人?”声音努力镇定,可是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
他没有说话,却有鹰一般锐利残忍的目光在她的脸孔和身上打转,她的心直发毛,尽管如此,她还是用清冷的目光迎上他的视线。
南宫泽望着面前这个脸容娇美得不可方物,身段完美得没有任何瑕疵的女人,他心里讶异她是谁,可是刚刚她在自己的怀中的那种美好感觉,他似乎从来没有试过。
她似乎很害怕,却努力装着镇定的样子,目光明明闪烁着浓浓的怒火,但脸蛋却是绯红如霞,嘴唇娇艳如火。
他的唇冷冷一牵,声音优雅却危险:“我也很想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偷地溜进我的房间?”
他的房间?
他就是南宫泽?她今天要找的目标?
陌希儿顿时有些慌乱起来,可是下一刻,她又努力镇定了一些:“我是你的宾客,不小心走错房间……”
南宫泽的眸底浮起了浓浓的嘲意:“走错房间?借口太滥了,凡是想进我的房间女人都是用这个借口。”
他的意思是她是故意的?
听了这话,她忘记了害怕,愤怒地说:“南宫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种女人,我是真的走错房间!”
他用锐利而冰冷的目光盯着她愤怒的神色,语气霸道而狂傲:“那么,PARTY明明在楼下,你又怎会到二楼来?”
他的口吻咄咄逼人,像一把锐不可挡的利刃愣不防地砍过来,她有些招架不住。
哑言站在那里,好胜的她不甘心被他这样咄咄逼人的架势,于是用清冷的口吻说道:“我是走错了,贵府太大,走错了也是正常,可不代表南宫先生你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客人!”
他的眉危险地一挑,慢慢地走向她,他穿着黑色的皮裤,将大腿的线条勾勒得既狂野又危险,蜜色的胸前狂放地袒、露着,白色的衬衫根本挡不住他身躯散发的狂野和奔放。
他的外表绝对是用一百分来形容,但是他的危险程度也是相同的比傲。
不知道为什么,陌希儿一向冷傲智慧,对男色一向不放在眼里,但这男子的优雅和美色,确实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惧怕。
只见他在与她一步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用低沉而危险的口吻说道:“客人?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一种客人,好几个客人已经被我拒绝了,你运气好,我不想拒绝你!”
陌希儿顿时气得大怒,想也不想,挥手一个耳光挥了过去。
啪啦地一声。
在这静得有些诡异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响亮,响亮得她的心一抖。
她是在极震怒的情况下挥的耳光,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